嘻嘻,危化村的乡亲们,你们一定要坚持住啊,我马上就来救你们啦……
正在我兴奋的手舞足蹈,忘情的自言自语时,耳边传来犹如炸弹般的声音:“需要我帮你唤御医么?”
愉快的心情就这么被她炸没了,我缓缓的扭动脖子,发现精神女正在在离我一米的后方,两眼放光的看着我,眸子里充满了鄙视和嘲笑……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了,御医留着你自己用吧。”
她眉峰轻挑道:“呵,你愿zuò_jī,我还不想做黄鼠狼呢!”
这女人嘴巴还真毒,于是,我转身走近她,抚手送上一句:“这位姐姐嘴巴挺毒,想必一定是夹竹桃啃多了吧?”
准备给她个下马威,谁知她那厮脱口而出:“如果我嘴巴有毒的话,你也是第一个被毒死的那个人!”
她的话刚一出口,我们都愣住了,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又同时闪开。哟,看来她对那件事儿倒是很耿耿于怀么。
她一贯清澈如水的眸子,上面蒙上了一丝慌乱的神情;一向高高在上的高姿态,也变的不太淡定。
此刻,她如同一只被猛虎逼近悬崖的小鹿,四处找不到可以下脚逃跑的地方。
而我,就是站在她前面那只,张着血盆大嘴,露着白森森的獠牙,不时地拿尖锐的爪子刨地,啸声震天的猛虎。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真如我想的这样,对于一个这样的蒙面小鹿,我是先啃她的胳膊呢?还是先撕她的腿呢?
得出的结论是:在做所有的举动以前,我必须先扯掉她的那层白纱!
噗~姐笑了,姐被自己浮想联翩的想象力逗笑了。
听到我突然发出的笑声,她好像更尴尬了,马上结巴道:“你,你……笑什么?”
我两手放在头顶,做出犄角的样子,打趣道:“笑你像小鹿。”其实我没想说这句话,怎么一下就冒出来了。
她上前半步,好像我犯了多大的罪似的说:“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这一逗一笑间,我觉得和她不那么拘束了。于是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她说:“刚刚在尊上面前帮我说话,你这破葫芦里卖的哪一种毒药?”
她轻哼一声道:“帮你?圣女还需要别人帮么?”说完轻蔑了我一眼,又变回原来的死样子,迈步走开。
我暗骂死女人。然后忙追上前去,和她并肩走着追问:“你什么意思你?”
她边走边说:“圣女二字,不是拿来当口号喊的。既然受了万民敬仰,那圣女是不是该做一些庇佑万民的事呢?”
听完她的话,我茅塞顿开。就是说嘛,刚刚在怡和殿,外人听似她在帮我,可只有我觉得刺耳,又说不出哪刺耳。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摆难题让我在朝廷站不住脚。
既然这样,再与她争辩什么都是多余的。
以前在现代我总是跟人打下手,总听说高管之间互相排斥很严重,倒也没亲身体会过。因为,论级别,咱也够不上被人挤兑。
现在不一样了,咱绝对够格被人挤兑。
这就是所谓同僚之间的排斥和挤兑吧,一旦有利益冲突的话,就会有分歧。
刚刚还觉得她像小鹿挺可爱,想忍不住逗逗她;可现在看着她散发着寒气渐远的身影,我觉得她比薛之玉都可怕,简直就是满腹黑肠的魔鬼,恨不得拿尿壶浇她……
我回到圣女府以后,把大伙叫到一起,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拿出尊上赐的特赦令牌给她们看。
马大姐情绪颇为激动道:“老大,你知道瘟疫是什么吗?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倒好,非要往浪尖儿上撞,不行!这事儿我坚决不同意!”
我走过去笑着说:“马大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瘟疫的厉害。就因为我知道它有多可怕,所以更要去。”
“大家都换个角度想想,如果现在我们是生活在危化村的村民,是不是期望有人前来救我们呢?”
“而且,我对瘟疫的救治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虽然不敢保证能救活她们,但是只要有一线的希望,我们就要做最大的努力,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我越说越激动,最后拉着马大姐的手,发出恳求理解的信号。
马大姐反握着我的手说:“老大,咱们跟了您这么久,当然知道凡事到您面前都能化险为夷。虽说救人要紧,但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去送死!”
看来马大姐这倔脾气又上来,根本就没有别人插嘴的份儿,看来我不用挡箭牌是不行了。
于是,我又一次举起尊上赐予的特赦令牌,对着其他人道:“你们看见没,我现在身为护国圣女,和以前在百晓楼的身份不同了。”
“以前咱自己说了算,现在人家每个月给咱白住这么高级的房子不说,还有银子拿,你们真以为人家是孝顺咱,为咱养老的么?”我想,这一招,没人敢不听,毕竟皇上的话,谁敢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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