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筒子,我说你又在和谁摽劲儿呐,嚷嚷个没完?”花无缺拄着拐杖,走出来问道。
一看是花无缺出来,马来福连忙上前一拜,说:“花帮主,您还认得我么?”说完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刚跨出门槛的花无缺。
花无缺在马来福脸上看了几秒钟,马上从台阶上走下来,扶住马来福上下看着,激动地说:“原来是马大姐,妹子我怎么会不认得你,马大姐快快随我到里面儿一叙。”
马来福随着花无缺走进门里,站在庭院里看了一圈,不住地点点头向花无缺说:“花妹子,我说你可真舒坦,和帮里的姐妹们住这么大个宅子,前院□的,你这日子过的,嘿,舒服!”
花无缺拍拍马来福的胳膊笑着说:“马大姐你这是往妹子脸上扇巴掌呐,这大院要不是凶宅,我花无缺别说住,就是在门口站一会儿也会被人赶走的。”
马来福呵呵笑着,反拍着花无缺的手说:“可不咋地,咱们这些穷叫花子呀,只要能藏个脑袋不受风吹雨淋,别说凶宅鬼宅,就是古墓咱也不怕,嘿嘿~”
闲扯了一会儿,花无缺慢慢问起马来福当年退出凤凰帮的事。
她说:“马大姐,妹子听道儿上姐妹们说,当年你离开凤凰帮是被人挤兑,这事儿可属实?”
马来福看了花无缺一眼,黯然点了点头说:“唉,早晚提到这事儿呀,你大姐我这心里头……”马来福没有说下去,抬起手在胸口上使劲拍了几下,摇摇头,低头不语。
花无缺见状,迟疑了一下问道:“听说这事儿里头……马大姐,你别怪妹子我多嘴,我可听说当年有人在凤凰帮捣鬼,你才……”花无缺迟疑着没有说下去,看着马来福。
马来福听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花无缺吐口而出到:“不然你觉得就凭她她一个王翠花,能坐上帮主的位子?”
花无缺眯起眼语重心长地说:“看来道儿上的姐妹们没说瞎话,若真是这样,这个王翠花就太阴险,太她妈不是东西了。”一向耿直的花无缺听完,气的一锤打在石桌上。
马来福看看花无缺,马上接着说:“那个混蛋何止阴险,还是个老淫棍,听说她手下那些姐妹们的夫郎,只要有几分俊姿的,都被她调戏过。”
花无缺大吃一惊问:“哦?还有这等事儿?”
马来福看了看花无缺,点点头扭脸看向别的地方,没有做声。
见马来福不做声,花无缺说:“马大姐,您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今天您到我这里来,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妹子我出手帮忙的。只要我花无缺能做到,一定鼎力相助!”
马来福听完,双手抱拳激动地说:“花妹子,有你这句话,我马来福算是没白交你这个姐妹。看来今天这趟,你大姐我算没白来。”
花无缺连忙说道:“马大姐到底为何事而来,不妨直说。”
马来福左右看看,见没旁人在,就站起来走到花无缺身边的石凳子前坐下来,对花无缺压低声音说:“妹子,念在咱们姐妹一场,有件事,你大姐我是实在看不过去,才前来向给提个醒儿,希望你听完要三思啊。”
花无缺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说:“马大姐,你但说无妨。”
马来福又扭头向四周看了一圈,回头半捂着嘴巴对花无缺小声说:“无缺妹子,看在你我的交情上,那我就明说了。前两天,听我们城隍庙里的一个姐妹说,在城西的河边儿,看到王翠花和妹夫……”马来福说到这里便没在说下去。
花无缺先是一愣,然后一拳打在石桌子上,马上站起来,暴跳如雷地指着马来福说:“马来福,妄我把你当好姐妹,你竟然说出这种破坏我们夫妻情分的事,今天我念在和你姐妹一场,暂且不与你计较,请你马上走!小筒子送客!”
花无缺说完,愤怒地背手转过身去,气的两眼发红。
以花无缺的火爆脾气,马来福来之前就料到会有这样结果了。
于是她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站在花无缺的身后继续说:“既然花帮主无心听从劝告,算我马来福今天多嘴。不过花帮主也了解我的为人,我马来福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花帮主也略知一二。如果花帮主以后有什么需要我马来福的地方,可以到城门外的城隍庙找我,告辞!”马来福说完转身走出阮家大宅。
马来福刚走,花无缺的夫郎蓉么么,扭着小腰儿从后院过来。看见愁眉苦脸的花无缺一个人站在那里,马上迈起小步飞奔过去。
容么么风情万种地飘到花无缺身边,捏着嗓子娇滴滴伸出双手,在花无缺脸上抚摸着,浪劲十足地说:“哎呦,我的妻主大人这是咋地了?愁眉苦脸的,哪个该死的又惹到我尊敬的帮主大人了?等为夫我去西凉河儿回来,再……”
听到西凉河几个字,花无缺觉得格外刺耳。她慢慢将目光转移到容么么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猛地一挥手,把嫩滴滴的小夫郎摔倒在地,对着他“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地走出大门。
花无缺走出阮家大宅,没有目的的走在街道上。想着平时宠爱的夫郎容么么,再想想马来福刚刚说的话,不知不觉地来到西凉河边儿。坐到一个石头上生闷气,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刚一抬头,不经意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远处鬼鬼祟祟的往河边走,定睛一看原来是王翠花。
花无缺急忙从石头上跳下来,找了一个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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