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笑道:“呵呵,不会的。宁西王朝有你这样的护国大祭司,实属万福。作为圣女的我,真的是自行惭愧。”
她也淡淡一笑道:“圣女的爱民之心,本人也是亲眼目睹。在瘟疫面前都不畏惧色的人,怎么会做逃兵呢?圣女,我说的对么?”她说完,双眸放光的看着我。
我呵呵一笑,不便作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我半天没有回应,她双眸轻弯道:“在国事面前,个人的一切私事为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希望圣女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说完,起身对我抚手道:“不早了,我就不打搅了,圣女也早点歇息吧。”
只听得“咻”的一声,再抬头,她已站上墙头,轻轻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没了人影……
我大汗,为什么放着大门不走,偏要翻墙而去呢?
这时,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我扭头向后一看,只见一坨滚圆的身影在月光的沐浴下显得更圆了。
光看影子,就可以断定此物“神犬”是耶。因为,除了我那只无比猥琐的贱瓢,谁能圆的如此淡定?
每次在心情极其败落的时候,只要我这只贱狗往我眼前那么一戳,神马忧虑,神马消沉,都会瞬间消散。
看着它摇晃着笨重的身躯走过来,我马上伸出双手迎接道:“乖瓢,你咋还没睡呐?”
瓜瓢走到我身边,吧唧吧唧嘴巴,看看墙头,然后用狗头拱拱我的腿,仰起狗脸一脸倦意的看着我,仿佛在说:“主银,论家好像听到隔壁家梅尼的声音了也,她银呢?”
瓜瓢睡眼朦胧的狗样子实在欠揍,我抬手照它脑壳子上就是两个贼响的脑奔儿说:“色瓢,做你的狗头大梦去,哪有银?”
瓜瓢好像被我弹的清醒了,一时来了行头一个笨重的弹跳,将前爪趴到我两个膝盖上,咧着大屁裤衩嘴哈赤着看着我。娘地,大半夜它这是想做游戏啊~
算了,正好我也有一事举棋不定,不如让瓜瓢来帮我拿个注意,也好让它狗如其名,不然“神犬”的口号是拿来空喊的啊。
于是,我掐起手指在它肉呼呼的脑壳子上,弹了一个贼响的大脑奔儿,口气严肃地对它说:“瓢,你现在也算是神字辈儿了,得做点正事儿了。”
瓜瓢马上精神抖擞的直了直身板儿,小舌头舔了一下墨黑的小鼻头,聚精会神的看着我。
看到瓜瓢这副认真的模样,我又有点自责了,觉得对它说这些很不对,不该给它压力的。
于是,我抚摸着它的狗头轻声道:“瓢,其实我不是想给你压力,只是,有件事主银拿不定注意,想向你讨教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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