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愣了下,似乎没想到琴轩会这么说,当下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地望着琴轩,道:“是我说错了。可那你看我这个样子……都不觉得害怕吗?”
他素来自负,不知为何,问这句话时,心里竟也有些忐忑没底。
琴轩转头看着他,双眸有些茫然。
心里一时觉得他看长庚这样心疼都来不及,有什么好怕的;一时又觉得长庚早就和他没关系了,他干嘛要为长庚顾虑那么多。
纠结半天,也没个答案,只好含糊道:“我可不会以貌取人。”
只这一句话,就让长庚满足欣喜,他强克制住快要溢出唇角的笑容,起了逗弄琴轩的心思,玩笑道:“既如此,殿下想必是因为念念不忘以前的滋味才来的。左右也收了我做侍卫,不如再收了我做男宠侍寝如何?”
琴轩脑子里轰然炸了,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长庚这主意不错,继而马上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才没有对长庚的身体念念不忘。
琴轩矢口否道:“仙君自重!难道你以为凭我的才貌,还找不到合心意的人吗?”
长庚神色一敛,不怒自威:“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琴轩愕然,到底不擅长撒谎,结巴道:“还……还没有。”
长庚沉着脸,道:“既然你心里没有其他人,那就是还喜欢我。”
语气里一如既往地带着傲然。
琴轩胸口一窒,他曾经深爱长庚,觉得世间再没有如此完美无瑕的人,如今他心境大变,阅历也增加许多,再看时便觉得长庚似乎也不是那么毫无瑕疵,x_i,ng格更算不上好,有时候固执到自欺欺人,也不知是长庚变了还是记忆太美,心中不由有些说不出的发涩怅然。
琴轩暗暗叹了口气,脑子里又涌现长庚成婚那日的模样,这是在他脑海中出现过千万次的场景了,这一次,周遭人影都已模糊,只有那一袭红衣,依旧扎眼得惊人。
琴轩忍着心痛道:“长庚,你太自负了。数百年光y-in,什么情爱消磨不了?当日`你抛弃我,我在龙宫被禁足百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甚至是有些恨你的。直到又过百年与你重逢,我才终于想明白了:你我分开,便是缘分已尽。我不恨你,但也不会再爱你。这里是我的卧室,我来到这里只因为不想去别处休息,你别想多了。”
长庚呆了呆,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琴轩心里难受得厉害,他本来是担心长庚才来看他的,却话赶话说了这些,当下不敢再看长庚,鼻子发酸,兀自和衣而卧。
独留长庚怔然看着琴轩背影,久久没有动作。
44.
又坐了片刻,见琴轩似乎真的睡着了,长庚便也轻手轻脚上了床。
琴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睡觉的时候躺得偏向里侧,正好留下一人多宽的距离。
长庚侧躺着,看了会儿琴轩的后脑勺,心里觉得安稳又平和,慢慢有了睡意。
朦胧睡着的时候,怀里仿佛拱进来个温乎乎的身体。
长庚嘴角擎了笑意,紧紧抱住琴轩。
早上琴轩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长庚揽在怀里,两人手足交缠,顿时红了脸,心道难怪他前晚做了一夜春`梦。
琴轩下面还s-hi着,他怕长庚发现赶忙坐了起来。
长庚被他吵醒,有些不快地睁开眼,声音沙哑:“怎么起得这么早?”
那语气十分亲昵熟悉,琴轩想起过往长庚也总在被他吵醒后这样抱怨。
那一霎,琴轩仿佛回到了二百年前,他还是那条懵懂无知的小白龙,磕磕绊绊追随着长庚。
可惜已经都过去了。
长庚已经不再是那个强大优雅的白虎仙君。
他也不再是刚刚成年什么都不懂的五殿下。
“我乐意。”琴轩脸皮发烫,不敢看长庚的脸,视线不由下移,结果便看到被子掀开,正好到长庚大腿那里,露出胯间阳`物顶起的帐篷,顶端已经彻底s-hi润,阳`物太过硕大,甚至有种要挣破衣物束缚的感觉,脸顿时烧得更厉害了,“你……”
长庚顺着琴轩视线也看到自己胯部,了然,他随手整了下衣物,却让那阳`物的模样看起来更加显眼突出,懒洋洋道:“j-i,ng满而溢,殿下不必大惊小怪。”说完,抬手随意捋了捋阳`物,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
他百年来时常保命都难,更没有什么机会发泄欲`望。想起琴轩时,虽有欲念产生,但更多的确思念牵挂,那点身体便也被克制住了。
直到现在,看到琴轩一切安好,他再无忧虑惦挂,欲`望自然而出,压抑不住。
看到长庚一边自渎一边看他,视线多流连在他身体敏感的部位,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也在他身体上抚弄,下面顿时不争气地又起了反应。
琴轩又气又羞,怒道:“你这 y- in 虎,整日就想这些荒 y- in 之事,有那功夫还不如抓紧修炼!”
提到修炼,琴轩终于想起来前一晚忘记问的内丹之事,收整了神色,问:“对了,你的内丹到底怎么回事?是被谁夺了去吗?你把那人名字给我,我替你抢回来。”说到后来已是义愤填膺。
长庚却被琴轩一本正经要替他讨公道的模样勾得再也忍不住,他使了个巧劲儿把琴轩推倒压在床上,双唇跟着压了上去。
“唔——!”琴轩瞪大眼睛,舌尖被吸`吮,心尖都跟着发颤。
他说不上自己心里的感觉,明明应该推开长庚的,手臂却激动地紧紧搂上了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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