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坐在李熏然对面,他们好久不见李熏然却在他面前一直翻各种资料。
“熏然,凌远呢?”
“他在大卸八块什么吧。”李熏然眼睛也不抬一下直直的看着手中的资料,一页页翻过去也不管面前这个青梅竹马。
“我们难得见面来聊聊天吧。”
“薄大神呢。”
“他忙。你跟凌远这么多年了,不考虑去国外领个证?”简瑶干脆拿过李熏然手边的资料一起翻起来。
“我爸年纪大了怕他接受不了。”李熏然夺过简瑶手上的资料,放到自己面前继续看起来,“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不在意那些了,能互相陪着一天是一天。”
“才快四十!我让靳言来帮你们吧!我觉得这案子对他来说不难。”
李熏然终于抬起眼看了简瑶。简瑶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盯着李熏然一脸兴奋难藏。
“我现在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不。是。当。年!你们两口子就看着吧。”
简瑶的不屑写在脸上,学着简宣说话的调子嗤笑道,“凌远叔说,熏然哥看到一具死状特别惨的尸体差点晕谷七!”
李熏然拿起手边的文件重重的拍了一下简瑶,而后继续低下头看着手里资料。
凌远到咖啡厅的时候外面的的天已经渐暗,李熏然和简瑶坐在咖啡厅的小隔间里。一个人手边放着一堆资料,另外一个人手边放着一堆吃空了的点心盘。简瑶远远的便看见凌远拎着几个纸袋子就往这边走,急忙招收打招呼。
凌远笑着递给简瑶一个袋子,里面放着不少小孩子用的东西。“简瑶给你的礼物。”
凌远坐在李熏然替他理了理乱成一堆的资料,“你就这么对简瑶?让她看着你一下午?”
“你来了,帮我看。这个人的社会背景太复杂了。我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刑警大人,别总是把事情想那么复杂。”简瑶听了快一下午这样的言辞简直都要崩溃,捂住头抓头发。
“他的工作背景是假的!”李熏然从资料的最底层抽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冮齐云的资料,“我又查了查,他年轻时好像从事高利贷之类的职业。我怀疑他可能是潜藏的黑社会。”
“所以呢?”凌远伸手盖上李熏然手边的资料,“你调查他还不如调查谁会杀了他。”
“这也是一部分啊!我怀疑是女人杀了他。你想想他的尸体被埋得很浅,身上伤口分布不均匀深浅不一,很有可能是个女人。因为慌乱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抬动一个一百七十斤的中老年男子。”
“万一就是个变态呢。埋得浅是故意的呢?就是为了挑衅警方。”
“凌远哥,不得不说。你思想太黑暗了,能不能光明点。”简瑶在一遍突然插话。
李熏然突然眼睛亮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凌远和简瑶联手,“凌远,我现在觉得你也是个变态。怪不得会去当法医,嗜好是和我们分享解剖的心得。”
“不不不,你们这是强行曲解我这个职业的职业意义。要知道法医这行是一个非常值得人尊敬的,况且就算是一般医生那都是白衣……”
李熏然拿过简瑶手边的蛋挞塞进凌远嘴里,示意他闭嘴收了手边的资料。拎起包拉起简瑶抬腿就往店外走,摆出一幅开心的样子还讨论和晚上吃什么。
凌远咽下蛋挞伸出手指擦了擦嘴边的蛋挞屑舔着手指,看着那两个渐远的身影眼神暗了暗。熏然,你的反应还是有点慢啊。哪天才能查到关键位置呢,太慢了。
“鉴定科拿来的报告,那座山的土呈酸性。所以可能会影响判断尸体的真正死亡时间,加上天气的温度。他真正的死亡时间要大大缩短时间,进一步还得看报告。”李熏然在白板上写上大大的时间,“你们调查他的身份怎么样了。”
“他以前是黑社会。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头头。”小王把资料分发给身边的每个人,“大概,三十几年前。”
李熏然拿到后直接放在身边,打开电脑投影仪上面清楚的放着几张冮齐云和陈隽沉的照片。两人照片上互相搭着肩膀看起来笑容灿烂,看起来关系甚是亲密。
“根据了解两人是三十多年的好友,曾经在一起工作。所以不排除陈隽沉也是黑社会。”李熏然指了指照片上的左边那个男人,“而这个是前不久我们取消立案的那个人。”
“老大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查他?”
“我们现在查冮齐云是被谁杀的。陈隽沉是在冮齐云被杀之前自杀的,他完全排除嫌疑。”“这案子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去他家搜搜,再去寻访一下他周围邻居。战英,就你了。”李熏然指着坐在会议室角落的列战英。
凌远刚刚解剖完尸体就看到李熏然坐在办公室里,喝着他准备工作完喝的碧螺春,翻过
李熏然见门开了,走进来的人依旧熟悉,抬眼就看见那人拉了凳子反着坐在凳子上,单手撑着头盯着自己看。
“实习生泡的茶怎么样。”
“凌大院长,你才多少岁。就开始泡茶养生了。”
“这是一种道,让人平心静气,用心去感受。”凌远闭起眼,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李熏然笑着看着面前开始耍宝的人,看见他耳朵后面带着血迹,伸手替他轻轻的抹去。
“下次洗干净再出来。”说罢把头伸向凌远吻着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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