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东方不败扫了东方齐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媚色,他已经想清楚了,他并不喜欢管理教务,虽说日月神教是他一手抢夺来的,但当初促使他夺教想法的也只不过不喜欢寄居人下,不喜欢受制于人而已,现今,他的武功无人可及,他的势力遍布天南海北,即便没有日月神教,他也可以笑傲江湖,只要东方齐能够一直陪伴他。
“日月神教是你的心血,就这样放下了,心中可有遗憾?日月神教的兄弟们可愿?”东方齐视线终于转回到东方不败的身上,勾起一丝微笑。
“本座从不后悔!”东方不败微扬着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气,笑容中也带着唯我独尊的霸道,“日月神教,既是本座的,本座想如何处置,也由不得他人说个不字。”这还是两人相处之后,东方不败第一次在东方齐面前自称本座,足见其自傲的程度。
“东方,你现在的样子,是我最爱的。”东方齐沉默的一会,深沉的看着东方不败半响,直至东方不败眼神中掺杂了些许疑惑,才突然开口道,“真的,很美。”
雪白的肌肤上仿若突然被最艳丽的胭脂覆盖,东方不败瞪了东方齐一眼,有些羞恼地打马向前,越过了东方齐,“油嘴滑舌!”说完,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弧度。
“曲非烟是个良选,可惜心智虽坚定,但易被影响。”看到东方不败有些害羞,东方齐也不多言,反而转移话题,“你如此试探她,不怕之后她会对日月神教不利?”
“有曲洋在,她不敢乱来,何况,教众还有个好圣姑在。”东方不败见东方齐不再提之前的话,心下羞怯也去了许多,但仍旧记下了东方齐的评价,想着今后要多多的在爱人面前展示他最爱的自己,然有些时候,他实在不愿用那种态度对旭齐,即便他会冷漠傲然看世间所有人,旭齐仍旧是他心头最柔软的部分。
“坐山观虎斗……难怪你会对曲非烟提出,若她能够于将来成为教主,你便丢下曲洋的过错。”东方齐轻笑,他自知东方不败的意思,然他不希望东方不败猜忌,自然想让他亲口告诉自己这些,两人之间才永远不会有隔阂。
东方不败已慢下速度,等待东方齐,听得东方齐之言,抿嘴笑了笑,满是了然,他自己清楚曲洋听得此言之后的惊愕的反应,曲非烟的资质并非最佳,但运气不错,刚好赶上自己突然想要与旭齐笑傲江湖的时候,既如此,人选也不必多择了,日月神教今后如何,自由东方不败手下数人照看着,再往后,就与他无关了。
“旭齐……”东方不败抬头看着东方齐,嘴角挂着笑,“你不怨我吗?”
“为何?”东方齐伸出右手于半空,等到东方不败的手放入方握紧,“我说过,你想如何,我便陪你如何,这天下于我,也比不得你的一根发丝。”
情话随口而出,虽有些虚,但东方齐也自知放了多少真心在里面,自然比从前随口而出的情意绵绵好的太多太多,相信东方不败也有所察觉,也因此双颊才染上了红晕,笑容也变得甜蜜起来。
“我会尽快安排好一切,之后……天下,我随你去!”东方不败紧了紧交握的手,开了口,
“好。”东方齐不多言,只一字,尽显实意。
黑木崖顶……
“圣姑。”一婢女焦急地喊着任盈盈,“此处毕竟寒冷,请圣姑多加衣物。”手里捧着斗篷递给任盈盈,可惜被推开。
“圣姑!”婢女焦急万分,多年来,她自知教主疼惜圣姑,万一圣姑病了,所有人都要连累受罚,想到此,她心底忍不住产生一丝怨恨,
“你下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任盈盈察觉不到身边人的想法,自顾自的想着崖顶走去,寒风凌冽,但抵不住她心头的寒冷,自受罚以来,她已许久未出黑木崖了,不知令狐冲的伤势如何了?也不知……向叔叔怎么样了。
在多天前,向问天曾经来找过她,言语间带着些许的得意,她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向叔叔的言语间,她竟然觉得向叔叔在告诉她她父亲的死亡是有人故意造成的,观日月神教上下,还有谁能如此的本事?她没想到向叔叔竟然会给她这样的暗示?让她的心立刻乱了分寸,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连向问天后面又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想要找向叔叔问个清楚时,却发现向叔叔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到底是如何逝去的?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东方叔叔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杀夫仇人不成?她该相信谁?能相信谁?
这一切扰乱了她的心,她想念洛阳,想念绿竹巷,想念绿竹翁。偏偏,她还在心底担忧着令狐冲的安危,那样的忠肝义胆的英雄侠士理应名响于江湖。也许,如果他在身边,她就会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
“如何了?”童百熊声大如雷,“让老子说,直接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留着也是后患无穷!”
跪着的人听着吓了一跳,见不是为难自己,便放下心,继续跪着。
“你是嫌这屋子不够宽敞想到外面吼两嗓子不成?教主的吩咐全都都忘干净啦?!”上官云瞪了童百熊一眼,心里暗叹这汉子还真难得提出了个好办法,可惜教主的想法他们还真是无法参透,明知道向问天对任盈盈说了些什么,偏偏就是只监视着放着不理。
“我这不是着急嘛!任盈盈那小妮子鬼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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