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上有一所男子监狱,这里面关的不一定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但一定都是最有本事的。
有时候三五年都不会添一个新囚犯。
而最近这段日子,整个监狱里比过春节还热闹,因为监狱里换了新狱长,原来的典狱长是个看着快断气的老头,现在换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大美人。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女人的囚犯们热泪盈眶,私底下签了军令状,谁也不能欺负新狱长!谁把人欺负走了,就自裁谢罪吧!
想睡女狱长?行啊,凭本事泡!
一个月后,有人成功爬上了女狱长的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监狱里数得着的刺头,一个专抢银行的犯罪团伙的老大,陆行之。
他得意洋洋的进了女狱长的房间,扶着墙出来的,走路的时候腿都还在打颤,被其他人无情的取笑了:“陆行之,一晚上就被榨干了?不行换我们来啊?”
陆行之冷笑一声,把满嘴的苦涩都咽了下去,操他妈!谁能想到那个美艳绝伦的典狱长掀起裙子来jī_bā比他还大!
他不是被榨干的,是被肏翻的!
陆行之决定守着这个秘密,不告诉任何人,他一脸沧桑的想,你们抢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新任典狱长正在看书,她长了一张秀丽的脸,戴着眼镜看书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文雅的气息。
她这种长相和气质,站在监狱里的时候,就像一只小羊进了狼窝。
锦安也觉得自己清纯的很,她伸了个懒腰,把手里的书合上:“人叫来了?”
“来了,估计一会儿就要敲门了。”白衬衣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青年轻声道。
果不其然,没出几分钟,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青年打开门,陆行之站在门口,一脸的绝望,他……完全不想来见锦安……
青年微微一笑,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关好。
“来了就进来,站在门口做什幺?”锦安敲了敲桌子,淡淡的道。
陆行之长的也很好看,他属于那种猛地一看,让人觉得没有任何攻击性,很温和开朗的长相,仔细去看的时候,连发丝都透着危险的感觉。
温和清秀的皮囊底下,藏着的是一只有狐的奸诈狼的狠辣的野兽。
而现在这只野兽颓废的不行,他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到了锦安面前:“那个……典狱长大人,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不会再犯了,如果典狱长大人没有什幺别的事,我能回去了吗?”
“你上次还说喜欢我。”锦安安静的眸子平平淡淡的落在陆行之身上:“你说我是你的心肝。”
“典狱长大人……”陆行之哭丧着脸:“我是有眼不识泰山……”
“所以呢?”锦安歪着头,这一刻的她给人的感觉,比陆行之还危险,陆行之一瞬间正色起来,主动的去解自己的扣子:“我还是很愿意侍候典狱长大人的,就在这里吗大人?”
这是一个毫无节操,操守宛如喂了狗的男人。
“你现在可以对我出手,赢了你就可以走。”锦安很认真的道。
“这怎幺好意思呢……”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陆行之已经丝毫没有节操的对着锦安动手了。
他认为自己应该比锦安要强一些才对。
下一秒钟,锦安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狠狠的掼在了墙上。
向来明白什幺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陆行之握着锦安的手腕,勾引似的用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腕内侧的肌肤:“在下只是和典狱长大人开个玩笑而已,我怎幺敢和典狱长大人动手呢……”
他有一种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的感觉,疼的都快吐血了,还要笑脸相迎。
锦安松开陆行之,慢慢摘掉了眼镜,露出那双因为黑色的瞳仁过大,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睛:“虽然你的谎言漏洞百出,但是听起来还是很乖巧的。”
她抽出一根烟,陆行之已经狗腿的拿过打火机,给锦安点烟了。
在监狱这种地方,大家遵守的向来是丛林法则,也就是弱肉强食,锦安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作为典狱长,她也是掌控着无数人的生命的。
更何况陆行之亲自体验了锦安的强大。
锦安抽了一口烟,她捏着陆行之的下巴,吻上去的同时,故意的把满口的烟雾都渡进了陆行之嘴里,冲淡了他口腔里的血腥气。
青年的眼角被呛出了一点泪滴,他靠着墙壁,不断的喘息着,锦安轻笑了一声,踢了踢他的腿:“自己把衣服脱了,再选一个喜欢的姿势。”
陆行之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夜里,他是怎幺被锦安差点肏到脱肛的,当时脸都白了,很小心翼翼的问锦安:“典狱长大人,有润滑液吗?”
锦安面无表情,眼睛里面却写满了疑惑,润滑液是什幺?
陆行之看到这情况,差点吐了一口血出来,原来锦安根本就不懂这个吗?她难道不知道自己那玩意儿有多大吗?直接肏进来后面都裂了口好吗?
陆行之怕刺激到锦安,让她按着又是一顿干,赶紧道:“典狱长大人先坐,能不能允许我好好侍候一下典狱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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