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只看得清身下厚厚干涸了无数层浓白的jīng_yè。
等小水花温柔地将jīng_yè全部洗去,绘礼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嫩穴儿瞪大了眼睛!
“怎……怎幺会……”她明明不疼的,她以为只是红了肿了,修养几天就会好的——
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切是怎幺回事!
她原本粉嫩纤巧的yīn_dì这会儿肥大肿胀,和葡萄一样肥硕而可笑地耸立着!
yīn_dì下面的尿道口子已经被完全玩弄地合不上,红肿大张着,似乎下一秒那些触须们还能毫不费力从那张开的口子里插进去,直接顶弄底端的膀胱颈部。
那个以往连根手指插入都不断紧缩的嫩穴,还有那个刚刚kāi_bāo的菊穴,现在一同肿着鸡蛋一般大的ròu_dòng,颤颤巍巍地收缩着,可整整三十六个小时疯狂的肏弄将穴儿干得松软大张,根本合不拢!
里头被触手们反反复复肏进肏出的嫩肉变成鲜艳的殷红色,在放大了的水镜中清晰可见,简直到达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水花们还在尽责地清洗着被射满jīng_yè的两个嫩穴,两束温柔的水花探入她身下的ròu_dòng不断冲洗着。
绘礼明明身看到下身被肏变了形害怕又难过,但水花冲洗的刺激感为什幺这样强烈,强烈到她忍不住收缩着身下的两个穴儿去配合水花的动作,舒服到她恨不得将腿分地更开,接受水花更强烈的冲洗!
“不……不会的……”绘礼挣扎在yù_wàng和理性之中,她不是这样yín_dàng的女人,她不会堕落到连水花的侵犯都无比欢迎的地步!
她大声呼喊着:“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男人显然能感知到所有yù_wàng空间里发生的事情。
他有些失望。
被肏成这副下体红肿变形的鬼样子,任谁看一眼都会知道这是一具yín_dàng无比的身体,绘礼依然不肯兑换‘娇花’……
她这副被狠肏了的模样,回去?回去给丈夫看吗?
罢了,反正她还有一笔订单,在下一次的订单里做一些小动作就好,这次就先放她回去吧。
“如你所愿。”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话音未落,绘礼穿着那件被汗液和jīng_yè打湿的睡裙回到了偌大的别墅。
今天是她和丈夫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而此刻,她大张着合不拢的腿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心三处被狠肏过的地方都全然红肿变形。
被触手强烈贯穿了太久太久,她下体每一寸在xìng_ài中备受蹂躏的嫩肉都热烫红肿。
对比太过强烈,和她丈夫三年来的每一次xìng_ài,从来都是短暂而仓促。
绘礼的心还挣扎在道德的边缘,身体却开始沦陷。
下体被猛肏后合不拢的三处,分明已经承受不了任何刺激了,却饥渴地自动蠕动着,被褥面料摩擦着殷红的嫩肉,酥酥麻麻地刺激出丝丝缕缕透明的粘液。
松软大张的嫩穴好似还眷恋着被贯穿的刺激,绘里只是无力地坐在被褥上,下身的yín_shuǐ却悄悄晕染了一大块濡湿。
丈夫不知几日未归,偌大的别墅冰冷无比。
真是讽刺,她想。
————
离那一场疯狂的触手盛宴已经整整三天了。
绘礼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不愿动弹,纵然过去了三天,她的身子依然没有恢复。
她已经喝了整整三天的营养液了。
“怎幺还不好……”绘礼看着镜子中自己依然狼狈的私处,开始担忧起来。
菊穴和前面的嫩穴儿被肏得太狠,三天过去都没有消肿的迹象,只是总算缩小了许多,不再像刚刚被肏完的时候,大张着鸡蛋大的ròu_dòng松软无比,怎幺收缩都合不拢。
它们现在已经基本恢复成被肏之前的尺寸,只微微张着一指粗的小口,估计再过段日子就能彻底合上。
只不过两个穴儿依然红肿不堪,再加上葡萄般肥大肿胀的yīn_dì一直红通通的挺立着,一看就是刚刚被男人狠狠肏了不知多久。
更别说被众多触须肏坏了的尿道口子也没完全合上,微张着口子,总挂着星星点点的液体,都不知道是被如何蹂躏了才能变成这样的放荡样子。
绘礼确定她的尿道口子被触须们肏坏了。
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绘礼竟然在着三天内不断的shī_jìn。
但凡有了尿意,或者身体稍稍受到了刺激,被肏松肏坏了的尿道口子立马忍不住了,浑身颤抖着释放出来。
最可怕的就是每一次shī_jìn后的排尿,尿道口子肿胀刺痛,嫩肉们都被肏红肿大张,但她喝了‘凝露’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尿液激射而出时尿道内被挤压的酥麻和pēn_shè时的快感,每每排尿时刻,绘礼都会坐在马桶上高潮好几次。
绘礼并不想承认,她在这场触手盛宴之后爱上了不断高潮的感觉。
甚至她会在排尿时,故意伸手去揉捏那肿大的yīn_dì,指腹仔细刮擦着敏感至极的尿道口子!
“啊……啊……嗯……”绘礼再一次被自己玩弄到高潮!
那处肿胀尿道口子被她自己玩得迟迟无法恢复,刚刚上了药恢复了些许,一有尿意后,绘礼又情不自禁地揉搓玩弄着它,shī_jìn和高潮的快感一起来的又快又猛,绘礼将自己玩到双腿酸软,坐在抽水马桶上好半天站不起来。
“怎幺办……”当绘礼再一次shī_jìn后被排尿的刺激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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