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塞巴斯汀也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但因为动作太大而扯到了还没有痊愈的手臂,疼得又是一皱眉。1~2⊥3di点
我转头又看了一眼那张椅子:“那我……现在要发动它?”我有些犹豫,特别是那些电线,让我想起记忆里一些恐怖的部分,“这东西有什么用?”
塞巴斯汀镇静地道:“我记得这个设备,是有刺激脑部的功能。至于有什么样的结果……我就不太清楚了,不、我记不得……”
刺激脑部?
我突然有了想法。
根据原来玩过的游戏设定的话,寂静岭应该是我意识的实体化产物。
也就是说这里面的很多事情,是和我的意识世界直接挂钩的!那么,如果我想要逃脱这所医院的话,将这样的意识加以刺激,会不会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觉得我的想法很大胆,但也很可笑。如果我的意识可以控制一切的话,也不至于这一路被搞得这么狼狈了,又是被烧烤,又是被胖子逮住,又是被往死里追。
可是目前看来,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不敢将我的计划完全告诉塞巴斯汀,不想让他知道寂静岭和我的脑子有关联,只能半隐瞒地含含糊糊向他说明了一番。他考虑了一下,道:“只能这样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担忧地道,“万一让这个世界发生变化的话……”
我真的不能完全确定。如果以我为中心,世界开始发生变化的话,其他的人会怎么样。
可当我表达了我的担忧之后,塞巴斯汀竟然笑了,不知怎么的,他的笑竟然看起来有些苦涩:“这些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你尽管去吧。”
习惯?
难道说,穿越表世界里世界这种事情,他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我看不透这个人的过去,也觉得无从开口去问。只能够立即行动,将凝胶交给塞巴斯汀,让他帮助我操作机械,而我,则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
椅子的质感算不上难受。可是当我在这个角度,发现我的四周已经完全被机械包围的时候,冷汗刷地一下,从身上全部冒了出来。
“等、等一下!”
塞巴斯汀正准备将头盔戴在我的头上,就被我突然的嘶喊叫住了。
我不想展示内心里懦弱的一面,再加上,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完成。咽了口唾沫,我摇了摇头道:“没事,没什么,继续吧。”
头盔盖下来,视线的上半部分被遮挡。我努力地做着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根本无济于事。
我没有办法克服内心的恐惧。
塞巴斯汀摸索着操纵着机械,将一小瓶绿色凝胶倒入装置的容器之中,合上盖子,再按了一个什么按钮,绿色凝胶顿时变成了绿色的气雾,在容器里慢慢涌动着。
“如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对我开口,“如果世界发生变化,分开了的话,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也是。”我的声音都紧张得变调了,沙哑得根本不像是我自己。
他将手放在启动的控制按钮上,按下之前又顿了顿。这次他没看着我,只是垂着眼轻声道:“如果你看到一个人,戴着眼镜,亚裔,他叫乔瑟夫,请帮我转告他。”他沉默了一下,“告诉他,我在等他。”
仍然没有追问,我只是“嗯”了一声来答应他,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是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听觉却变得尤其灵敏。能够清楚地捕捉到他“咔哒”按下按钮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强烈的电流就窜进了我的脑子里,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是挣不脱那个头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几下,就失去了意识。
“嗞……嗞嗞……”
我醒来的时候,麻痹感还没有褪去,由麻痹感引起的了连锁反应也还没有褪去。我慢慢爬起来,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让意识清醒过来,才忍住了没有吐一地。
不是从椅子上醒来。我躺在地上,应该是世界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切换了,不知道塞巴斯汀怎么样了。
站稳之后四周望了望,心里一凉。
竟然还是医院!没有出去!
不仅没有出去,看着两边猩红的墙壁,有的地方墙壁整体剥落了,露出铁丝网一样的构造。
又一次,进入了里世界!
我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上次不小心睡觉睡进里世界也就算了,这次我是自己坐上椅子,自己信誓旦旦地要被电,一电就给我电进里世界了,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我懊悔得头发都要让自己扯秃了,不仅把受了伤的塞巴斯汀一个人留在那里,自己也陷入了危险的里世界,稍微不注意就是团灭的节奏。
这死作大了。
走出一步,发现地板也变成了金属网状,下面是空荡荡的黑暗。我忍住不去往下看,拿出手电筒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边慢慢地探索道路。
被电击的麻痹感都还在,而比起这个,心理上的恐惧更严重。而且似乎是幻觉,电流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窜来窜去。
“嗞……嗞嗞……”
不,等等,不是幻觉!
随着我往前走去,这声音越来越大,还伴随着什么东西低低的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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