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性观念非常开放的世界,亲吻反而变成了最虔诚的信仰。
只要到了羽化的年纪,不管是跟路边的野狗做爱还是跟家里的长辈做爱都没人管,可是唯有一点必须铭记,绝对不可以接吻。
世界政府在05年时规定,当双方接吻时,不论是浅嚐而止,还是舌吻,一但双唇碰触便是承认了彼此的身份,愿意成为彼此的囚,愿意用一生陪伴对方。
我曾经思考过要是因为意外成为囚会有关係吗,其实也还好,如果不愿承认囚的身份只要不跟对方做爱就行,但其实这样的例子极为少数。
结婚可以保障法律上的权益,囚的身份却是代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全身心的信任、支配、渴望……总之就是心灵上的支柱与满足。
如果两人并非囚,却有长期的肌肤接触,这种关係演变到后来称之为结;说好点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说白点就是长期炮友。但其实在这种血亲luàn_lún也合法的世界,谈爱情什幺的好像有点奢侈。
「唔啊啊啊…要、要射了……啊啊……」宋逸老师略微高亢的呻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眼望去,李御堂紧紧扣住宋逸老师的腰不让他逃走,并把滚烫的液体射进了窄小的肠壁之内。
「嗯………」宋逸老师把头埋在李御堂的颈窝,略微急促地呼吸着,他大概也射了吧。
李御堂缓了会,之后就把那东西退了出来,白浊随着他的动作从宋逸老师的股间流出,宋逸老师挣扎了下,不过被李御堂拍了下屁股后就老实了。
「还有几分钟就放学啦~小逸我就先带走了。」李御堂嘴角噙着吃饱后的餍足,像极了一只猫,「对了,顺便说一声,我是你们的新班导,接下来的两年就请多多指教啦~」
李御堂留下个重磅炸弹就把宋逸老师抱走了,而其他人愣了下,随即炸开了锅。
全班大致分为两个圈子:一个圈子非常兴奋的讨论李御堂亲自指导技巧的可能性;要是能跟他做一次就更好了,瞧那臂力,瞧那腰力,瞧那大小,怎幺说都不亏啊!另一圈子则很严肃的思考,刚才没怎幺憋着是因为以为不过就是娱乐节目,要是被新班导以为早洩从而扣分影响评价就不好了!
「噹~噹~噹~」
下课铃响起,我立刻拿起小包準备走人,连一点参与讨论的意愿都没有。可这时一个熟悉的气息凑了上来,抱住了我,让我不能就这幺溜掉。
「雅雅要干什幺呢,跑那幺快?」
那熟悉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光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我的青梅竹马,张嘉禾。
「今天有什幺活动吗,要不要跟我去逛逛?」张嘉禾捏了捏我的耳垂,看我敏感的瑟缩了下后用更小声的声音问,「雅雅不想要吗?下面没有湿湿的吗?」
我侧头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眼里的慾望跟身下顶着我的东西,我想了想后开口道,「今天…我有点事。」
「雅雅。」张嘉禾把我转过身面对他,他的双眼紧盯着我,大拇指覆上了我的下唇轻轻摩挲,「雅雅,妳应该记得今天是妳的生日吧?」
我挑了挑眉,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张嘉禾冷笑了声,猛地把脸凑近。
就算看了这幺多年,张嘉禾的五官依旧精緻的令人沉醉,尤其到了正在长大的年纪,他周身的气质似乎也在逐渐改变。
当我还在发愣的时候,张嘉禾开口了,「陈雅妍,今天是妳的生日,过了今天妳就羽化了,而十二点过后我会吻妳,妳把妳的第一次给我,我则成为妳的囚。雅雅,妳不会想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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