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已经晃到了街头网球场的边境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宽阔的场地,特有的网球击打声。本只是无意识地堪堪走过,没想到眼尖的菊丸先一步发现了一件对于不二来说欣喜若狂的事。
菊丸的后半句还没有吐出,转头的不二就在0.0001秒后偏离了既定轨道,健步如飞。
“是裕太!”
反应之快,步伐之疾,连动态视力超群的菊丸都只能在反应中扫描到一席剪影,曝光后只留下一片朦胧。
午间正酣的骄阳s,he线,胶着着球场升腾的汗气和喘息,粘搭搭地裹住了可视范围内的一切。与午后慵懒相对的是,球场激烈紧张的局面,高度集中的j-i,ng神和不断跑动的身躯,都正赤裸裸地经受着恶劣环境的考验。周边扑荡过来的层层热气已经分不清是地面蒸腾的阳日之气,还是球场上燃烧的热血。迎面扑来的热浪硬生生地堵住了不二前进的步伐,把他将要脱口的招呼给封杀了。
菊丸气喘吁吁地追上突然安静地立在球场边上的不二,按刚才的表现,现在不二应该满脸笑容地朝自家弟弟挥手招呼吧,可是事实却是……
“阿勒,这不是青学的不二周助嘛,怎么有兴致来这里逛啊,果然是放不下我这个宿敌吗?”灵巧的手指惬意地转着一缕秀发,悠悠地从旁边y-in影处踱出来的不正是观月初嘛。
耳边似乎有空气略过的呼呼声,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不二专注的视线,他依旧气定神闲地注视着球场上奔驰的裕太,并不是不想早早地向裕太打招呼,而是目前的情况不容有任何会让裕太分心的情况出现。比赛战况激烈,对手虽不认识,但是实力却不可小觑。
“不二周助!我在跟你说话呢!”被直接无视的感觉非常的不爽,观月甩开了卷着的头发,气冲冲地又跨近了一步。
“咦,你是圣鲁道夫的……”菊丸在看到观月后,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搜索深处的记忆。
从刚刚被无视的深深挫折感中解放了出来,观月显然对有人认出了自己很是满意:“还是这位小哥有眼力啊,没错,我就是……”
“是叫红月还是蓝月呢?”菊丸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眉头拧成了一团,显然是在痛苦地回忆中。如此努力地回忆实在令人感动,就算没能猜出正确的名字,也是情有可原的……才怪!二选一是绝对不可能猜中的!
观月原本柔顺地贴在脑门上的秀发提起了一寸,微微颤抖着。
“是观月,给我记住了。”强忍住怒气,不行,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优雅。
“现在是什么情况?”在看到对方一个强劲的回球震得裕太的球拍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异常的出汗量和紊乱的喘息声无时不给不二的心中多添了几笔担忧。已经不管是不是要继续无视身边这个曾经伤害过裕太的家伙,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事情始末,为什么裕太会在这跟个貌似是高中生模样的人打网球,而且还陷入了不利境况。
终于,自己命中的宿敌主动与自己搭话了,观月激动得马上把之前的不愉快全部抛到了脑后。感觉到自我价值又回来了,观月摆好了一个优雅的姿势,右手又开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头发,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自恋味:“对方主动要求的切磋啦,我们圣鲁道夫是不会无视挑战者的。”
“主动要求的吗?到底有什么企图呢?”不二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只从比分看,裕太要比对方略胜一筹,可是实际上,对手的游刃有余,裕太被打断的节奏,直接从裕太不同寻常的出汗量和那粗粗的喘息声上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负担已经有些沉重了,而对手却还是一派的轻松。不过,这不是重点。
又是一个浅浅的高速下落球,裕太跑到网前,进行半截击,短距离的冲刺再加上半截击所需的低重心屈膝,已经有所脱力的裕太膝盖支撑不住,在险险回击了这球后,失去平衡跌坐在滚烫的地面上。
“裕太!”脑子还未完全转过来,身体就已经自主移动了,不二冲到了一脸迷茫的裕太边上,表情严肃的几乎都可以折s,he出森冷的光,他轻轻地把手搭在裕太的膝盖上,灼热的圆盖就像是被蒸汽顶着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把手伸出来。”不等裕太递过手,不二就已经接过球拍,仔仔细细地检查起那只握拍的左手了。
“诶,老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从刚才迷惘状态回复过来的裕太,惊讶地看着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现的自家哥哥。
本是铺着的一层薄薄茧已经渗出血丝,整只手就如同烧炭般灼热赤红,滴滴汗珠就像是油锅上翻滚的水珠,简直惨不忍睹。
“裕太!”不二倒抽了一声凉气,又在逞强了。不对,形成如此局面的始作俑者是……
冰蓝彻寒的眸子直直定上球网那边的人。半截击比起已过高点的弹起球回击,带给手腕的负担更多,也需要更多的专注力。况且,为保持低重心,膝盖的持续弯曲,使得膝盖负担无限加重。如果像刚才那样冲刺到前方再下落重心,重力加速度会使得膝盖承受很大的压力。结果,那个人不看比分,只是这样紧盯着裕太的手腕和膝盖,还不住地消耗着裕太的体力,如此炎热的天气,他难道想活活拖死裕太吗?不可原谅!
裕太活动了一下左手,似乎之前的酥麻感减少了不少,他试图拿回不二手中的球拍,重新开始比赛。
可是,不二紧握着球拍,缓慢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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