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满身乱七八糟的液体,双眼放空,望着他寝殿奢华的穹顶。
王叔单膝跪在王子身前为他清理身体,王子的腿间简直是一片狼藉,水和血丝混着往外淌,初经人事的穴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在明亮的房间内一览无遗。
王子感到了王叔的目光,下意识竟有些瑟缩,他太混乱了,没有下药、被侵犯、渎神、luàn_lún……这些事情一齐在他脑海叫嚣,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王叔方才操他的场景。
他被压在桌上,隔着泪水和自己的尖叫就是王叔逆光的脸、扣在他腰侧的大手和下身毫不留情的贯穿,被顶到宫口时他几乎崩溃了,像个女人一样一边哭一边去抓王叔的肩膀,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王叔似乎亲吻了他的额发,那表情竟然是温柔的,但他当时太疼也太舒服了,满眼都是泪,根本看不真切,自然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仅仅只是自己的错觉。
王叔替他清理好了狼狈的下身,一脸淡然地起身,仿佛刚刚那惊世骇俗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般。他对王子躬身行礼,道:“圣洗已经完成,那幺我告退了,殿下。”
“等等!”王子脱口而出。
那嗓音因为刚刚的哭叫还带着虚弱的沙哑,王叔回头看了他一眼。
千言万语堵在喉头,王子一下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他哽了一下,和王叔的视线撞上。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王叔道:“如果殿下没有什幺事,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你会遭到天谴的,你这渎神之人!”
王叔似乎是摇了摇头,转身跨出了寝殿。他只身一人投入了殿外茫茫天光中,看起来竟有些孤单。
侍卫长领着一干侍卫匆匆进了殿内,见到王子的萎靡模样神色大变,一个箭步跪倒了王子身前,仰起脸急急地问:“殿下,您还好吗?”
王子似乎是终于在侍卫长身上见到了一点他熟悉的人间,他像是抱住浮木一般抱住了侍卫长的脑袋,肩膀止不住耸动。那一刻侍卫长埋在王子的怀中不知所措,几乎以为他尊贵的殿下哭了,半晌王子放开了他,这才发现王子是在不断调整着呼吸,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惶然。
侍卫长一顿,叫他身后那群一脸关切的侍卫们先去外头候着,想了想,叫一个人去通报王子的挚友速来寝殿。
待人走干净后王子这才艰涩地开了口:“我的好兄弟……”
“……我违背了神谕,末日要来临了。”
侍卫长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此时最恐惧的,就是作为圣子的殿下。他赶紧拥抱了一下王子,温声道:“可以请您告诉我都发生了什幺吗?”
王子只觉得羞耻万分。他生来就知道自己是要用那chù_nǚ性器官与神明交合的,但那是他的伟大使命,是为了大地的荣耀与人类的福祉,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堂堂好男儿,是个优秀的骑士与仁慈的王子,可他刚刚竟然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了——像个无助且柔弱的女性一样被侵犯了!
“他……”王子艰难地说,“……他是个异教徒,他不信神,并且强暴了我……在我的……”
他说不下去了。
侍卫长是忠实的信徒,他被竟然有人不信神而深深震惊了,只听王子慢慢说完了下半句:
“在我的……子宫里,射了精。”
这下饶是不动如山的侍卫长也一下失去了言语,他与王子对视,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即将遭到天谴的恐惧。他稍稍定了定神,说:“我先替您清理出来,也许……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时友人也匆匆赶来了,听二人简单复述了一番事情的经过,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像在大学中做的那样,在王子疲惫或低落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王子埋在友人怀中哽咽了一声,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勇气。
他们决定先帮王子清洗好身体,回归纯洁的姿态再去面对神明的责罚。
二人抱着王子去了浴池,浴池是王子每每用餐后必去的地方,往常那里随着王子的到来会站满赤身luǒ_tǐ的jīng_yè侍卫,此时只有他们三人,王子第一次觉得这儿竟然有些空旷。侍卫长替他褪去衣物,王子一身情欲痕迹走进了浴池中,池水引了地下温泉,有些烫,此刻却是极佳地抚慰了王子惊惶的心。
侍卫长与友人也跟随他走入池中,王子坐在侍卫长怀中由他按摩酸痛的肌肉,友人则分开王子的双腿,混着热水,将手指伸进了王子的腿间。
“嗯……”
王子不安地挣扎了一下,他的前穴前不久被彻底打开了,此刻被手指撑开一大股热水便涌了进去,烫得他穴里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那触感太过鲜明,王子吐出一口浊气,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明明眼前这两人是最熟悉他身体不过的……
王子战栗了起来,他突然觉得以往那些进食,那些jīng_yè灌入,那些进出他口腔与后穴的yáng_jù,乃至那些圣徒们舔舐他下体的舌头,都笼罩上了淫欲的颜色。不,不是的,王子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那些都是神圣的。会这样想只是因为他已经不纯洁了,他玷污了信仰,亵渎了神的旨意,他不能把自己污秽的心思施加在他忠诚的信徒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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