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废话太多了。”
“呵呵,”陈家洛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样貌,可有不同?”
胤禛端详仔细,“确是和皇阿玛有几分相似。”
“呵呵,看不出来吧,我随母亲,而我母亲是纯温格格。”
“!不可能,纯温格格在皇玛法46年就卒了。”
“不,她当年看上了一个传教士,再加上出身低微,所以她从宫里消失也没人在意,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天地之大,要藏一个人也不是很难。”而且康熙后期,吏治渐坏,更不会为了一个格格而大动干戈。
听起很荒诞,但胤禛却相信了几分,第一,陈家洛没必要骗他,因为陈家洛知道他会去查探,第二,康熙46年确实是有一支传教士来宫中要求在中土传教,只是最后皇阿玛拒绝了,而纯温格格在这之前还甚是健康,但那群传教士离开宫后不久便传出纯温格格卒了的消息,想必是皇阿玛为了遮丑而编出的谎言,毕竟当初皇阿玛是打算把纯温格格嫁至蒙古的,“想必纯温格格胆识过人。”
“是啊,”陈家洛笑道,“可惜,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伤心过度,在我六岁那年因为一场重病而死,一年后我遇到师傅,虽然只年少时学过番语,但比起一窍不通的你们而言却要好得多,而且比起外人,我不是更值得信任吗?”
胤禛沉思,确实,若言语不通,那么无论有何种计划也无法实施,而且虽然他们可以去找传教士但不可否认他不相信他们,若陈家洛真心如此,那么便是双赢的局面,陈家洛武功高强,甚至可以去偷听别人的谈话,“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找机会出海?”
“对,我不识水x_i,ng,所以为了自身安全自然不会选择外面那些船,虽然我是有目的去英吉利,但我可以保证不会和你们的利益起冲突。”
看着对方突然变得郑重的脸,胤禛心下也相信了几分,或者说,凭陈家洛的本事要混上船也非难事,善保虽机灵但人生浅阅,真要比起来恐斗不过陈家洛,所以,还不若就此给陈家洛一个人情,“好,合作愉快,”说完,胤禛扔给陈家洛一块令牌。
陈家洛顺手接过,“合作愉快。”
待陈家洛正要翻窗离开时,胤禛又开口了,“陈总舵主的义弟应该不会也同去吧。”
陈家洛的动作一滞,向后挥挥手,“啊,他不去。”
当乾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神游状态的胤禛,再看四周,粘糕不在,不由皱皱眉,挥退随侍,“皇阿玛,在想什么?”
“你觉得陈家洛此人如何?”胤禛示意乾隆坐下。
乾隆心里一咯噔,“此人虽为反贼之首,但行事磊落,不失大侠之风。”
胤禛起身斟茶,动作慢条斯理,水势极高,水龙落在杯中,竟没ji-an出一点,看似优雅万分,却让乾隆生生憋出了冷汗。
直到,胤禛冷冽的声音打破这一切,“所以,弘历便联同此人来骗朕?嗯?”
最后上挑的尾音本是fēng_liú尔雅,但由胤禛口中说出,却如冬日风割,若换做他人,恐怕早已下跪认错,但乾隆毕竟是最为熟知胤禛之人,虽有愧疚但还懂得察言观色,只见他取走胤禛手上的茶壶,放置一边,可怜兮兮道,“儿臣也是为皇阿玛着想,毕竟血滴子可是皇阿玛的心血,所以陈小贼一提出合作,儿臣便答应了。”
胤禛斜睨乾隆一眼,冷笑一声,“若朕没记错,朕初次和陈家洛相见,是你忽视朕而喜爱那只开心果的时候。”
乾隆干笑两声,然后趴到胤禛背上,当然由于体重身高的因素,还是控制了力道,没把胤禛一下推倒,“皇阿玛可是吃醋了?吃儿臣忽视你的醋?唉哟!”
祸从口出,此话不假,乾隆差点没捧着脚呼痛,皇阿玛这脚可真狠心。
“有那闲话,不如想想接下来如何做?”
一提正事,乾隆也不再胡闹,“儿臣想过了,陈家洛同去绝对利大于弊,所以,儿臣已经跟善保说过了……皇阿玛,儿臣知罪,以后绝对不敢再瞒你……”
“闲话莫提!”
“……新月已被处死,这世上知道那秘密的只有我和你两人。”
“不是还有那审讯新月之人吗?你的心腹。”
“呵呵,”乾隆轻笑一声,“心腹?心腹就绝不会反叛吗?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乾隆一顿,确定胤禛没骂他残忍后才道,“若新月所说不假,儿臣备下的茶和丝绸足以牟取暴利,英吉利的工业革命先驱者尚未出现,只要我们在这之前拥有大量的资金,然后在那些人处于事业前期的困境时再予以投资,接下来顺理成章成立公司拉拢人才,光明正大获取研究成果,再反馈回来,正可谓一石二鸟。”
“此计倒也不错,你可想好何人出面?”
“自然不能由我们的人去,排外可是每个种族都有的特x_i,ng,所以儿臣决定明面上选择一个英吉利人,至于暗地,由陈家洛和多隆负责。”
“多隆也去?”胤禛看向乾隆。
乾隆耸耸肩,“儿臣才跟他一说,他便答应,只是要带上富察皓祥。”
胤禛没有多想,“若是这两人倒也不错,多隆武功智谋虽略低于陈家洛,但若再加上富察皓祥,倒也勉强旗鼓相当,而两方相处牵制,再加上前期善保坐镇,我们再不时派人去视察,想必也不会有大麻烦……弘历,上岸后一定要务必制造出陈家洛和英吉利人的冲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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