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闻言,脸色立即变得更黑,扭头就准备走出殿门去见陈合。纣皇瞧他这小脾气样,由衷地叹了口气,暗道再不给这小子一点亏吃吃,是真的不将朕放在眼底了!
却是没有真让伯邑考就这样走了出去,而是连忙将他叫住道:“邑考明明就没有主意,就是见了陈合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让他再次失望一次罢了!”
伯邑考见他口气稍缓,连忙转身,也不说话,只抿着嘴唇看那懒散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纣皇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求贤若渴,只是有时候贤才非是你求一求就能得到的,相反,用些别的办法逼他一逼,倒能立即得到他的襄助!”
伯邑考闻言微微挑眉,不予苟同道:“有才之士就如国家尊贵的宾客,哪有主人用威胁的强迫宾客到家中做客的?即便来了也非是真心,哪里能真正帮上忙?”
纣皇笑道:“朕又不是叫你去逼他!”
伯邑考更是不解:“难道是让陈合去?陛下明知他老实本分,此等事哪里能办到?”
纣皇连忙摇了摇手指,而后走下殿台,来到伯邑考身边轻轻抚过他脸颊。伯邑考而今已是对这些亲密的举动完全熟悉,再不如当初那般敏感,并不避开,由着纣皇去抚摸,却是用一双明亮的眼睛催促对方赶快说出来。
纣皇见他一点也不反感自己的撩拨,立即坏心眼地低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这才叫伯邑考连忙扭头想要避开,却又在这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姜子牙是个有家室的人,但凡有家室的男人都有一个弱点。”
伯邑考恍然大悟,却是瞧着纣皇的眼神渐渐地变得古怪起来。
纣皇立即一把将他抱住在他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而后丢开他,嘻嘻笑道:“莫想说朕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却从不将姜皇后的建议放在心上,你若敢说,朕现在就啃了你!”
伯邑考立即撇了一下嘴角,做出根本不在意与不屑的样子来!纣皇见他这般神态,立即头疼道:“你与朕学什么不好,偏学这流氓神态?”
伯邑考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够端正,连忙敛住笑意,一本正经道:“邑考在陛□边半年,耳濡目染之下怎会没有半点影响?”
“哼……怪朕呢!”纣皇撇撇嘴,转身便要回去案台后继续整合御七从各处得来的资料。却是刚刚走开一步,身上衣裳就被身后的伯邑考扯住,不由得回头诧异地看向对方:“你这是做什么?”
伯邑考立即松了手,双眼却是拘泥地向两边瞟了瞟,半晌才出声道:“陛下,臣子不知该怎么说服姜贤士的妻室答应……。”
纣皇莞尔,知道这小子未曾婚嫁,又因为西岐的教育是女子以夫为天,受着这种正统教育长大的伯邑考自然不会去关注别人家中的妻子,也不知道如何与这些妇人交流,现在要他去教授陈合与那泼妇马氏交涉,着实为难了一些。
纣皇暗自点头,为伯邑考这不关注女x_i,ng的好习惯感到万分满意,便授计于他道:“哪有你想得那般麻烦,直接叫陈合用宰相的身份去与姜子牙的老婆提这建议就是,那女人是个泼妇,可是市侩得很!”
伯邑考明白了过来,心情不知为何忽然无比雀跃起来,不由得脸上红了红,在纣皇的脸侧亲了一下,而后迅速地退出了殿门,向偏殿走去。
那被留下的纣皇却是被伯邑考突然的举动惊动,诧异之下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而后眉头渐渐皱起,眼中的光芒也变得越来越冷漠残酷!
却说纣皇这曲线救国的计策倒是十分有效,那姜子牙自然是块铁板,却是抵挡不住马氏这把熊熊烈火,很快就融化屈服了,别别扭扭地在家中给那陈合出谋划策。
而那陈合事前得了伯邑考的明示,并没有一味用身份去欺压马氏相从,而是在威压之余又给了她许多钱帛好处。
那马氏既得了钱财,又自觉傍上了宰相爷爷,竟是渐渐觉出了姜子牙的好处,暗道这老小子虽然手不能提腰不能背,一张利嘴却是个能的,只要他将宰相一直诓骗住,自家靠在这棵大树下何愁没有风光可言?一时间竟然对姜子牙越来越客气!
姜子牙瞧见马氏这般变化,心里却是越加看不起,暗道不过是一个只知趋炎附势的蠢妇,可怜自己一身才华,只能与这种女人相伴一生,如何能够甘心?
姜子牙虽然心有不甘,但畏惧马氏凶悍个x_i,ng,家中钱财也被她把持着,倒也没有在外面勾三搭四,cǎi_huā栽草!
一时间这对黄昏来相伴的夫妻倒是过上了举案齐眉的安生日子!
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此祸何来?正是从西岐而来!
原来那陈合早在做宰相之初,就在各方同僚的“齐心协力”下,将蠢笨的名声传得天下尽知!却在天下诸侯齐看朝歌这对君臣闹出大笑话的时候,这人突然又变得智慧超绝,将朝务处理得妥妥当当,这般大的变化如何不叫人奇怪?
也是他姜子牙合该和西伯侯姬昌缘分天定,在别的人还在琢磨其中古怪的时候,姬昌便立即断言陈合背后一定有一个堪比伊尹的大能者,于是连忙派了探子潜入朝歌中暗中查询,这自然是一查就给他查到了!
那西岐原本也是同纣皇、伯邑考一般,想从那泼妇身上下手,将姜子牙诓来西岐。不想这泼妇不仅市侩,更加目光短浅,一意认定朝歌的宰相不是西岐一个伯侯可比的,又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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