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不知道,费仲经过一番思量,倒真叫他琢磨出了“齿轮”的大概模样,他也不留到上朝时与商容作比,而是暗中将图画在纣皇陛下叫他研制的“草纸”上偷偷进献给了皇帝陛下。
纣皇陛下看了看白溜溜光滑无比的“草纸”,看着上面画着的像四叶草一样的“齿轮”,不禁大笑了起来:费仲这家伙果然心思很巧啊,很多东西只要稍加点拨就能八.九不离十地给他做出来。
他拿着宣纸一样洁白的“草纸”拍了拍费仲的脑袋道:“你呀你,这颗聪明的脑袋才是朕穿越来的最大的金手指啊!”而后他脸色又是一板道:“你丫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么光洁溜溜的白纸用来擦朕的菊花,适合?!!”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乱(四)
一听到纣皇陛下变了口气,费仲立刻匍匐在地,双肩抖动,不迭声地告罪,求纣皇陛下饶恕他的无能——他能成为朝堂上数一数二的大j,i,an臣,自然是个善于揣度圣心的家伙,虽意外于昏君的突然变脸,却绝不会跟比干那帮忠臣一般上前与皇帝争辩的!
如此讨饶了一番后,昏君却并不开口说话,费仲心里多少有些打鼓,便偷偷抬头去瞧,却看到纣皇正拿起白纸,竟在那儿自顾自地叠起了小玩意,好似根本没在意他的求饶。
费仲撇撇嘴,连忙低下头去,只等着昏君重新看见自己的那一刻。不久,便有一只纸飞机落在了他的脚下。费仲当然不认得什么纸飞机,但他本就是工于技巧的人,十分心思里有八分都落在这上面的。他一见到这两翼的玩意,心中登时灵光一闪,有了某种特别的冲动。
自古,中国人就有登天的梦想,嫦娥、仙宫等等,俱是这种情怀在文化上的反应。费仲作为一个混进传统知识分子中的工匠,又怎么可能没有这份远大的目标?
这纸飞机在纣皇眼中不过是一时玩x_i,ng而起的小东西,在费仲这等人眼里却是价值千金,不可估量的!
是以费仲一见到这纸飞机,立即激动得整个身子都歪了起来,双手抖抖地将这纸玩意拿住,捧在手心里,一双眼睛闪动着痴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在了飞机的两翼上。
而后,也不等纣皇陛下说什么,费仲已是情不自禁地跪在了地上,口呼万岁,向他讨要起了这只纸飞机。
纣皇陛下一向宠爱费仲与尤浑,一只纸飞机在他眼里更是毫无价值,爱卿既然要讨,他当然顺手就恩赐了,只是有言在先:第一,他很不满意费仲这一次制作的“草纸”,要他立即将这批光滑白溜的纸张全部销毁,不得流传出去一张,并且还要继续制作出适合擦菊花的草纸;第二,这只纸飞机既然是他纣皇赏赐的,费仲就决不能将它转赠他人——就是被人偷了,他这个暴君也是要治他的罪的!
费仲得了宝贝,以他小气巴巴的品x_i,ng,又怎肯将这件东西转赠给别人?他直觉自己能靠着这东西做出惊天动地、留名后世的东西,这等美事岂能与他人分享?现在别说叫他送人,就是让他给别人看一眼也绝不可能的!
费仲得了宝贝,喜滋滋地告退一声,纣皇陛下摆摆手便将他放了出去。费仲出了殿门,见到左右两边侍人,忽然又犹豫了起来,瞧了瞧捧在手心的纸飞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将它藏在哪里才能躲过别人的视线,免叫别人偷窥了去。
他正犹豫不去间,前方忽然来了两个绝代fēng_liú的人物,一男一女却是蓝颜红颜俱是祸水之姿。
这一男一女是何人呢?原来在两年前,纣皇还是纣王的时候,一日突然得了怪病,竟是一日比一日虚弱了下去,宫里宫外的名医都瞧了个遍都不能将他从死亡中拉回来。
终于一日纣王闭了鼻息、停了心跳,被宫中御医断定为已经过世了。
可是谁知,就在三宫嫔妃、朝野百官都穿上丧服,哀哀戚戚准备将纣王装进棺材的时候,他竟然突然睁开眼睛——活了!
却是自那以后,这纣王突然改了称号,自比三皇五帝,叫别人都称他为皇帝陛下,而他也不再以“孤”自称,而是独霸了“朕”这个字,再不许别人使用!
纣王变成了纣皇,独霸了“朕”之一字后,人也变得更加霸道凶残,乾纲独断不说,甚至还培养起了杀臣杀忠良的嗜好。费仲虽是个大j,i,an臣,想想那些忠臣千奇百怪的死法,夜里也时常会做起噩梦呢!
而这纣皇死而复生后却并没有立即好起来,而是过了一段病歪歪的日子,时常萎靡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翘辫子。纣皇已经死过一次,自然格外地珍惜x_i,ng命,所以发出皇榜全国内寻找名医来救治他的x_i,ng命。
而费仲眼前两人中的俏丽女子便是当时招来的女巫,自名御七,一手银针耍得出神入化,一出手便将当时病歪歪的纣皇治疗好了,因而得了纣皇的特别宠爱,现在和同伴一直住在宫中。
站在御七身边的则是她的同乡,自名江一春,是一名乐师。他们却是还有一名同伴名叫金甲,生得俊逸不凡、魁梧伟岸,因为使得一手好枪,已经被纣皇指派给了武成王黄飞虎做了副将,而今一直呆在军中,宫中已很少见到他的风姿。
这两男一女个个风姿绰绰,非同凡人,据他们本人说是来自一个名叫“□□”的部落,因为出游时出了意外,才来到商汤大地上的。因为出行的工具被毁,三人只能居住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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