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在景渊的监督下,时叙总算把教学视频全部看了一遍。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景渊光脑里面存的一堆视频,多数是他当年上生理课时留下来的,还有少部分是他从星际网上挑选的。针对雌虫的课程,内容方面往往不太和谐,如此简单粗暴、直白露骨的教学方式,惊得时叙目瞪口呆,他忍不住转头去看景渊的表情,却见雌虫一本正经,严肃无比,仿佛是在主持军事会议,只差拿出本子来做记录了。
雌虫接受的生理教育和雄虫的很不一样。时叙那时候的授课老师说话委婉得很,比较少儿不宜的部分都含含糊糊地一语带过了,唯恐吓着这一群十几岁的小雄虫。时叙也看过一些这种的教学视频,但能让老师放心地播放给雄虫看的视频,一般均已经过了细致的处理,该删减的删减,该打码的打码,肯定不如雌虫拿到的视频,画面清晰,声效感人。
景渊快要29岁了,从十六岁到现在,这几十个视频,他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反反复复看过多少遍。不过,陪着时叙将这些视频重新看完一遍,景渊一点也不觉得腻味,反正他不想看视频的时候,可以偷偷观察时叙。
看到暴露一些的画面,时叙会下意识地移开视线,不自在地摸鼻子,而后他又慢慢抬起眼,紧抿着唇,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认真研究教学视频中提到的姿势和角度。景渊能感觉到时叙身上的温度和气味的改变,害羞的雄虫闻起来特别像一块热乎糕,不仅冒着热气,还甜丝丝的,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
于是,时叙一看完教学视频,景渊就把自己的光脑抛到了一边。他扑在时叙的身上,双腿跨在时叙的腰两侧,他张口咬住时叙淡色的唇,直到将那柔软的唇吮成了水红色,他才心满意足地退开,用自己的鼻尖蹭蹭时叙的喉结。
“想要吗?”时叙笑着问道,他撑腰向上,顶了景渊一下。尽管景渊穿着宽松的裤子,但他下身的反应还是落进了时叙的眼里,那里明显的弧度可是骗不了人的。
时叙坐直身体,顺带把景渊也抱了起来,随着姿势的改变,两人胸膛贴住胸膛,小腹贴住小腹,严丝合缝,亲密无间。时叙一边亲吻景渊,一边缓慢地解开景渊的扣子,露出景渊伤痕累累的胸口。
由于怀孕的关系,景渊的伤势恢复得很慢,除了严重的伤口,还有一些结了痂的小划痕留在他的胸膛上。时叙心疼地将吻印在景渊的伤处,虽然景渊这两天没有抱怨过一句,但时叙能想到自己的雌君有多么辛苦。
怀孕的雌虫分外敏感,只是温柔的亲吻与抚摸,便令景渊在时叙的怀抱中颤抖不已。景渊搂住时叙的脖颈,额头压在自己的胳膊上,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那难耐的声音尽数钻进时叙的耳朵。
“还好吗?”时叙的嗓音略带低哑,他抱紧景渊的腰,有些粗糙的拇指擦过景渊的敏感处,“伤口会不会觉得痛?”
“不,不会……”景渊猛地拔高音调,叫了一声,酥酥麻麻的一阵快感沿着他的脊椎爬上来,直直地冲进他的后脑。景渊立时绷紧肌肉,不一会儿又无力地软下来,他浑身使不上劲,放松了原来圈在时叙腰上的腿。
正像教学视频中提到的那样,生理变化将影响雌虫的心理状态,因此,怀着蛋的雌虫会比平日更加敏感,更加依赖雄虫,同时会有更多的不安全感。这也是雄虫偏爱孕期雌虫的原因,看着向来强势理智的雌虫露出脆弱乞求的神情,确实不失为一项有趣的活动。
时叙和景渊互为对方的第一次,所以两个人先前都没有什么经验,在一起时常用的姿势算来算去就那么几个。这还是时叙头一回面对面抱着景渊,尽管教学视频里说过,雌虫怀着蛋的时候,对雄虫的接纳度反而会更好,雄虫不用特别顾忌,但时叙仍旧尽可能地控制好自己的速度,耐心地动作着。
景渊已分不出神来管其他的东西,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名字越发清晰。景渊抑制不住地迎合着雄虫的冲撞,他含着嘴里灼热的呻|吟,小声念叨着:“时叙,时叙……雄主……”
时叙被景渊喊得心软成一片,他抚着景渊的脖子,感受着两人胸腔中似有共鸣的心跳。他们的心脏就像是在同一处跃动,这一刻,超出一切的满足感如同涨潮一般漫上来,几乎要吞没时叙。
时叙靠在景渊耳侧,脱口而出:“我爱你。”
恍惚之间,景渊听闻此言,他不禁睁大双眼,定定地望着时叙,似乎在怀疑刚刚的那句话是他自己幻听了。景渊迟钝地张了张嘴,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时叙之前对他说过一次这句话,但回到基地之后,时叙没有再提,景渊也没有多问。
其实,景渊一直很想再听时叙说一遍“我爱你”,所以,再一次从时叙口中听见这句话,景渊忍不住在心里细细地回味了几遍。
待到景渊回过神来,时叙已经憋笑很久了。
“你怎么老是这么快?下次我要把你绑起来。”时叙看着呆呆的雌虫,忍不住出言逗弄,他脸上带着笑容,像是遇上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
景渊茫然了一秒,而后立即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做贼似的瞄了时叙一眼,又往时叙的下身瞥了一眼,不禁掩面。时叙的小腹上,那可疑的白色液体,若不是景渊的杰作,还能是谁的呢?
“对……对不起。”景渊的脸颊马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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