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拿出来。
花尤看逃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乖乖拿了出来。
“这便是你做的?”墨漓将那香囊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又看。看到那花样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她手残,不会做这些东子,但是没想到竟会残到这地步。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方形香囊,上端以玉链束紧,下端是一个百结系绳彩绦,布料服帖,这叶府里估计也拿不出什么太差的东西。不过,这绣的花样确实是难倒了墨漓,他看了好半天没看出来是什么。
“那是双鱼戏莲图。”
花尤不是什么好面子之人,做的不好就是不好,她心里一清二楚。但是看见墨漓这个反应,她还是有些伤心了,怎么说这也是她一针一线半个月的心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于是她伸手想要将那香囊取回来,却被墨漓抢先一步收了回去,花尤扑了个空。
“把这香囊送我可好?”墨漓低头看着她。
“那可不行。”花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来这香囊的模样确实有点不堪入目,再者,七夕送香囊给人家可是——
“都要嫁予我了,这香囊不给我你要留着给谁呢?”墨漓把那个香囊提起来放到面前,凑近去闻了闻,“没有猜错的话,里面放的,应当是晒干的莲花和莲叶吧!”
花尤听他那句“都要嫁予我了”,心里一阵羞赧。或许这人真的会成为陪伴她走过余生的夫婿呢,看爹娘的态度,加上桂姨说的那段话,这事只怕十有八|九了。她忽然想起了那棵榕树。
看来,与你终归无缘呢。
花尤这几年喜欢往那后山跑,夏天常常在那榕树底下、枝干之上小憩。久而久之,便知道了有那一人时常陪着她。
那人不露正脸,只是静静在那旁边护着。初始时,花尤是好奇的,常常偷偷瞧他的样子,只是那人似乎格外的小心,从没让花尤给看见正脸过有一次还干脆一两个月没又出现。
于是乎花尤也不强求了,偶尔受了委屈就会去跟“树爷爷”倾诉。刻意在树干上睡觉,只为了能与他有一点点接触,即使只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毕竟,除了家人之外,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嫌弃她的人了。
哎,以后怕是没什么牵连了。想到这里花尤不由得鼻子一酸。
“缘分天注定,世事难料寻。”且由得它去吧,若是真有缘分,以后必能见到。只是,那时只怕我已嫁作人妇了。
“好好的叹什么气呢?”墨漓见她一脸愁思,便开口问道。
“只是想起了一位友人而已。”
这话一出,墨漓心中警铃大作。难不成这些年有人如他一般挂念着她?
“今日是你生辰,可不能这样愁容满面的。”墨漓有点怀念以前那个总是活蹦乱跳、一脸天真的她了,这样总是唉声叹气的,看得他好不难过。
好一会花尤都没说话,墨漓有点急了。
?
☆、第十二章重影婆娑相往来
?看着天上那些璀璨的星辰,墨漓又开了口,想着哄她开心:“你可知道那织女最擅长做甚么?”
“书上都写着呢,她的女红可是好的不得了,我好生艳羡呢。”花尤这会倒是回了神,“奈何自己这双手不争气,什么都不会做。”
“那些东西学了干甚。”墨漓接过话来,本想着她在人间这十多年学不少东西,也算是磨炼她了,但现在看来她只是说话更厉害了,“想要衣裳,我差人给你做;想要首饰,我去给你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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