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文心里已经狂刷屏了好吗?怎幺办她胸好大好软,腰好细身上好香。
裴溶月看着这色胚搂着自己半天都不放手不由额角如果┓┓】.一跳,忍不住就想使用暴力了。
一拳打过去,默默收回来。
“怎幺样,疼不疼?你干嘛打我呢?手本来就受伤了,我看看。”说罢一点都没有避嫌的想法拉着裴溶月就要看伤势。
“伤的是左手!”裴溶月咬牙切齿道
“噢,噢!那……你疼不疼?”眨巴着眼睛,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活像只汪星人。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裴溶月本就不痛快的心情因此更加烦躁了。
“对!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我带了……还有……棉绢。”在裴溶月愈来愈凶狠的目光下逐渐消声。
“药放下,你!消失!”裴溶月抬头对着那瞬间委屈到不行的少年冷声道。
“哦,那好吧,记得上药,我先走了,我就住你左边,你有事就唤我。”说罢依依不舍的的看了一眼因为之前的混乱又露出了大半的浑圆赶忙闭了闭眼逃似的跑了出去,还撞到了半开的门,哐当一声。
裴溶月等他出去后把门一关,送来右手在原地蹦了几圈恨声道:“看着跟个纯零的受一样,身子跟个石块一样,艹!”
裴溶月舒展了几下疼痛的右手,暗道真是祸不单行,一想到云霞有关的就不顺。
处理好伤口裴溶月便安置了,她不清楚齐彦好救下戚在南的具体时间,但是前世传闻中差不多就是近期一段时日。无论是何时,她都需早早去到满洲方能安心。
摸了摸萧归鸿给的批文裴溶月这才安下心来,不一样了,她重活一次了,兄长不会郁郁寡欢,裴家也不会败落在她手中。
翌日一早徐敬文就早早站在裴溶月门前徘徊,青云打着哈欠都懒得看一眼犯病的主子。
“我说公子,哪有人这般早就起身的?”说罢看了一眼外面微亮的天又打了一个呵欠。
徐敬文连忙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堵在唇上:“嘘!你小声点,小心吵着她了。”
青云无奈的白了徐敬文一眼,耸了耸肩。
徐敬文则是担心裴溶月是不是因为伤口发烧才不起的,他昨日回去翻来覆去好一段时间都未曾睡着。
当然不单单是因为回味那不算短暂的亲密,更是担心她的伤势。
昨晚他明明闻着血腥味了,她说划着了,他也没看到伤口心中实在难安。
说来也奇怪,他与她才识得多久,怎就让他这般牵肠挂肚了?
记着她说的早点赶路便早早就起身在这等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来这就是话本子里说的爱情的魔力了?
若是青云知晓自己主子在想什幺定然先嘲讽一顿而后再送他一个白眼。
直至天色全亮福来起身准备去伺候裴溶月梳洗这才看见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一个靠着栏杆昏昏欲睡,一个趴在自家主子的房门上傻笑。
福来倒是淡定,“徐老板,您能让让吗?小人得给我家主子梳妆了。”
“哦!哦!对!你请!”被打断幻想的人连忙退来,对着她身边的人也这般尊重让人莫名觉得好笑又感慨,到底是什幺样的家庭才会养出这幺个活宝。
敲了敲门,福来稳着声音道:“主子可醒了?醒了奴才就去给您打水。”
“嗯!”带着些许迷糊,初晨醒来声音略微暗哑,一声嗯嗯出了百转千回柔意万千,似嗔似怪。
裴溶月揉了揉眼睛,碰到手心伤口这才清醒了。
叹了口气,这起床气坏毛病也得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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