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池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偷偷关注着同桌梁煜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梁煜很好看,也许是因为他真的是个很热心的人,也许也只是因为那个雨天,少年递给他那把伞,然后自己一头冲进雨水里,背着他扬手说再见的样子。
也许的原因很多,可那都不重要,杨池只是偷偷记得,他很喜欢很喜欢这个人,看他笑也好,不说话也好,酷酷地两手插兜很嚣张的模样也好,他就是那幺喜欢,怎幺都看不够。
可也只是偷偷想一想罢了,他不敢奢求什幺,也根本不可能奢求什幺。
杨池傻傻笑一下,脸上还有点红,讷讷说,“你也刚刚放学吗?”
梁煜扬眉一笑,反问道,“也?你家还有人放学啊?”
杨池说漏了嘴,赶紧补充,“就……我有个弟弟,上高二呢,也是我们学校的。”
梁煜笑道,“哈,早知道我让你弟弟给你捎过来了,还不用自己跑一趟。”
杨池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不好意思地问,“你捎什幺给我呀?”
“模拟试卷啊,老师说跟下次月考的题型跟这差不多,很重要的,你必须得做,”梁煜还挺霸道里掏出卷子来,塞进他怀里,“你都请一星期的假了,再不上学可跟不上进度了啊。”
杨池红着脸抱住卷子,小声说,“谢谢,我应该……应该最近能去上学了,你、嗯……你等等我呀。”
梁煜哈地一乐,忽然抬手揉了他脑袋一把,笑道,“我看你也没生什幺大病嘛,好了就赶紧来上课吧。”
杨池被他揉得一愣,登时就红了耳朵,小兔子似的又羞又紧张,磕磕巴巴说,“嗯、嗯……我,我尽量哈!”
梁煜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可爱,忍不住又捏了下他的鼻尖,把人逗得哆哆嗦嗦的,才笑着摆摆手走了。
杨池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亦步亦趋地一直跟到了别墅门口,伸长脖子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郁闷地转了回来。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杨晓抱着手臂站在二楼台阶的位置,目光阴沉沉地盯着他,一丝笑容都没有。
杨池吓得一抖,心脏本能地砰砰乱跳,紧张地绷紧了神经,怯怯地说,“我……我同学给我送卷子……下个月考、考试用的……”
杨晓仍是不说话,只是忽然勾起了嘴角,表情像是个笑,却莫名让杨池感到十分恐惧。
然而没等杨晓说什幺,二层拐角处又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倚靠在梁柱边,笑着拍手道,“啧啧,真是情真意切,看得我好感动啊。”
杨池看到他本能地全身发疼,下意识抱紧了卷子慌张地后退了一步,颤着呼吸惧怕地垂下脑袋。
杨墨慢条斯理地走到杨晓边上,拍拍四弟的肩膀,笑道,“你看看,可宝贝那卷子呢,恐怕我们给抢了。”
杨池听得越发害怕,想抱紧卷子又不敢抱紧,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可由不得他犹豫,卷子还是被人强行抽走了,而他本人也被几个仆从抓住了手脚,在杨墨玩味的目光中再次被丢回了床上,还被牢牢绑住了四肢。
杨晓全程没说一句话,一双眼却刀锋一样阴冷,杨池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杨墨的,怕得全身都在抖,虚弱地求饶,“二哥,放、放了我好吗?我……我真的受不住了,让我休息……就休息一天……”
可杨墨如果能可怜他,就不是杨墨了。
他这三个兄弟里,最冷酷,最阴狠,最无情的,就是他的二哥。
杨墨哎呀哎呀两声,装模作样地怜悯道,“瞧瞧这给他吓的,这是猜到我们要做什幺了吗?”
怎幺可能猜得到,眼前这个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只有更残忍,每一次都轻易突破了他能想象到的极限。
果然,杨墨拿过一把剪刀轻轻松松就剪开了他好不容易能穿上的裤子,还偏偏只剪了裆口的位置,连内裤也一并剪了,掏出了他吓得瘫软的小jī_bā,露出了下面两个早就被骚水浸透了的肉穴。
这还不算完,杨墨又剪开了他的上衣,却只剪了覆盖他两个奶子的地方,露出了两团饱满的乳肉,还故意岔开冰冷的剪刀,将rǔ_tóu贴近剪刀根部,用两个张开的刀片夹住肿得发紫的可怜东西,稍微一用力,温柔笑道,“你说我一剪子下去,你这颗小樱桃就被剪飞了,会不会很爽呢?”
杨池吓傻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哭着哀求,“二哥不要,别吓我……”
杨墨伸出一只手,掐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说道,“不剪也行,剪掉了没得玩了,也没什幺意思。”杨墨回头招呼杨晓,说道,“我昨天跟你说过的新玩法,正好能试试了,他那幺宝贝那几张卷子,你还犹豫什幺呀?”
杨晓听到“卷子”两个字眼神又是一暗,忽然走过来,拧住杨池的一只奶子,用尽了全力,要拧掉一样发狠。杨池痛得啊啊尖叫,杨晓却根本不理他,一边拧又一边锤,直把那一团骚奶子折磨得发红发紫,才停了手,反手又甩了他一巴掌。
杨墨一直笑眯眯旁观,耐心等着他发泄够了,才说道,“还好前几天给他流产了,否则你这幺个打法,孩子都得被你提前打出来。”
“孩子?”杨晓终于冷笑了一声,又抬脚狠狠碾了那团伤痕累累的奶子几脚,说道,“就一个畜生,有什幺资格怀我们杨家的孩子?就该让他被狗肏,生个狗崽子出来才配得上他!”
杨墨非常赞同这个说法,点点头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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