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别墅,王姨正在擦地,看到赵天脸上的伤,刚要说话,男人从后面进来了,她看了俩人一眼,笑笑继续干活了。
赵天上楼回屋,撒完尿洗手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眼伤口。齐整整的三道血杠,抹完药的地方透着点亮泽,看着倒像更严重了。赵天以往打架宁愿别的地方伤的重点,也不想门面挂彩。这次倒好,对方一顿王八拳自己竟然破相了!?
狠狠吐了口唾沫:真特幺操蛋!
他小心翼翼的脱了t恤,再去脱裤子,鞋袜,避着伤口快速冲了个凉,洗头发的时候还是被流下的泡沫杀得难受。
坐在床上,拿过从于虹间那带回的药,想看看使用方法,包装上上还全是英文,一个字也看不懂。
扔了药膏,手指蘸着唾液,轻轻点在伤口上。
翘着二郎腿躺床上,赵天开始回忆今天中午的那场架,要是当时一个肘击怼毛寸的太阳穴上,那孙子肯定就厥过去了……
他自己幻想着好多种漂亮而利落的击败对方的情景,翘着的脚时而动作几下,终于在第n次将对方ko之后睡着了。
可能是这一天都在不开心,赵天脑细胞死的比较多,这一觉直接从三点睡如果└】..到将近7点才醒。
下楼的时候,白遗和沈沂南正坐在沙发上和段萩说着事,俩人眉目带笑,傍晚的夕阳斜照在两人的侧脸上,还怪好看的。
赵天低头揉了揉眼,抬起头笑笑:“白哥,南哥,你们来了。”
白遗看他脸上带伤,招招手让人过来,将青年抱坐在怀里,捏着下巴左右端详:“女人挠的?”
赵天微摇头:“和同学有点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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