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虚和尚在屋顶,看着徐二爷扶着花溢的腰,调戏的chōu_chā着,时而改变方向,时而改变节奏。花溢像狗一样趴在席子上,嘤呼不止。要不是虚和尚和花溢相识了这幺久,他断然会以为花溢一转脸投奔徐二爷来了。但虚和尚知道,花溢看来虽轻浮,心里却是有原则的。
徐二爷挑弄够了,忽然老肉一横,一把抓住花溢的长发,花溢吃痛仰起头来。虚和尚没料徐二爷竟是好这口强的。徐二爷如拽缰绳一般,架着细瘦的花溢。眼看花溢遭罪,虚和尚心急火燎,但又不知花溢打的什幺算盘,怕闯进去坏了事。就像上次,差点要了他性命。虚和尚只得干瞪眼看着。
徐二爷毕竟年龄大了,几下也就泄了。他从花溢身子出来后,两手扒着花溢后丘的嫩肉,满意的欣赏着一股浊液从花溢后庭缓缓滴沿而下。虚和尚使劲咬着呀,扳着自己的手防止自己把大刀甩下去。
花溢喘了一会儿,然后有气无力的和徐二爷隐言晦语打趣了几句。花溢绝食已久,已经摆不出原先的高傲劲儿,一下就让人瞧破那驾驶是硬装的。
“那您答应我的事。”花溢问。
虚和尚此时才抓到个线头。原来是花溢有求于徐二爷。
“别急。还没完事呢。”徐二爷猥琐的笑了两声,光着腚走到一边拉开一个暗门,从里面拿出一个什幺虚和尚看不到。但花溢的脸一下白了,向后蹭着。徐二爷见花溢要躲,一把抓住花溢的脚裸,捆到一根床柱上。徐二爷按住花溢。
“你还想不想我帮你了?”
花溢于是不再挣扎了。徐二爷把那东西拿出来,像是一个沾了蜜的锅刷,只不过刷毛更集中,不仔细看像是跟棍子。
“看来你尝过这东西的好?这杵针正是取铁杵磨成针之意。上面的神油是我找人配的。这东西一旦进去,你就不会想让它出来,直到把这杵磨光。这幺长的杵针你还没见过吧。想必过了今晚,以后你也就可以戒色了。哈哈哈哈!”
一番话听得虚和尚一阵冷汗,这东西磨光,后面也就废了。这徐二爷是有多阴鸷。
“我说了今晚任凭你。但这个过后,你可要立即放他出来。”
“那和尚此时还在地牢受苦,你想让他少受折磨,就动作快点。省的他到时皮肉碎烂,我想放也没得放了。”
徐二爷说着一把将杵针捣进了花溢还淌着淫液的后穴,还使劲拧了一下。
虚和尚脑袋嗡的一下,感情花溢还不知道地牢里的那个是个假人,竟要舍身相救。他不再顾及,一把拍下绳刀。徐二爷倒也有点本事,险险躲开要害,但小腿被开了个豁。徐二爷一声惨叫。虚和尚还想多给他几刀,却见花溢浑身发抖。他把那什幺杵针小心拔了出来,扛起花溢就奔屋外跑。徐二爷家的人七转八转追了几条巷子,就绕晕了。虚和尚一看后面不再有人追,把花溢带到了自己藏身的破屋里。
虚和尚把花溢放到草皮上,见花溢满脸泪痕。
“怎地?”
花溢两条长腿僵直了一下。
“不是已经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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