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诫很晚回到酒店。商业饮宴不流行灌酒,他只饮得微醺。不过去完酒吧,便是另一个状态。
是放纵或是解忧,他自己未曾细想。
黏腻亲吻声在门廊回响。酒精是最好催化剂,麻醉神经,使情欲高涨,两个男人来回咬着,舔着,似乎忘乎所以。两人吻到沙发旁,渐渐停下亲吻,只听男人说:“有人?”他是华裔,中文训练得流利,只是语调稍有不同。
“是啊,我的小宠物。”回答的是乔诫,懒怠的嗓音令他更加冷漠刻薄。
男人w了一声,将头转回来,他也是个没节操的,对这种事也不算不熟悉。他对这些自甘堕落的豢养性奴提不起什麽兴趣,他向来感兴趣的是这个小可怜的主人,那些强大,优雅,能在性事上满足他的男人们。他舔了舔唇,富有异国情调的声音道:“我不介意3p,不过,我要在下面。”
乔诫耸肩。
开了灯,男人注视着罗问虞,棕色眼睛投射他高大的轮廓,赞叹道:“虽然老了一点,长得倒是不错。”
罗问虞的外表刚冷而充满男性魅力,纵使圈养着这幺久,身体不再是巅峰状态,底子还在,在外面相当受欢迎,这样的人却甘愿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内里不知道多幺放荡。看他温顺的模样,那个xiǎo_xué或许已经阅人无数,几经流转才到了这个主人手里,倒是不错的结果。男人不禁对这个夜晚期待起来。
乔诫扯住他半松的领带,没看罗问虞什麽反应,大力地把男人扯到浴室里去了。
……
酒精并不会影响乔诫的发挥,他酒量极好,寻常人喝得断片的量,他只是有些难受。那一份又一份的商业合同就是在酒场上拼下来的。顺带给家里解酒药片打了个活广告。
折腾完男人,他的酒也解了一点。他把人直接插射了,心中并没有多少成就感,就像发情期急于交配的野兽。
优秀的空气交换系统将空中荷尔蒙的味道缓缓吸走,男人漂亮的肌肉上都是薄汗,趴在枕头上,显然还没从情欲的巅峰下来。
心中的火没被浇灭,反倒令他烦躁。乔诫打开一瓶水,喝掉三分之一,打开一个套子戴上,把罗问虞一推到床上,对准那个方才他们在做爱时被罗问虞自己扩张过的地方插进去,用故意弄疼的力度,戳刺捅弄脆弱的肠壁。
这样的对待,适应了粗暴的身体被细细密密的酥麻感遍及,心中的空虚被填满,顺从地张开口,努力用后穴吸附男人的yáng_jù,露出痴痴的表情,
“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男人翻了个身,侧躺着调笑。他每一根头发都写着餍足,对罗问虞倒是很温柔照顾。他舔弄两点艳红充血的地方,又去浴室拿出棉签,逗弄渗出透明液体的小孔,来来回回chōu_chā,试图掌控他的yù_wàng。
只是他不知道,常年不能发泄出来的罗问虞已经颤抖地处于后穴高潮的状态。撕裂他的力度,全根抽出来又插回去,极度开发着后穴,习惯快感与高潮连接在一起的身体不断随着chōu_chā晃动。硬得明明发胀,却不敢射出。
男人忽然明白乔诫爲什麽要养着他,那隐忍的表情,紧绷的肌肉,真是致命的性感。看着罗问虞的模样,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恨不得狠狠折辱他,看透他每一面的yín_tài,直到男精灌满那yín_dàng的xiǎo_xué,堵得严严实实地才能让这团火熄灭。
罗问虞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将他逼疯的强烈尿意与下腹缩紧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唯一能做的反应就是不可抑制的呻吟,可又那幺让人疼惜。主人的热精浇入松软的肠壁,就是他得到允许用前头高潮之时,口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打了两炮,乔诫也累了。看着恢复精力的男人的男人道:“喜不喜欢被舔。”
“他舌头功夫也很不错。”
“你喜欢可以让他帮你kǒu_jiāo,也能玩他前面。”
男人眼睛亮了,扯着罗问虞前面的rǔ_tóu,听他啊啊地叫出声。其实他觉得,面前这个丰神俊秀的男人应该被打上乳环,甚至舌环,鼻环,全身都被青青紫紫的痕迹标记,然后每天带着哭腔渴求着男人粗热的ròu_bàng干进来。
罗问虞的嘴唇抖了抖,往后退。痛苦就似心在冰刃上滚动,能听见细碎的撕裂的声音。
乔诫嗤笑一声,拉住他脖子上戴着的绳索,将他上身提起来,“不要?”
他们对峙片刻,罗问虞就如同怕被抛弃的犬一样,恐慌地叫着妥协了。
男人被罗问虞舔得淫叫出声,棕色头发湿漉漉地搭在前额,爽到了极点。若不是知道在舔自己的人是谁,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在看着,骨子里的高傲还没磨灭,恨不得腰都扭起来。
乔诫裹着浴袍,漠不关心地在看手机,他发送了最后一封邮件。感觉身下有些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见男人开始舔自己那个的地方,试图唤醒半勃的yù_wàng,他摸了摸男人湿透的额头表示赞许,男人的目光已经有些沉迷了,乖乖地用嘴给他戴套。
饶是有点累,乔诫还是让男人骑在上面,又插了一回。好久没遇见这幺知情识趣的床伴,乔诫动得慢,往他颤抖得最厉害的地方顶去,撩拨着他的敏感带,时不时同他接吻。
最后男人被乔诫强健的臂弯抱着,被抬高屁股又重重地落下来反复几次淫叫着用后穴高潮,前端插着刚刚用来玩弄罗问虞的东西,泪水流得满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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