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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朦胧,春意正浓。
三名异姓兄弟,性趣相投,不消说,立刻各自宽衣解带,脱个精光。
然后,三人盘膝坐在床铺前面的矮案前。逍遥生居中,左拥莫秋离、右抱那名青衣书生--他乃此间主人,一介秀才何怀御,斯文俊逸,面如冠玉,龙眉凤目,有股动人的特殊韵味。令人同情的是,他无兄弟姐妹为伍,十五岁那年,父母又相继病世。
从此以后,何怀御孤身一人,便遣散奴仆,只留下一名老妈子料理家务。
再将他父亲留下来的数间店铺,全部顶租出去。
靠着租金收入,何怀御量力为度,日子过得还算挺惬意。
本来,他志在功名,终日苦读,深居简出,只知书中自有黄金屋,全然不识风花雪月的旖旎。直到去年,何怀御急着收租金,行色匆匆钻入铺子里。无料,一头撞入皇甫少华的怀里。顿时,一个好不害臊、一个毫不介意,两人就此相识,互有好感,越谈越投机。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何怀御便说:「少华兄!说来不怕你笑话,小弟日夜埋首书中,不知外面世界如此广阔。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豪爽之人,妙语如珠,真教我耳目一新,心下好不钦羡,就想与你多多亲近。正好也该用晚膳了,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少华兄若不嫌弃,可否移驾寒舍吃个便饭,你我再挑灯促膝长谈,如何?」
殊不知,逍遥生喜爱男色,沉迷成痴。靠着家境富裕,到处溜跶liè_yàn。
见何怀御长得俊俏可人,逍遥生惊为天人,色心妄动,就想与他进一步深交。
没想到,何怀御会提出邀请,正中逍遥生下怀,立刻欣然接受。
于是,一夜相谈,宾主尽欢。何怀御依依不舍,送逍遥生出门。看着他虎背熊腰迈着大步,渐去渐远的背影。忽然不知怎幺了,何怀御一颗心彷佛被掏空,急需什幺来填补,张口欲叫,又觉不妥。导致他辗转反侧,一夜无眠,满脑都是逍遥生的影子,挥之不去,宛如得了相思病。没想到,隔天傍晚,逍遥生不请自来,何怀御好不高兴。
两人灯下小酌,促膝长谈,任凭时间拖长黑夜的跫音,浓化双方没说出口的心思,恰巧不约而同。何怀御无意送客,就怕他待不住,努力想着要如何留人;逍遥生色心勃勃,无意告辞,一心只想如何抱得人儿滚上床。见何怀御双颊酡红,醉眼朦胧,却一径忙着添酒,全无想要休息的样子。他不由心想:「何兄弟醉态娇憨,却又毫无女儿态,真是我见犹怜。今夜若不能与他欢好,硬胀不已的大阳物,恐怕整夜拧闹不休。不行,既入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这时,何怀御添好新酒,重新落坐,身子却挨着逍遥生,举杯送至唇边,浅笑道:「来,少华兄!再喝一杯,不醉不休。」
「贤弟亲手持杯,美意喂酒。愚兄未饮已醉,喝了必然心神酥醉,魂儿飘飘。」
说着,逍遥生笑瞇瞇地微抬下巴,张口饮酒,藉势展臂搂住何怀御。
他柔软不胜力,身体偎上去,不自觉伸臂勾住逍遥生圆滚滚的粗硕脖子。
犹如莬丝草攀附着粗壮的树干,逍遥生心下大喜,右臂搂更紧,左手捏住他下巴。
双方一接触,何怀御的身体生猛猛颤了颤。只是因为未曾被人捏着下巴,轻浮调戏。让他好不害臊,心中却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貌似万千的情丝,翩翩纷飞,盘旋缠绵,缠绵着暖暖的充满甜蜜的滋味。都是缘由逍遥生的眼神,好温柔好温柔,荡漾着关怀倍至的情感,汹汹袭卷而至,将何怀御笼罩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活里。只愿永远沉醉在逍遥生眼波流动的温柔涟漪中,只想偎入他强壮厚实的怀抱里,好温心好温心。使得何怀御情迷意乱,毅然抛开羞耻心,手臂紧紧缠绕着逍遥生粗壮淌汗的脖颈,好让他酥软无力的身体,能够更紧密的贴着他的胸膛。「为何无法十分满足?如果肌肤能够黏住,那不知有多好。」他刚这幺想,便听见逍遥生说:「这美酒固然好,可身体却热得教人受不了。贤弟!愚兄放荡惯了,饮酒还得受拘束,实在不够痛快。倘若我脱掉衣服,袒胸露乳,你不会见怪吧?」何怀御听了,心中幻生一份憧憬,好不向往。不由想象着逍遥生赤裸裸的样子,雄伟浮现脑海里。教他好不羞赧,可又好生期待。偏偏讲不得,为了掩饰内心情感,何怀御夹起一粒鸡弗,塞入他嘴里,笑道:「这里又无旁人,大哥生性豪迈,就算脱个彻底露出屁股来见光,也没人会见笑。」
逍遥生道:「这可是你说的,愚兄岂敢不现丑。」
话落,他起身解下腰带、脱掉衣服,坦然露出强壮的身体。何怀御猛感眼前一亮,怦然心动,心跳遽然加速。只是因为初次看见男人的ròu_tǐ,毫无预期,春光竟然会是那幺地美丽。他着实被震撼到,仰着脸彷佛看见高大威猛的天神,坚挺着两块突鼓鼓的壮硕胸肌,散发着阳刚的张力;上面分布着茸茸胸毛,好不粗犷兵分三路。左右延着两块胸肌的下沿,蔓延分向两处腋窝,掩映浓墨两大丛;中路从胸腔口沿着六块腹肌刻划出的中央大道,直线而下,渲染一片性感撩人的风情,绻绻隐入下体。何怀御彷佛被股力量牵引,眼光跟着往下移,赫然撞见逍遥生的胯前,硬生生耸立一座高山。好端端的裤子竟被突举物顶起来,顶端有个饱满的圆弧轮廓,湿了一滩水渍。何怀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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