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蹭过去,不能让十四阿哥注意到了,不然这小子又要吃醋了,四贝勒看见八贝勒过来了,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怎么,我那个弟弟可有烦到你?”
八贝勒笑了:“原来四哥知道啊?那你还不跟我换换?”
四贝勒轻轻哼了一声:“你想得美!”
八贝勒不觉怒了:“四哥你不讲道理!”
四贝勒挑起半边眉毛:“你能怎么着吧?”
八贝勒的气焰顿时低了:“四哥你太过分了!”
四贝勒笑了:“我不好带着他,他也爱听你的话,还是劳动你多费点心,至于十三嘛,从小在我跟前长大,如今也无人看顾他,我再装没事人一样,他不就更可怜了吗?”
八贝勒听了这话,微微在心里叹息着:“四哥倒是个劫富济贫的x_i,ng子。”
四贝勒爽朗一笑,颇为自得地说:“我可不就是这个x_i,ng子,挺好的!”
八贝勒想了一想才说:“亲疏有别,四哥这样未免内外不分,便是了解了四哥心思的人,这滋味也是点滴在心头。外人看来还是四哥你失了分寸,得不偿失,何必呢?”
四贝勒不以为然地说:“他人看法何须在意,真汉子立于天地间,无愧于心就好,若是事事在意别人如何看,怎么能成就大事?”
不待八贝勒说话,四贝勒携了八贝勒的手,热情地说:“走,我们一起去找个好位置看热闹吧,瞧瞧大哥今日如何大显神威。”
八贝勒心知四贝勒不乐意听劝,只好闭了嘴不说话,却为十四阿哥心疼,更为宫里的德妃娘娘心疼,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混不吝的个儿子,凡事拗着x_i,ng子胡来,还要怪别人不理解自己的苦衷,真是,呸!
也难怪十四阿哥上一世死都不同这个亲哥来往,作为皇帝的亲兄弟,硬挺着不下跪,不求封赏,果然是有原因的啊!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x_i,ng格啊?还没当皇帝呢,就摆起了皇帝的谱儿,对着谁都是你应该如何如何的样子,不然就是你不懂事,这是什么人嘛!愈发觉得自己日后要对十四阿哥好,这娃娃缺少疼爱啊!
坐在搭建好的看台上,早有人把罗伞撑了起来,细心的哈哈珠子在身后打起了扇子,还有冷毛巾擦汗,八贝勒深觉这日子过得!
康熙微笑着看着四贝勒:“怎么四阿哥不下场练练啊?”
四贝勒起身笑道:“十三弟难得有兴致,做哥哥的怎么好跟他争,再说儿子年长,同弟弟们比赛,求皇阿玛的彩头未免难看,索x_i,ng陪着皇阿玛看看。”
康熙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说完让人把自己面前的一盘西瓜端了过去,赏给四贝勒,四贝勒先挑了块大的递给八贝勒,自己才开始吃。
八贝勒啃着西瓜,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爽,皇帝问都不问自己要不要下场,这有点,有点,算了,人生难得糊涂,谁能样样都比人强呢?反正十四阿哥再能干,也不过是带兵打仗,自己能支使的动兄弟带兵打仗,更能干不是吗?
先是蒙古的两旗兵丁上来对阵,不过是你冲过来,我冲过去,队伍一下子就散开了,几番冲撞之后,就有强壮的连过几人,冲到对方后方,拔了旗帜,胜了!
然后便是胜了的同十四阿哥十三阿哥对阵,自然是阿哥们赢了,康熙望着两个初长成的少年,心里颇为得意,挥挥手,让阿哥们对阵。
两个小阿哥的比赛其实没什么看头,八贝勒的人马不善武事,四贝勒府上也是半斤八两,看了一会子胶着的情势,大家还是愿意看直郡王那边。
蒙古挑了j-i,ng锐的人马同直郡王较量,蒙古那边兵强马壮,直郡王这边衣装整齐,军容整肃,令行禁止。
红白相间的铠甲特别耀眼,指挥的令旗上下左右打出了气势,两翼包抄,前锋冲锋,弓箭掩护,骑兵摆阵,看得大家都入了迷。这才有意思嘛,连八贝勒都没心思去管弟弟们谁赢谁输了,小孩子过家家的故事,有什么悬念呢?
直郡王大胜之后,兴奋地骑着马扛着对方的旗帜挥舞着,骑马绕场一圈,场内观看的人纷纷为他喝彩!连康熙也站起来抚掌大笑:“不愧是朕的爱子,果然厉害!”
直郡王摘下头盔,甩甩额头上的汗珠,用满语高喊着:“八旗必胜,英雄是我!”
八贝勒也在用力鼓掌,这样的大哥多有气势啊!拍得掌心都红了自己也没发现,还是太子殿下语气微酸地说了一句:“老八果然同直郡王兄弟情深,手都红了还在拍掌。”
八贝勒望望太子,心知这位爷是吃醋了,浅笑着说:“倒不全是兄弟情深,弟弟也为我大清朝得此猛将守土开疆而骄傲啊!”
康熙在旁听见了八贝勒的话,心头更是熨帖,看向皇太子,目光中带点期待:“八阿哥说得好,直郡王有此勇猛,乃是大清朝之福祉,赏!”
八贝勒得了康熙赏的御扇一把,打开来看,是一幅淡烟疏雨新柳,摇着扇子笑着说:“儿子果然划得来,说句话就有赏,谢皇阿玛的赏!”
太子望着言笑晏晏的八贝勒,心里叹道这个弟弟果然聪明,简单一句话就能让大家都高兴,便有些小心思,表现得这样不留痕迹,给了大家台阶下,是个人才啊!
不由得抿着嘴巴微笑:“皇阿玛说得是,来人,拿孤的紫金玉璜雁翎甲赏给直郡王,贺我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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