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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遗失掉多少宝贵的时光。胡戈悠悠醒转,灯火映眼,周遭明晦不清,暗影浮动隐约勾勒出轮廓。一间十分简陋的斗室,一桌居中,两人举杯对饮,黑衣罩肩,黑裤拢脚,襟前开敞,袒胸露肚。双双呈现好汉本色,各自拥有一张蓄鬍的面孔,虽无英姿焕发的年轻,倒也不失慓悍的粗犷,只是陌生得很。胡戈身处角落,想说有机可趁,待一挣动,才发现,双手被反绑,倚柱而立,想前进一步也行不得。
「喂!你们是何方人马,将胡某抓来,意欲何在?」胡戈发问。
闻声,两名大汉转脸看了一眼。
右边那个说:「人醒啦,狗屁蔡!去!告诉阴婆婆,拔毛大典,可以开始啦!」
「有没搞错?」狗屁蔡瞪大眼说:「咱俩半斤八两,jī_bā龙!为何不是你去?」
「嘿!」jī_bā龙睨着眼,「你醉啦?咱们不是有言在先,谁划输拳,谁当小的?」
「有这回事吗?」狗屁蔡问得有点心虚,涎着笑脸说:「我怎幺记不得……」
jī_bā龙大力拍桌,「操你的狗屁蛋!非要老子掏出jī_bā吗?」起身作势欲解裤。
「别、别!」狗屁蔡抬手阻止,「硬梆梆一根,黑不溜丢,筋脉贲张,吓人吶!」
jī_bā龙倾前逼视,恶狠狠道:「怕了吧,老子jī_bā龙可不是喊假的。你最好认命,甭想耍赖,快去!」狗屁蔡笑嘻嘻说:「行!愿赌服输,去就去呗。」端起碗,就嘴灌入,咕噜咕噜直响。他任由酒液外洩,一仰而尽,抹下嘴,碗一搁,起身开门而出。
jī_bā龙拿着一支鸡腿,来到胡戈面前,很温柔说:「饿了吧,想吃吗?」
鸡腿在鼻端前放香诱惑,胡戈确实很饿。但见对方毫无诚意,分明只想逗弄。
他冷啍一声,很有骨气地把脸偏开。偏偏,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作响。
「哈哈哈……洩底啦!」jī_bā龙不怀好意,悄悄探出右手,一把掐住胡戈的yīn_náng。
「你要干嘛?如此荒唐行径,亏你做得出来,放开!」胡戈大声喝斥,又惊又怒,挣扭不开,举脚欲踢却酸软无力。「别怕、别怕!乖哦!」jī_bā龙嘴吧咬着鸡腿、右手托着胡戈的卵蛋惦惦重量,眼光一亮,惊喜大呼:「哎呦!不错喔!两粒将近半斤,这下子,阴婆婆非乐死不可。」此话虽隐讳,却透露不妙的意味,令人很难不往负面联想。胡戈又羞又气,心裏起毛,忐忑不安,孤注一掷,奋尽全力挺腰,硬是抬起不听话的双脚,缠上jī_bā龙的双腿,发狠说:「休得放肆!不然,休怪胡某无情,将你双腿夹断。」他狗急跳墙,全然没想到,此举很不妥当,姿势非常不雅。更糟的是,弄巧成拙,引狼入室。jī_bā龙毫不在意,故意挺腰向前让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用力磨蹭,色瞇瞇说:「好啊!你有本事,儘管夹、使劲夹,夹爽最重要,对不对啊?」
胡戈差点吐血,双脚无力垂落地,正欲慷慨陈词,以明心志,声音响起。
「老身都还没来,夹夹乐就开始啦!jī_bā龙!咱们说好的,你捅你的后庭花,可别把我的宝贝蛋给弄破啦!」随着尖细的嗓音,门开,领头进来一名黑衣老妪,佝偻着身子,提着一盏灯笼,一步一步朝前迈进。狗屁蔡随后,关上门,逕自坐入桌前。
jī_bā龙往后退开,嘻皮笑脸说:「阴婆婆!咱俩合作这幺久了,妳的脾胃,老子岂有不知。放心吧!妳最喜欢的宝贝蛋,保证硕大沉重,两个恰恰好,完美无缺。」
「最好是啦。」阴婆婆抬高灯笼照亮胡戈的面孔,端详片刻,频频点头说:「不错、不错!人长得很俊俏,可惜婆婆我没有孙女,年纪又一大把,不然,咯咯咯……」
她双目水汪汪地精亮,年轻时多半是个美人。可是岁月不饶人,她蜕变成鸡皮鹤髮,面孔就像风乾的柑橘,姿色连马马虎虎都沾不上边,怪异的笑声媲美母鸡发春。
胡戈听到头皮发麻,心想:「这老妪说起髒话,顺溜溜更胜男子,身上充满诡异的气息,既敢直勾勾打量我,肯定没好事。另外这两名大汉,取用那幺难听的绰号,还能自鸣得意,当真是怪胎。就不知他们是啥来历,把我抓来,却不问千年赤蟾。难道被搜走了?还是压根与此事无关,误打误撞?」他无法查证,大伤脑筋。jī_bā龙则是大翻白眼,没好气说:「阴婆婆!妳都快变乾尸了,下面的阴尸也榨不出半滴水。妳嘛行行好,不要发浪行吗?替自己积点功德,别害我们呕吐,验明货色要紧啦!」
「是要验你的jī_bā毛,还是你爹的?」阴婆婆咄咄质问。
jī_bā龙答道:「我爹已经作古了,妳要的话只能等下辈子。但观妳气色,应该很快可如愿。现在少说废话,妳还是把所剩不多的精神,发在这俊俏的小伙子身上呗!」
「喝,你损人还分上下集,很开心是吧?」阴婆婆很不淑女地伸出手指,狠狠掐住jī_bā龙的右rǔ_tóu,气焰凌人。jī_bā龙嘻皮笑脸,回道:「也还好啦,老子就这点长处,婆婆妳不会今天才知道吧?」阴婆婆瞪了一眼,说:「行!咱们公事公办,睁大你的jī_bā眼瞧瞧,货物包得密不透风,你当婆婆我是妖怪,能隔物透视?这幺差劲的服务,你不检讨就算了,还好意思取笑我,羞不羞啊?」jī_bā龙道:「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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