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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刘麒仔细端详,说:「是要砍头没错,可爹瞧妳,好像半点也不担心?」
「女儿已想好援手,他那幺聪明,肯定有办法,很乐意帮咱们渡过难关。」
刘少娟说得很笃定,笑容如花盛艳。刘麒眼前一亮,心里有谱,有意捉弄,笑得很暧昧说:「洛阳居然有人值得妳推崇,谁有这幺大本事?该不会是少年出英雄……」
「哎呀!」
刘少娟脸红了,「爹知晓就行,没时间取笑啦!咱们得处理家务事要紧。」
「是是是!」刘麒面色一整,沉声接道:「乖女!宝盆重达十几斤,当然不可能自己长脚,无声无息从妳屋子里溜走。这搬运的人,手底得有两下子,妳可有嫌犯?」
刘少娟缓缓摇着螓首,轻叹一声,很是难过说:「女儿实在不愿去怀疑,长年跟在我身边之人。可宝盆藏在我的床底下,连兄长都不知。我思前想后,决定暂不打草惊蛇。一来,肯定问不出什幺。二来,何不将错就错,留待后用,让鬼自己现形?」
「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失良策。只是没想到,经由此事,爹不得不反躬自省,管理是否有问题。要不咱们府里,怎会鬼影幢幢,抓不完、清不尽?」
「爹!你向来大度,从未苛待下人。依女儿浅见,问题根本不在你,是人心不古。这是举世通病,岂是咱们难防而已。不过,女儿越是往欢喜楼走动,越是发现他们的氛围,跟咱们府里就是不同。人人彼此间有股很强的凝聚力,外人想安插眼线,恐怕难如登天。最稀奇的是,短短个把月,洛阳的叫化子,自动变成欢喜楼的眼线呢?」
「竟有这种事?」刘麒很惊讶,「孙凌连这股力量都想得到,又是如何办到?」
刘少娟笑道:「其实很简单,女儿看得分明。孙凌没施魔法,只是施捨同理心。一开始,叫化子不时结伴聚在欢喜楼门外,孙凌没命人驱赶,反而派人端出点心分送。若是用餐时刻,下人便抬出饭菜,还有酒咧。叫化子个个笑颜逐开,欢喜吃到饱。没多久,洛阳的叫化子都晓得,肚子饿去欢喜楼就没错,自然顺便带去各种讯息啦。」
「别人用力推掉的,孙凌却捡起来,顺水推舟,收拢人心不露痕迹,高招啊!」刘麒豁地起身,双手负后,绕着桌子踱起步来。他蹙着眉头,边思考边喃喃道:「孙凌胆识过人、谋略周密,的确令人刮目相看。此刻若有人东施效颦,必会惹来假仁假义之讥,此举万万行不得,那幺……乖女!妳眼光不错,可还发现,孙凌的优缺点?」
刘少娟想也不想,很溜口说道:「缺点嘛,截至目前,没有。优点倒是不少,乐善好施、亲和善良、人溺己溺,讲义气重情份。这些,大家有目共睹。爹若不信,只要去街上转一圈,耳朵保证长茧。市井小民谈论最多的,绝对是孙凌,通通是好话。」
「话出自妳之口,我岂有不信!」刘麒坐下来,充满慈爱望着刘少娟,很温和说道:「乖女!这里惟有咱爷儿俩,妳可愿跟爹分享,妳心中的孙凌,最动人的是什幺?」
闻言,刘少娟毫不扭妮说:「论长相,孙凌当然比不上爹英俊,男人味也逊色多多。不过,孙凌很有人缘,总是笑脸迎人,亲切度更加分。他还有一样利器,眼神非常澄净,有股温暖安定的力量。让我觉得很舒服、很放心,不用担心遭出卖什幺的。换个形式来说,无论是谁,只要博得孙凌信任。便可换得,他义无反顾以命交陪,正好印证爹提过的事。当年孙凌一介黄毛,却无惧强敌环伺,一心维护义姐。他奋不顾身,展现大无畏的勇气。感动一名白衣少女出手解围,既而召来身怀七星绝学之人。」
「没错,妳记得很清楚,也分析得很精準。爹若没听错的话,妳言外之音,洛阳的青年才俊,无人堪与孙凌匹敌。换句话说,妳心意已决,非孙家媳妇不当,是吧?」
「不行喔?」刘少娟娇嗔。
刘麒笑道:「行行行!只要妳喜欢,爹哪敢反对。」
刘少娟皱下鼻子,「哎呦!好大的帽子喔!人家严茵才十岁,便可自己选定未婚夫。我都十八岁了,如果不能自己挑选对象,岂不有损,咱刘家开明敦厚的家风?」
「哈,妳都决定了,还要拉一家子背书。那爹不得不问,孙凌意下如何啊?」
刘少娟道:「託爹的面子,孙凌没把女儿当外人。待我很好,跟别人没两样!」
「这……爹可能太迂腐了,但求甚解,这算哪门子好法?」刘麒不耻下问。
刘少娟笑得很灿烂,像开心的黄鹂鸟说:「反正不是孙子兵法就是啦!」
刘麒更纳闷。「嘿!我说乖女啊!妳突然打起哑谜,不是跟爹赌气吧?」
「爹!你不会太着急了吧?我与孙凌相识才近月,总不好问他,几时娶我吧?」
「哈哈哈……对对对!爹糊涂啦!再怎幺说,妳也是个大闺女,有些话说不得。咱们言归正传,先前妳提到,要去找孙凌想办法。想必有所本,能让爹先听为安?」
刘少娟道:「孙凌来到洛阳后,不时派人抬着礼物,招摇过街进入皇城。他惟恐人不知,将巴结黄国伥的意图揭露显化。这幺谄媚的行径,乡亲父老却众口齐声,一面倒地同情孙凌,人人为他抱不平。指责黄国伥欺压良民,藉势藉端,无法无天。孙凌尽其所能的卑膝态度,说真格的,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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