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沙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惹火的女子。
深邃的烟熏妆,卷翘到夸张的睫毛,湿润欲滴的柔唇,还有v字领里白嫩的圆润和那深不可测的沟。
明明还是自己,应该是熟悉的,却感觉异常的陌生。
在今天之前,叶沙g本无法想象自己有生之年会如此打扮。就连上次欧阳送来的那件红色蓬裙,穿上之後都让她手脚不知怎麽摆。
每个女孩都喜欢漂亮的衣服,她也不例外。
但她对自己的身体缺乏足够的自信,从小她就总觉得这些美丽的东西距离自己太远。她追在美丽事物的後面,临摹她们,描绘她们,一直以为自己只能接近,却无法得到。
是莫言让她重新审视认识了自己。
莫言的水妖,拉着叶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展示她曼妙的身体。
她几乎自恋地抚/gt;着自己。她问叶沙,我美麽?
叶沙点头。莫言的美有目共睹。
莫言握着叶沙的手,让叶沙的掌心抚过她的每一条曲线,然後又拉着叶沙的手,/gt;过叶沙自己的身体。
她和叶沙说,女人的酮体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是上帝最美好的作品。
类似的话,叶沙和她的学生说过。不过,也仅仅是说过而已。她自己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是否美丽。在她的眼里,萧萧那样完全符合书本上人体构造学比例的身体才是美的。
莫言却对她说:你也是美丽的。每一个自信的女人都是美的,而你的美丽,不应该被掩盖。
孤芳自赏也是一种暴殄天物。
莫言站在叶沙身後,除去叶沙身上最後一片遮蔽物。她像个朝圣的人一样用手和唇膜拜叶沙的身体。
莫言是医学预科的学生,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人的r身。从未感受过的奇妙感觉在叶沙的身体里堆积,透过皮肤的每个毛孔发散在空气中,纠缠着每g神经,直冲头顶。
莫言『打通』了叶沙的『任督二脉』,扶着她的腰,在缓慢的音乐中左右摇摆。
叶沙站在镜子前面,看着一只蝴蝶从茧蛹中蜕变,夺目耀眼。
女人的光芒来自於她的自信。男人的追宠,是让女人更加美丽的营养。
莫言说,男人是很简单的生物。他们就像是向日葵,永远只朝向最明亮的地方。
而你是他们的神,可以赐予,也可以索取。
他们就像一群讨糖吃的小孩。只有足够乖,足够讨人喜爱的小孩才值得疼爱。
女人都是虚荣的。就算是叶沙,走进au,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中,也会扭得更加妩媚。
叶沙并不习惯人们的注视,但她的身边有个当自己是女王的莫言,顺带的,连叶沙也被那股气势所感染了。
唯一不同的是,叶沙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怎麽看她。她在意的,只有那凝视她後背,想要把她烧穿两个洞的那一对。
可他扭过了头。叶沙有些颓然,她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释放了,蜕变了,装扮了,张扬了,目的到底是什麽。外面那个男人,可真的会如莫言讲的那样在乎。
叶沙整理了衣服,让卷发向前垂下,遮挡了a前略为令她不安的领口,步出洗手间。
她依旧低头思索着,转了个弯,险些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她连忙退了一步,躲向左边,那个挡着他的人也向那边迈了一步,她躲向右边,那个人又跟着向右边迈了一步。
「对不起……啊……」
叶沙开口道歉,双肩却一紧,被人掐着推到墙边。
她擡起头,正对上ardon在顶灯的灯光下略显狰狞的脸,贴得那麽近,几乎要撞到她的鼻子了。
「你要干嘛?放开我。」叶沙向後躲开,後脑抵上墙壁。
「我才想问你要干嘛。」ardon的视线上下扫过她的脸,「你就这麽不甘寂寞?」
叶沙学他勾了一侧的嘴角冷笑:「我不甘寂寞和你有什麽关系?」
ardon掐着她肩膀的手顺着大露背的裙子抚过她光滑的裸背,猛得搂紧她的腰,「那就让我尝尝你有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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