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很快聊到的理所当然。
茱萸不懂这些礼节,但是仍旧听话的过去要扶住凤古,反倒被凤古握住手。
“凤、凤……”茱萸整个人木头了。
“凤什么凤,好好看路,把我摔到你就完了。”凤古严肃说着,一点也不像戏言。
茱萸低头看路,整颗心翻腾不已,凤古的手有点凉,略带着湿润,茱萸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手不都是像刘老头那样粗quot;/gt;糙让人作呕的,凤古的手很软很细腻,像上好的凝脂,相比之下,她的手虽然这么许久没做过粗quot;/gt;活白净了不少,但手上的茧子还是/gt;得到的,而且又干,一点也不滑腻,哎呀,凤古不会在心里窃笑吧。
茱萸想着就偷偷抬头看凤古,他的唇角微微向上挑起,应该是在笑吧?
果然会被笑,这样的手还是藏在自己袖子里别惹人发笑了,想到这儿,茱萸想要抽回手,却被凤古握得更紧,他低下头,黑丝带“审视”着茱萸:“别闹。”
周围都是表情肃穆的神gquot;/gt;之人,茱萸是不敢做出太明显的拉扯动作,于是在凤古手掌里把自己小小的手紧紧握起变成个小拳头,这样,凤古就不知道她手心有茧子了,她得小心思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小小的得意。
跟随引路的神gquot;/gt;人员他们很快来到举行典礼的大殿之外,据凤古说,周是舞,更像是战场上杀敌的再现,很早以前蘼芜告诉过她,祭神的时候有文舞和武舞之分,这应该就是武舞。
舞者们的面具青面獠牙,猛地齐刷刷转过头时总是能吓到茱萸,这么可怕的舞祖先神灵们真的喜欢吗?
这边歌舞暂歇的时候,有小祝牵来一头纯黑的小牛,拴在石柱上,燕王在随臣的陪同下从大殿步出直奔黑牛而去,茱萸忍住想低头的冲动,她怕血,对她这个有过可怕生死瞬间经历的人来说,血代表着死亡,那头小牛,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环顾着四周,牲畜有灵,大概它也感知到了杀气,所以有些烦躁,前蹄轻轻的触地并扭动着脖子试图挣脱缚住它的绳索。
但凡不是狠心的人,此情此景都会心生怜悯,茱萸也不例外,她抬头看凤古,如果她现在像凤古一样看不见多好,罢了罢了,低头闭眼,假装看不见吧,反正她也救不了那牛,除非她想当人牲被燕王杀掉肢解。
虽选择不见,但耳朵却不能抬手捂住,因此,牛儿挣扎的哞哞声、被刺伤疼痛而忽然提高的无奈惨叫还是一点不漏的听进耳朵里,这声音还未结束立刻被另一种杂乱的惊慌失措的声音取代,是人们的惊叫,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茱萸睁眼抬头,她以为是牛临死之前拼了力气挣脱惊吓到这些贵人,没想到却看到比这更恐怖的情景。
肥胖的燕王双手捂着脖子,脸涨成了紫红色,嘴巴大张着,似乎要说话,可嗓子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刚才还沉静肃穆的参加典礼的官员们,此时有的已退至很远,有的正像无头苍蝇般乱窜,任凭燕王肥大沉重的身躯痛苦的扭来扭去几乎要摔倒,而旁边,那头脖子被捅了一刀正放血的牛,因为按住它的人撒手跑开失了禁锢开始到处乱跑,所到之处,除了一阵阵尖叫还有喷洒出的血迹,茱萸他们这边离杀牲处比较近所以也不能幸免。
“凤、凤古先生……”茱萸虽然不懂权谋,但也知道在这样盛大的场合燕王出事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看看吧,这就是杀戮。”凤古声音似乎还带了些笑意,让茱萸更加惊魂不定。
停留在大殿中充当燕国祖先神灵的“尸”的苏朝歌从大殿中疾步而出,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已轰然倒地的燕王身上,茱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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