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母亲的伺候一样。
母亲一走开,我就愤愤不平地踢他的脚,不停地踢,哼!
“干嘛呀?”他懒懒地、不解而无奈地开口:干嘛一直在生气?
我叉着腰说:你给人家惹出那么大的麻烦,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也就算了,你就不能对别人温柔一点吗?
阎君临挠挠头,无奈地说:我觉得没必要呀,反正我们都要走,就不要白给别人期待了。
我压低了声音说:这是最后一天,我们已经很对不起人家了,所以拜托,在最后一天里,稍微地弥补一下她。好么?
阎君临叹气,满脸地不情愿。
我踢他。
他还是叹气,我心里堵得慌,就这么一点小事。反正这一天里闲着也是闲着,干嘛就不愿意对别人好一点吗?
生气。
我一生气,就踢他小腿肚,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好像一点痛都没有似的,脚抖都不抖一下。
“凉,你眼皮上有一粒米粒。”他忽然看着我说。
我赶紧擦擦眼睛,但是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没有呀……”我话音未落,手就被人抓住,打开,一双唇贴了上来。
“唔……”上亩帅血。
他的舌头蹿进来。我被吓到了,呆呆地任他巧取豪夺,这一刻,我脑筋是完全断线的,身体很热,只听到心在怦怦跳。
良久,分开,他调皮地扯出一缕津液,得瑟地和我炫耀。
是一个温柔舔舐的吻。
他满足地舔舔嘴,我回过魂来才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推倒在墙上了。我脸红,心如小鹿乱动,连呼吸都变得不安稳起来。
但是我又很不好意思让瞧出我的意乱情迷,我推开他,装腔作势地斥责他:笨蛋!你在做什么呀?
他被推开后,又凑了回来,把我罩在他的身下,让我无处可逃。他咧嘴勾出一抹慵懒的笑,说:和你分开一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想这么做。
我气呼呼得骂他:笨蛋,不许在家里这么做!
他问为什么?
我红着脸说:还问为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在这家里面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吗?
他马上说:这是一个意外,我不承认这个关系。
说完,他凑过来,又要亲,我用双手捂住他的嘴,挡着他,不让他再乱来。
我很不安,时时刻刻担心着母亲铺完床走出来看见我们这一幕,她已经很可怜了,要是再看到我们这样子,肯定会疯的!我压低了声音,着急地对他说:别乱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在这里乱来啦!等离开这里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话音一落,湿漉的舌尖划过掌心,我如触电般一跳,吓得收回了手。
他微笑,居高临下地瞅着我,眼眸深处是溺死人的温柔。
“你主动亲我一口,我就做乖孩子。”他笑着说。
我瞪大眼睛:“你威胁我?”
他耍无赖:“就是威胁你,只要你亲我一口,我就把对你的温柔稍微租借给别的女人。”
“你……”我气,但不知怎的,更多的是心慌。
他闭上眼,在等。
我慌慌张张,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候,房间门对面的墙上出现一道人影,是母亲快要出来了。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幕,于是捧住阎君临的脸,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啜了一口。
他睁开眼,不满地说:“不行,我要亲嘴。”
“好啦!”我慌乱地推开他,衣服明明没有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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