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直就想独霸历城的沈立忠,怎么会让外来势力介入历城呢?
历城没有佛寺与道观,那些游历至此的僧侣、道士,自然也就无处挂单。
久而久之,巡游到此的游僧都选择了在附近落脚,因此鲜少看到有僧侣出现在历城里。
随心看到那些老百姓奇怪的望着自己,有些不解的问道:“风行、不凡,这些人怎么那么奇怪的盯着为父啊?”
“大师,你能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不要用‘为父’这个词呀?也不要叫我和义兄的名字好吗?”宁不凡很不耐烦的说道。
他已经不知道跟随心讲过多少遍了,可是随心每次都说记住了,转眼又开始这样叫了。
随心从雷风行奇葩的认他作父后,一直这样叫到了这里,要不是宁不凡打不过他,早就暴扁他一顿了。
随心伫足停下,双手合十,谦和道:“阿弥陀佛,小僧记得了。”
宁不凡的鬼点子向来就特别的多,但是他在面对随心如此虔诚的态度时,终究还是无言以对,只能转移话题道:“那边有一家酒楼,咱们先进去吃点东西吧!”
“不凡,你还没告诉为父,那些人为什么这样奇怪的看着我啊?”随心的脸上露出一副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宁不凡一脸苦涩,他知道随心就是一头教不听话的猪,也不记得说了多少遍了,随心却还是这样称呼,索性他也没功夫再去管这茬了,只能先应付了随心的疑惑。
“这些人看你是一位高僧,都在瞻仰你的佛辉,你千万不要随便说话,否则会吓着他们的。”
宁不凡在找借口应付随心的同时,又想让这个深山中不问世事的和尚消停一点,于是灵机一动便想到这样一套说词来骗随心。
别说随心看不出宁不凡在说谎了,就连雷风行这个位居天王高位,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权利争斗的人也被这话糊弄住了。
毕竟宁不凡可是拿说谎当饭吃的家伙,不管再无耻的谎言,他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随心不比随尘,他可是实实在在受过佛学熏陶的真和尚,所以他不像随尘那样放诞不羁,为所欲为,在他的心底还是存有慈悲之心的。
因此当他听到宁不凡说开口便会吓到老百姓,果然变得老实起来,不住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宁不凡的意思了,不会再胡乱开口说话啦!
宁不凡见随心算是老实了,这才领着他们朝酒楼里走去。
雷风行慢吞吞的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上下不住的打量着随心,一副就好像在看什么异类物种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嘀咕:“佛辉在哪呢?我咋看不见呢?我的眼睛莫不是出什么毛病了吧?”
三人进了酒楼,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店小二热情的上前招呼他们。
然而当店小二看到随心的时候,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着魔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了。
雷风行见状,还以为店小二是在瞻仰随心的佛辉,于是好奇的问道:“小二哥,你看到的佛辉是啥样的呀?是不是金光闪闪,很是炫丽啊?”
店小二被雷风行问得一愣,心说:这几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待会的酒菜要是付不上钱,我又得让老板苛扣饷银了。
宁不凡没想到雷风行居然会这样问,真后悔自己怎么会跟这样一个缺心眼的人结拜成异性兄弟呢?但更担心自己忽悠随心的话被店小二戳穿,连忙喝道:“小二,你发什么呆,还不好酒好菜伺候。”
店小二回过了神来,他见宁不凡手中有武器,而三个人又都是江湖装扮,就算要吃霸王餐也是得罪不起的,因此只好应承一声,拉开后门的帘布,钻进厨房去了。
店小二进了后厨,便对掌厨的大师傅说道:“火叔,有没有刚刚撤下来的酒菜啊?随便给我摆弄摆弄,应付外面的三个疯子。”
火叔回应道:“都是客人吃过剩下的,怕是摆弄一下,也会被看出来啊!你要拿来应付什么疯子啊?”
店小二解释:“也就是三个说话颠三倒四,不知所云的疯子,他们神志都有问题,怎么看得出来呢?”
火叔迟疑了一下,果然端了几大碟剩菜,让店小二自己摆弄。
而酒楼之中,雷风行对宁不凡说:“宁老弟,我要去上个茅厕,你要不要结伴同行啊?”
宁不凡一脸尴尬,厉声道:“上个茅厕,我跟你一起干嘛?大白天,你难道还怕鬼不成?”
“你难道不觉得膨胀,想要释放一下吗?”雷风行给宁不凡使了个眼色,双手很是浮夸的比划着,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形容了。
还好宁不凡是聪明人,知道雷风行是有话要单独跟自己谈,于是便尴尬的说道:“好像是有一些膨胀,那就跟你一起去释放一下吧!”
随心坐在两人之间,至始至终都是摇头晃脑的盯着他们,完全不知道两个人上个茅厕,还需要手舞足蹈那么夸张吗?
雷风行和宁不凡离开,店小二屁颠屁颠的把菜端上了桌。
他刚刚也看到了雷风行和宁不凡的举动,心中对他们是疯子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饭菜上了桌,随心看见每盘菜都那么少,心中暗想:这城里的酒楼就是不一样啊,好酒好菜份量都是精确控制的,难怪师傅总是说物以稀为贵,民以食为天呢!
他还记得师傅的教诲投桃报李,既然店小二上了一桌这样的好菜,理所应当还以微笑。
店小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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