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簪只说:“你和我做得了这个,和别人也做得了吗?”
狐袖道:“自然不得。”
兔簪眼光微微闪过喜悦:“是吗?”
“我会被浸猪笼的。”狐袖说,“这可是大罪。”
兔簪眼里的微光便暗淡下来:“只是因为这个吗?”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狐袖问。
兔簪不悦地说:“那我问你,如果你不是朕的宫妃,你会不会和别人oo?”
“大概不会。”狐袖回答。
兔簪又隐约高兴起来:“为什么?”
狐袖答:“我潜心修行,一般不做这个。”
兔簪再一次失望,不免恼道:“你既然是修行人,怎么还入宫选秀?!”
这话问了也白问,其实兔簪自己也清楚。他要选秀,狐族自然挑好的来。狐袖国色天香的,狐族肯定送他来,他也没得拒绝。再说,按照狐袖这个随遇而安、所谓“一切都是修行”的个性,那也是不会拒绝族人安排的,因此便来了宫里了。
兔簪一时气馁无比,只觉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摇了摇头,说:“其实你什么都没做错,族人送你来选秀,你来了。你被选上了,就用媚术伺候我。一切都没错的。错的是我。”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兔簪一言不发地离去,回了自己宫中。
这是狐袖入宫以来,兔簪第一次没留宿赤狐宫。
这也是兔簪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不安。
他忽然想起了皇后说的话,“求不得”“爱别离”都是人生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不如一开始不抱有期望,那就不会失望,更不会难受了。
“我是不是要学着这样子?”兔簪自问。
连着几天,兔簪都没有翻狐美人的牌子。
宫里流言四起,说赤狐失宠了。
而兔簪却觉得,最不得宠的是自己。
心里按捺着对狐袖的思念,兔簪继续打游戏,打得却也没什么滋味儿,心不在焉的。他免不了会想,狐袖此刻在做什么?自己冷落狐袖了,狐袖会寂寞么?
但仔细一想,恐怕是不会的。
兔簪的耳朵耷拉着:“他一定觉得很清净,能够好好禅修,还可以自在地种种他的花。”
霜翎见兔簪没j-i,ng打采的,也是看不下去了,只怒骂:“大哥,您是个皇帝啊!你为了一个妖媚狐狸j-i,ng这样值得吗?”
“为了一个妖媚狐狸j-i,ng不值得?难道为了一个丑陋王 八怪就值得吗?”兔簪反问。
要害相思,当然是选个美人啊!
霜翎一下噎住,半晌却说:“我看您是开过荤了,容易欲 求不满吧!其实宫里和你一样情窦初开的妃子也很多啊。比如那个犬妃,还是条公狗,绝对天生有过人的长处!”
兔簪想起上次在犬妃那儿留宿的经历,连连摇头:“那不行,他长处太长了。”
“蚂蚁答应呢?”霜翎又问,“他不是最会讨你喜欢吗?”
兔簪摇头,说:“不可。”
“那也是。”霜翎批评道,“他的短板太明显。”
兔簪对此也没什么心思,却又想着皇后对这些话题很有真知灼见,不如和皇后聊天谈心,说不定可以得到开解。故而,兔簪说:“这样吧,我去皇后那儿。”
霜翎脸色一变:“他……他哪儿能成……”
“怎么不能?”兔簪反问。
霜翎脑子意乱,便口不择言:“这……j-i类虽然名字带‘j-i’,但天生没有j-i j-i,您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兔簪一脸“我也学过生物”的表情,“就是因为j-i类天生没有**,你这个假太监才混得进来的嘛。不过,这关我去皇后那儿什么事呢?”
霜翎脸色微变:“对啊,皇后没有,您有啊……”
第11章
“是啊,虽然他没有,但朕不会因此嫌弃他的。”兔簪一脸的善解人意。
霜翎这个大内总管正要继续破口大骂皇帝,却不想外头传来了通报声:“君上,不好啦!”
霜翎正在气头上呢,听到就骂:“你妈才不好呢!会不会说话呢?”
外头小奴才也习惯了霜翎的暴脾气,只作答:“不是我妈不好了,是犬妃不好了。”
“他怎么了?”兔皇问。
小奴才回答:“犬妃发热不退、神志不清。”
兔皇关怀道:“是吗?那我去看看他。”
小奴才又说:“可是太医让君上不要去,说犬妃得的可能是传染病。还说请君上到太医院说说情况,确认不会有传染之虞。”
“说情况?”兔皇不解,“我这几天都没有见过犬妃,就算传染,也传染不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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