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顾西词一口答应,“我也得找几个默契的新镖师了,张横和王强都是大镖师可以独自走镖,大镖小镖都跟着也有些不合适。”
顾西词看看年龄大了的几个小镖师,“二狗、三胜他们两个和哥哥年纪相当,武功虽不是太好但也都过得去,主要是人机灵,可以开始跟着哥走走小镖了。”
“冬子和强子稳重力气大又细心,这次就跟着我出去吧。还有几个大一点的都可以跟大镖师们走走小镖学习学习,毕竟成为大镖师至少还要跟着走镖两年。”
随着顾西词话音的落地,那些小镖师们都欢呼起来,“大小姐万岁!”
顾老爹摸摸刚长出了一点的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和他想的一样。
跑c,ao回来时还没开饭,按要求他们还要再读两刻钟的书,不过冬子和强子今天是第一次跟顾西词出去走镖,读书就免了,顾老爹让他们回去准备准备。
“老爷放心,我们一定不会给小姐丢人的!”冬子拍拍胸膛保证,“出去我们一定都听小姐的话。”
“嗯嗯。”强子跟着点头,然后和冬子欢天喜地的回去收拾东西了。
走镖的流程,在跑步时都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了。
他们都是没根的小孩,亏老爷仁慈才能保下性命,昌盛镖局教他们武功教他们读书识字,还能提供给他们一份职业,他们心里都感激,因此对走镖的事都特别重视。
吃完早饭,顾西词和冬子、强子就准备出发了,临走时顾老爹又让一个大镖师加了进来,虽说林韵寒这趟镖容易,但从担保金额来看也是大镖,按规格来说去四个大镖师都是少的,但顾西词死活不同意再加了。
大概是走这趟镖总给她一种要去和林韵寒约会的感觉,她不想太多人来窥探打扰。
花云秀布庄一贯的开店风格就是开在两州交界处,郓县是郓州的中心县城,按平时来说到花云秀布庄得要两天半。郓州不是太大,但山路多不好走。不过这次他们轻车上阵,赶快点一天多就能到花云秀布庄。
顾西词心思急迫,自是赶的比较快,除了中途换了次马休息了半个时辰,就一路不停的直接赶到了景山的驿站。
也没觉得疲惫,天刚蒙蒙亮,顾西词就兴奋的弹坐起来,林韵寒就是她的兴奋剂,一想想就倍有动力。
顾西词一动,另一个大镖师李大力立马就睁开了眼睛,毕竟镖师在外走镖睡觉都是“不闭眼”的,这次因为是空车所以才没安排人守车。
“起床了。”李大力拍拍冬子和强子,“出来走镖还睡得跟猪罗罗样,镖车都被人偷走了。”
“什么?镖车被人偷了!”冬子和强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带着红血丝提上鞋立马拿起了武器。
“空车偷什么。”顾西词笑,“洗脸起床,大力哥说你们睡得死呢。”
冬子和强子立马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都有些垮了下来,揉揉眼,“吓死我们了。”
“以后你们就适应了。”顾西词伸了个懒腰,把镖车从房间里推出去,打开水壶喝了两口,“我们吃饭,然后赶赶中午就到了。”
“这是加急的单子?”李大力皱眉。
“我心急。”顾西词极力想板着脸但还是难掩脸色的兴奋,“迫不及待,简直立刻马上都想到达布庄。”
“急什么?”李大力不是第一次和顾西词走镖,倒是第一次看她这么着急,就像一个毛猴子一样,不如以往稳重。
“着急……展现能力。”顾西词顿了一下,觉得自己确实太着急了,有失风度,这么冒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子样确实不像她。何况这、这才是帮林韵寒走了一趟镖,又不是洞房花烛夜。
强装淡定,顾西词不太情愿的开口:“晚点再走也成,洗把脸喝口热水再走。”
过了景山路就好走了,顾西词刻意慢了点,但还是下午就到了。
花云秀布庄算得上全国连锁产业,里面的绣娘有特殊的绣花技术,绣出的花和云都跟真的样,所以布庄才叫花云秀布庄。
顾西词有件祥云纹的蚕丝睡衣,就是用的花云秀的蚕丝布料,足足花了她一张金叶子。
花云秀布庄位置偏僻,但是客人并不少,今天看起来尤其多,一辆辆马车停满了布庄前的空地。
大概是有人打过招呼了,镖车刚到就有一位清丽的女子迎了上来,杏眼不动声色的把顾西词打量了一遍,“这位就是顾镖师吧,真是女中豪杰,我是布庄的负责人。”
顾西词从镖车上下来,让冬子和强子去把镖车停好,“小姐过奖了,我们来取定好的布料。”
“顾镖师里面请。”那女子微微一弯腰对李大力说,“今天布庄里来了很多女眷,不方便见男客,这三位镖师请随小童去花园坐坐。”
闻言李大力扭头看着顾西词,顾西词点点头,李大力“嗯”了一声,“劳烦了。”
女子招呼小童招待李大力他们,笑着对顾西词开口,“顾小姐,叫我青瓷就好,宫主特意嘱咐我,让我带你好好逛逛。”
“是吗?”顾西词有些惊喜。
进了门撩开帘子确实见许多女眷,架子上展开了一匹匹各式各样的布,这些布按颜色、样式和布料排列,看起来就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这两天是布庄出新绣样的日子,不少府里派了人来看。不同于去年的金菊,今年我们的秋季主打花朵是小蔷薇。宫主说她去异域游玩时,有人告诉她蔷薇代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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