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槁木,苟延残喘。
晏迟实在想不到,能第一繁华地立足脚跟这么多年的鸨爹能沦落到这种境地,他万般心绪,都复杂地翻涌而起,轻轻地唤了一声,见他忽地抬起眼、似有回应,便转过头看向殷璇,道:“妻主,我单独与他聊一聊。”
殷璇点了点头,退出几步,等在门外,想着让宣冶去购置药品,请城中最好的医师时,倒是让她把卿卿身边的那个小郎一同拉走了。
此刻风高夜黑,远处庙会的火光仍繁,高挂的灯笼明亮无比,而四下却空旷冰冷,宛若两个人间。
晏迟那些宛若尘泥的过去,那些残酷无光的境遇,在某种程度上却算得上是磋磨铸就了他,才让这个人通透开明、温柔良善。
门扉响动,殷璇沉思之时,没有注意到这轻微的声响,直到脚步声走到面前,才抬起眼,看向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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