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东西都不会用在正君上,正侧之分,嫡庶有别,一个女人若是待她正君都不够尊重爱怜,那么她这个妻主的名声也会受损。
“她是个武人,下手没轻重,并无那般癖好,以后不许再说。”晏迟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除了谨慎与维护外,还有一分对于“下手没轻重”的娇气埋怨。“你从哪儿听来的。”
百岁被他训了,倒也毫不沮丧。他们郎主温声细语,性情和顺,几乎没有主子脾气,他也便放肆了些,悄悄道:“我听周贵君宫里人说的,他宫里有一个跟我同乡,说贵君前些时日侍寝,受了些不能出口的伤,封了几天内室。”
晏迟稍稍一怔,再度回忆一番,的确没有发觉殷璇对制造伤痕有什么兴趣,略抿了抿唇,随后道:“这话你不要说了。”
百岁点了点头,为晏迟涂好了药,重新打理了墨发衣着,转眼看静成将尚宫局送来的礼服拿了过来,挂在内室中。
因临近年关,诸事繁忙,周贵君要c,ao劳年宴上下,实在脱不开身,故而侍郎的礼服是由尚宫局新做的。侍君的礼服按品级为限,共赤、玄、金、紫四色,本朝因赤色为尊,只有凤君的礼服是以赤色为底、与女帝同色同形的。
这件礼服便是绛紫为底的,饰以亮银丝线,衣摆之上绣了一只獬图,绣脚绵密细致,j-i,ng美非常,最底下是一串流云纹,颇有华贵之气。
晏迟看了半晌,道:“陛下的年宴礼服上,是一对龙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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