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证明,纵欲过头是要遭天谴的……
孔茗有定闹钟的习惯,毕竟他早上还得去公司,盘点一下年终的各项事情,跟财务那边对接,把该发的奖金都给发掉。
后勤那边的过节礼品单还得找他签字。
然而,当闹钟响的时候,孔茗懵逼了。
他是谁?他在哪?为什么浑身酸痛,各种部位都有不可描述的感觉。
要死了……酒,可能不是个好东西。
孔茗以为他酒后乱性,拉着谁来了一炮。
但是,闹钟在耳边被人给摁掉,然后整个人被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的时候,孔茗醒了。
他,昨晚,难道不是做梦吗?
孔茗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周南九皱着眉头睡着的大脸。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周南九脸上拍了一巴掌,力气用的不算小。
于是周南九不爽地摁着他的手到被窝里,然后睁开眼睛“恶狠狠”道:
“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
“嘶……”孔茗在被窝里动了一下,有点疼。
“昨晚不是做梦吗?”孔茗想掀开被子起床,他还没缓过神来。
要真的不是做梦的话,那他昨晚是跟周南九确认关系了?真的假的。有点飘。
“做你个屁的梦,哎,你起床干什么?”见孔茗哆嗦着起床,周南九坐起来,一把把人拉到床上,可谓是一点也不温柔。
“你不知道昨晚你睡着了把你搞浴室洗澡多费劲吗?”累死他了,本来还准备多睡会儿,可孔茗这闹钟才六点半就响个没完,要死了。
“我得去公司,有事情没忙完。”孔茗可是个尽职尽责的老板,必须要坚守在岗位上直到最后一秒。
周南九看了会儿孔茗,看这人目光真诚,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
“妈的”骂了一声,然后把孔茗摁回被窝,自己先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再把孔茗从被窝里捞出来,细心地从裤衩到保暖内衣到袜子再到棉袄,全部穿好。
接着就差把人给抱到卫生间了。
孔茗看了他这一身穿着,表示他还真从来没穿这么厚过,而且屋子里还开着暖气呢。这周南九。
刷牙的时候,外面周南九敲了下浴室门,问道:
“你去公司很着急吗?”
“还好吧,怎么了?”
“你要着急的话早饭就在楼下买了,你要不着急的话,我就下个面条。”
“那你下面条吧。”
其实也不是太着急,孔茗盯着镜子里他那张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脸瞧了半天,最终乐呵了一声。
嘴里还叼着牙刷,看起来喜感无比。
好像真的不是做梦,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那种特别特别喜悦之情,有的只是,稳定下来的安心感。
可能他真的是老了,已经不渴求轰轰烈烈的爱情,只希望平平淡淡岁月安好。
洗漱完毕,孔茗走路都在打飘,昨晚,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弹尽粮绝。
年轻六岁真的不止是字面上的数字啊。
周南九撩起人来,无师自通就算了,在那方面居然也能无师自通吗?
到后来迷迷糊糊之中帮他口的时候,孔茗真的觉得会被周南九给一口咬下来。
太刺激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隐隐作痛。
年纪大了,不能再浪了。
里面的衬衣磨着胸前破皮的两点特别难受。
孔茗长叹一口气,挪到了客厅。
厨房里的周南九正围着围裙下面条,孔茗走到餐厅的椅子上趴着,盯着周南九的背影看。
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早上起来有人帮他关闹钟,然后还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并且有人说话,有人知冷暖。
幸福来得太快,总觉得有点不正常。
等周南九把煮好的面条端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孔茗突然道:
“哎,你打我一下。”
“啥?”周南九觉得人可能是傻了,坐到孔茗对面的位置上,开了瓶豆瓣酱,开始吃早饭。
“你说我是在做梦吗?”孔茗又问了一句。
这下周南九乐了,抬起头说:
“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还患得患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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