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情绪波动极大,破绽百出之际弦玥轻勾起嘴唇笑的得逞单手一挥,老谷主身后东西南北金光四溢,地面上四块石板瞬间将其困在其中。
“很好,现在时机成熟!起阵!”
低头看着自己被阵法烧融的衣袖,老谷主拿下戴在脸上克制毒的面具满眼淡然“刚才东躲西藏竟然把阵布好了,真不愧是锦娘的儿子。”
兰羌看着被困在阵法中,身处危险中的老谷主满眼焦急大叫道:“死老头!快停下!不压制住毒你会死的!”老谷主如同飞蛾扑火般想要强行突破阵法,满眼释然“这漫长又孤独的岁月里,我早就活够了!”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一双骨节分明白皙的手直接穿过阵法,一声清冽的声音带着几分娇俏入众人耳中“好了,你们再这么闹下去整个沉香谷非得被你们毁了不可。”
老谷主看着出现将阵法一挥手消散的凌澈,震惊地一时缓不过神来“琪琪!怎么是你!”
凌澈轻眯眼满眼笑的灿烂,打招呼道:“小孟孟,好久不见!”
“认识几十年了,能不能别总是叫我叫的这么恶心!!”
残垣断壁中,兰孟拂去身上沾染的灰尘轻呼出一口气,看向弦玥道:“锦娘,现在怎么样?她还好吗,她是不是要来谷里看我了。”
侧过头一直不言语的弦玥,让兰孟一时慌了神“小娃娃,你怎么不理我啊?”
两人身后,一向好战的兰羌寻着机会拔起地上的剑,“锵”一声与澜渊两剑相击,嘿嘿笑道:“怎么,想打架吗?”
“怎么,你不想打?”
老谷主兰孟转而看向拔刀相向,激战正酣的兰羌和澜渊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兰羌那小子?回头我揍他!”
弦玥轻叹口气,不得已还是将原委道出“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娘的事,是因为我娘她十年前已经死了。”老谷主满眼惋惜“就让那丫头当年不要离开,她就是不听,没想到唉……”
弦玥看向老谷主,问出自己的疑惑“关于我的义父,不知当年与舅父您发生什么,您竟然如此恨他?”
老谷主手掌成拳握的嘎嘎作响,满眼怒气道:“当年我有求与他在药神谷外跪了很久,要混小子说恨那个人也不会原谅那个人,更不愿去见那人,所以当年不愿意出手相救。”
弦玥接上老谷主的话继续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是冤有头在有主,可义父他从来都不会迁怒别人。”
老谷主冷哼一声打断弦玥的话道:“可我不是,我是他们口中的魔头,杀人如麻,嗜血如狂,浅陌那小子现在信我的吧?他现在在哪?”
弦玥将三年前义父失踪,前不久被发现受尽苦难已经去世的消息告知了老谷主,老谷主轻皱眉满眼伤痛道:“我就知道,我还是晚了一步。”
夜晚湖心小筑外湖边阶梯上,澜渊坐在弦玥身旁看向抬头看向天空月色的弦玥道:“怎么了?不睡觉坐这儿发什么呆?”弦玥低头轻蹙眉,心中五味杂陈“刚看到老谷主的反应想起个事。”
“什么事?”
弦玥轻叹口气转而看向澜渊“你还记得我义父临走前一晚,说的那个故事吗?”
澜渊思索片刻道:“小郎中和小毒人儿?”
弦玥轻点头道“嗯,我觉得那个故事里的郎中就是义父,而毒人可能是……老谷主。”
澜渊身形向后倾,换了个动作“确实,血红眼睛可不多见,如此说来那郎中死前的愿望岂不就是你义父的愿望。”
弦玥低头握紧手中玉牌,眼中满是哀伤“生不同寝……死后同穴……当年义父总是念叨着小毒人的事,我就隐约觉得义父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没想到……却是老谷主。”
澜渊轻呼出一口气道:“不恋身前恋身后,何苦来哉。”
抬手轻抚趴在自己腿上一只撒娇幼崽猫软软的皮毛,弦玥思绪万千“其实我一直不懂义父,过往里……无论谷中弟子多少,病人多少,寒冬夏日,他总会抽时间去山顶坐一阵子,那时候的义父……看着让我很难受,那种感觉在义父走时尤为明显,但我一直不太懂那感觉是什么。”低头握紧手掌玉牌,弦玥紧闭眼满眼哀愁“如今想来那种不断弥漫的感觉,其实是义父日复一日累计的孤寂和遗憾吧。而他常去的那处山崖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比别处看得更远而已……”
澜渊将低头握紧手掌的弦玥抱入怀中,轻抚背部轻声安慰道:“想哭就哭吧,别忍着。带他去风眠山吧,你义父葬在那里也还在等着呢。”弦玥左手握紧澜渊衣服,眼泪大颗大颗如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到底为什么?想见为什么不来这里,让我来也可以啊……为什么不说……”
须弥过后,怀中的人突然不再言语安静下来,澜渊轻嗅鼻子看着在自己怀中睡着的人,轻叹口气道:“我说,你今天怎么如此轻易说出心事,原来是喝醉了啊。”
帮弦玥盖好被子,澜渊端来一盆冰水仔细帮弦玥擦着脸。看着四下无人的房间,澜渊低下头偷偷地靠近亲吻上弦玥嘴唇,伸出手指轻刮他的鼻梁眼中满是万种柔情“小傻瓜,喝醉了不是说会难受?还这么快就睡着。”
澜渊将冰敷过弦玥脸的毛巾放在羞红发烫的脸上,嘿嘿傻笑着。身后凌澈笑而不语轻招手,转身身形便消失在房中。
沉香谷一处宁静地小溪边,澜渊接过凌澈递过来的酒杯轻抿口酒。
凌澈轻抿口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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