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附和太尉府告知的高衙内特征,孙立见了,甚至激动,太好了,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他没敢多看他们,害怕暴露,继续观察情况,盘算着如何接触他们。
结果转悠了几天,酒席没少吃,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虽然通过周围人的话语中,坐实了花荣的身份,但他极少和别人接触,刚上去搭个讪,对方就转身走了。
而跟花荣亲近的那个年轻人,人称孙小五,竟然是梁山小军师。
孙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不由得怀疑,那真的会是高衙内吗?
他不是被掳劫上梁山,这会应该以泪洗面,蓬头垢面,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来太尉救援么,怎么活得这么滋润?
再说这才多长时间,竟然混到军师的位置上去了?
高衙内做了梁山的小军师?
孙立一路上还以为自己会是梁山的最大的细作,现在看来,完全是错误的,最大细作是高衙内本人。
琢磨了一圈,孙立决定走夫人路线,叫自己的老婆去找秦明夫人套近乎,不管怎么说,大家丈夫都是投诚的官军,理应有共同语言。
果然,三五日后,孙立媳妇乐大娘子已经和秦夫人在一起做针线了。
从秦夫人的口中,孙立得知,花荣和孙小五同住在一起,十分亲近,两个小伙子需要缝制衣裳,都是秦家负责的。
孙立便让妻子向秦夫人委婉表示想结交秦明和花荣两个军官,毕竟大家之前都是朝廷的人,希望多多走动。
转天,媳妇回来告诉他,“事情办妥了,明天秦家请花荣和孙小五吃饭,叫咱们也过去。”
孙立感叹,终于可以碰面了,实在太不容易了。
第二天晚上,秦家摆酒席,请花荣高铭,还有孙立和他媳妇乐大娘子来吃饭。
高铭听说登州提辖孙立也来赴宴,倒没什么感觉,他对孙立没什么特殊的印象,倒是对他弟媳妇顾大嫂印象深刻,毕竟那是梁山仅有的三枚女好汉中的一个。
如今孙二娘死了,扈三娘待定,弄不好顾大嫂会成为硕果仅存的女好汉。
秦夫人在梁山中颇为寂寞,所以孙立夫人一来,两人立即成了朋友,这顿饭,算是孙立蹭她夫人的面子获得的。
他得抓住机会,跟花荣和高衙内接上头,好在男女分桌分席,他们这桌只有秦明父亲、秦明、秦懋、花荣、孙小五和他。
秦明父和秦懋吃好饭,相继下去了,留下他们四个男人继续吃酒。
孙立推断,高衙内最后出现在青州,青州的兵马统制秦明不可能没见过他,如果这孙小五就是高衙内,那么秦明肯定认识他,现在只是替他隐瞒身份而已。
孙立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道:“我娘子姓乐,她有个亲弟弟在东京做事,叫做乐和。”
高铭心里咯噔一下,对啊,记起来了,这孙立是乐和的姐夫,因为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汉关系,他一时竟然忘记了。
孙立说完,见秦明和花荣都没什么表情,倒是孙小五斜眼看他,显然对这信息有反应。
于是他又多说了一点,“他之前在登州做小牢子,后来得到高衙内的赏识,才有幸进入东京。这么算起来,高衙内算是他的贵人。”
提到高衙内,秦明和花荣都有反应了。
尤其花荣紧皱眉头,提防的盯着孙立,他不知这人好端端的提高铭做什么,难道他偶然见过高铭,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且看他是什么意思,若是想曝出他的真实身份,这人就不能留。
高铭也摸不清孙立的真实意思,试探道:“可我听说,那高衙内已经死在了青州。他要是不死,花荣和秦明也不能上山。”
孙立道:“这高衙内死了,高太尉本来非常伤心,但最近据说听到了别的消息,说那高衙内其实并没有……”
花荣本来双臂叠着放在桌上,现在都拿了下来,冷冷的看孙立,“他并没有怎样?”
秦明也盯着他,“是啊,并没有怎样?”
那孙小五也挑眉,“说吧,他怎样了?”
孙立绷不住了,不管了豁出去了,必须得挑明了,“我是奉太尉之命来的梁山,就是为了找高衙内!”
高铭、花荣和秦明三个人都盯着孙立,半晌,秦明先凶道,“你敢扯谎,你今天就别想平安走出这间屋子!”
花荣没说话,但眼神冰冷,也动了杀意。
“在梁山,这种事岂能开玩笑。”孙立忙解释道:“若不是为了衙内,我好好做我的提辖,怎么会携妻子上梁山来。”他看向高铭,“您就是衙内吧,太尉府的人告诉了我您的长相,我第一眼在花荣旁边看到您,就认出是您。”
高铭觉得孙立今晚上敢携带妻子过来,应该没有藏别的心思。
高铭道:“你说是太尉叫你来的,可有什么凭信?”
孙立忙道:“有的,我曾有一封太尉的亲笔信,不过我看过后,就被太尉府的人烧掉了。但里面的内容,我却记得,太尉说,若是上梁山,衙内怀疑我,就跟他说,当初在东京办白打比赛,太尉求你买过球票,这是只有你们俩个知道的事情。”
没错了,的确是父亲派他来的,这件事只有他和他爹知道,连花荣都不晓得。
高铭松了一口气,对花荣和秦明点头,“确有此事。”
花荣和秦明也如释重负,太好了,确实是自己人。
孙立确定了高铭的身份,便起身朝他拜了一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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