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是整个事件的起始和符号象征,她成为一次重写法律的开端。在整件事中,她就像处于台风最中央的最平静,因为她一直十分清楚自己想要做的是什么。
云想对她说即便她放弃起诉余天凤,他也已经很爱很爱她了,不用她再做更多。但舞月知道,其实云想也知道,让余天凤逍遥法外,云想的这一生就不可能有一天真正意义上的轻松,在他身上的污名就没一天能被彻底摘掉——
除非她,她为他,在世界面前说清楚,错的不是云想,是犯罪的余天凤!
舞月在六年时间里,一直在为余天凤的案件收集证据,因为吃到上次败诉的教训,她意识到自己单个人的实力是无法与余氏娱乐帝国相抗衡的,所以舞月做的每件事都万分小心。舞月一直找不到余天凤侵害云想的确凿证据,所以只能另寻途径,她开始查余天凤有没有别的犯罪,结果非常惊人。
被余天凤侵害过的远不止云想一人,她看上的凤凰娱乐的签约艺人,都得被迫陪她开心。有人不答应,她就用非法扣留证件限制出行、奴隶合同的方法逼到对方不得不同意。因为都被录了视频,受害者也不敢说出来,因此患病和自杀的不是少数。余天凤之所以无法无天都是仗着余启正的势力,和余启正一比,余天凤简直就没做过什么。
余启正表面是经营娱乐公司,实际则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娱乐业是他将非法收入洗白的一种方式。他曾当街抓两名17岁女高中生公开羞辱,致使其中一名女生重伤毙命。他还非法开设赌场,放高利贷,并指使打手在公共场所对欠款人围追堵截进行殴打。这样一个人,养出余天凤这么一个女儿,可谓言传身教身体力行。
舞月在找到足够的证据和证人后,就将余启正余天凤一同告上法庭。由于这一次准备充分,证据确凿证人众多,讼词有理有据法理清晰,所以开庭审理以来,局势一直对舞月十分有利。舞月也知道按现在的法律,即便自己找到了余天凤侵害云想的确凿证据,也无法用强*罪的罪名来告她,因为强*罪规定的保护主体目前仅限于女性。可故意伤害罪的最低量刑标准比强*罪差太远,这是舞月放在心里想要在将来去改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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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走进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和她一起负责余启正余天凤案件的同事就立即走过来,有点兴奋地道:“小月,那父女俩装疯装病骗取保候审失败了!最终审马上就要开庭,咱们下次就能把他俩钉死在法庭上!”
舞月点头,朝同事笑笑,接了杯水递给同事。
“你今天一天都待办公室吗?”同时接过舞月递来的水,喝了一口继续问道,“下午有个当事人要约你见面,你有空吗?”
舞月:“下午几点?”
同事:“让对方早点到,一点?保证不耽误你按时下班回家吃饭。”
舞月默认了同事的话,同事便走开去打电话约当事人下午见面了。
舞月在这里工作了快两年,所有同事都知道她下班必须按时回家,就算加班也要先回家吃完饭,然后就会被一位巨帅又性感得要命的男生护送着出来,陪她加完班后一起回家。
同事走后舞月开始忙一天的工作,等到晚上下班从办公楼出来刚上车,手机就来了条信息,舞月因为知道是谁发来的,没等划开手机屏,嘴角就已经漾开大大笑容。
云想:【下班了?】
舞月:【对,刚进车里,马上往回走。】
云想:【那就好,么哒一下~】
舞月:【爱你】
这是他们每天的固定对话,云想会在舞月下班时卡着时间问她有没有特殊情况,如果不能按时下班,云想会出来接她,等她忙完工作再陪她一起回家。舞月开车沿熟悉的路线往家走,路过一家药店时她想起一件事,把车停下进去买了样东西。
云想给舞月发完信息确认她已经下班往回走以后,就合上电脑文档,在书桌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起身去冰箱里拿冰淇淋吃。没有比在夏天吃冰淇淋更美妙的事了,云想觉得好吃就吃完一盒又拿出第二盒,直到吃得肚子感到有点冰了,他才哼着歌晃晃荡荡去浴室冲凉。
等洗完澡换好衣服,云想就站在窗边等着看舞月的车到家,很快他就看到舞月开的白色轿车拐进路口,云想的眼睛一下亮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舞月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楼,打开自家大门进到屋内后,发现静悄悄的,叫了声“云想”,却不见人来。她以为是云想在做什么事没听见,便继续朝里走,直到在书房铺的白色毛毯上,看见蔫儿蔫儿瘫在上面的云想。
舞月赶忙进去,紧张道:“怎么啦?怎么躺在这儿?不舒服?”
云想哼哼:“肚子疼。”
舞月听他这么说,立即伸手去给他揉肚子,边揉边继续问:“疼多久了?什么样的疼法?一跳一跳的还是抽着疼?”
云想露出一个猫咪被lu 毛lu 顺了的表情,舒服地打了个嗝。
舞月差不多懂了,离近些问:“是不是又冰淇淋吃多了?”
云想:“我没有。”
舞月:“那是游完泳回来又用凉水冲澡了?夏天也不能用凉水,要用温水,不然会着凉得感冒的,肚子也会疼的。”
云想:“我就是热嘛,就是要用凉水洗我才能凉快嘛。”
舞月:“别不听话,肚子疼多难受。”
云想:“那你亲亲我的肚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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