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竟然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好儿子,早带出来,也不用下牢了,你知道该做什么吧?”皇帝捏住钟蔚的手按在自己的某个地方,而后一愣,那地方竟然软下去了。
上一世行走江湖挺有用的,制毒信手拈来,钟蔚声色不动:“圣上躬勤政事,草民颇为j-i,ng通按摩之法,可为皇上解乏。”
“不用,帮朕脱了龙袍,含着!”
原以为皇帝会因兴致大减而放弃,没想到把反而自己逼到绝路。钟蔚只得起身,慢慢地去解腰带,清晰地看见皇帝的泪堂薄黑、眼白发黄、唇色无华,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相。也是,在御书房对人下手的,能好到哪里去。
钟蔚帮皇帝褪下衣裳放好,袖子一拂。
啪!毛笔掉落!
钟蔚「诚惶诚恐」地捡起来,却沾了一手的墨:“圣上见谅,草民这就去清洗……”
“用不上手,跪下!”
“……”
难道就没个人来禀事吗?箭在弦上,要不要催眠一下糊弄过去?可是,皇帝现在非常清醒且情绪绷得很紧,不好下手。钟蔚正迟疑着,后脑勺猛的被皇帝扣住,摁向了那里。
嚓!这皇帝想死就说!
唰的一声响。
钟蔚本能地一挣脱,飞身旋起,双指一夹:指尖已有一支暗器。御书房中,出现了一个灰衣刺客,一脸凶煞相,手中的y-in阳刺轮再度飞向皇帝。钟蔚横身其中,飞掷出毛笔,与那刺客对打了起来。
“救救救、救驾!”皇帝终于扯开嗓子喊,敞开的龙袍也不知道束一下,垂下的那玩意使劲乱晃。
御前带刀侍卫哗啦啦地冲进来,刺客见状夺路而逃。
钟蔚松了一口气。顺手将刺客的暗器纳入袖中,静静地等着这场刺客闹剧停歇。那边,皇帝吓得腿都软了,钟蔚上前将他搀扶到椅子上。这时,侍卫长回来了:“禀皇上,刺客自尽了。”
“谁这么大胆,敢到朕的地盘放肆?快去查!查到了抄家!诛灭九族!”皇帝终于找回力气,勃然大怒。
“是!”
刺客,当然不是钟蔚安排的。
因护驾有功,钟蔚平平安安地回家了。不提回来后被柳庆的妾室和兄嫂指桑骂槐,什么丢尽柳家的人之类的。钟蔚当做没听见,唉,也是手贱,救这个sè_láng皇帝干什么,以后肯定没完没了了。
钟蔚猜得不错,次日,他又被宣进宫。皇帝恢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倒没那么急色。钟蔚舞了个剑,陪着吃了个礼节繁冗的晚宴,就被放回来了。如此几天后,他和兄长终于被允许去见柳庆。
柳庆苍老了许多,双目鳏鳏,听两个儿子愤填膺地诉说「人情薄如纸」,这些天不知散了多少财,都打了水漂。柳庆也是既气愤又无奈,皇帝卸磨杀驴也太着急了点儿吧?
等牢头提醒时间到了,那兄弟倆才想起正事:“皇帝不就是想要柳三过去吗,咱平民百姓,也斗不过皇帝,不如……”
“胡扯!这种事亏你说得出口!”柳庆大怒,“皇帝忽然发威,肯定背后有人戳是非。爹跟太尉大人和司空有些交情,还有太傅,当初就是太傅帮我见上了七王,你们去求他,他一定肯帮忙。”
钟蔚开口:“不可。太傅贪而不知,求他只会让柳家越陷越深。”
一时大家静默了。
钟蔚继续说:“先按兵不动,柳家往外散点家财,让别人钻店空子、占点便宜。那些人心里舒服了,不会逼得这么紧,咱们从长计议。”
唯有如此了,柳大柳二先行离开了。
钟蔚对柳庆说:“爹入牢是因为「抗旨」,如今皇上遂了意,迟早从轻处置。”
想到皇帝「遂了意」,除了那种意,还能有别的么?柳庆心如锥扎:“柳三,爹在京城外的某山上藏了金银。爹若出了意外,你拿着银子远走高飞,再别回京城,他也没办法。你若平安一世,富贵有没有都不重要了。”
“爹多虑了。”钟蔚莫名鼻子一酸。
“爹怎么忍心眼睁睁看自己的孩子落入……”柳庆掐住厚厚的掌心,心痛地说,“爹本以为,送了那么多金银,结交的大官总有用的时候,哪想到这一落难,他们见死不救,还趁火打劫,叫爹怎么甘心!”
“未必没有。爹安心呆几天,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那些混蛋。”
看着处变不惊、胸有成竹的幼子,柳庆忽然想起那日算命先生的话「今年,柳家命运多舛,却会出一个人物力挽狂澜」。他一直遗憾三个儿子性格平庸,只懂挥霍,想不到幼子从溺水之后瞬间脱胎换骨,就是上苍的恩典吧?
柳大柳二早等得不耐烦:“柳三你快一点,还得去找四王爷呢,看看他能不能给帮忙说上话。”
钟蔚都不想骂这两个无脑的哥哥。四王跟皇帝争过皇位,还敢去巴结,皇帝不怀疑柳家谋反才怪呢。上一世这两货是因「巨贪太傅被抄家」一事的牵连而丢了性命。避了巨贪太傅,又撞上谋反四王,这两货找死准准的。
“大哥二哥,千万别去,皇帝迟早会秋后算账,你们务必离四王爷离远一点!”
“这你就错了,兄弟两人争是争过,后来不是齐心了吗?”
“皇家就没有兄弟!”
“你不去,我们去了,还不都是你惹下的事!”
挡不住猪头自寻死路,你们去吧。钟蔚坐在马车上,寻思着:系统记录的是柳庆的视角,卧病三年,每日生不如死,看谁都是仇人。皇帝不可能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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