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鑫来看他,对着他竖起大拇指:“你师哥这招是真的高!你说他命得多好,当初设计你设计的那么狠,非但没有报应,反而因祸得福,这一摔把你俩之间的冲突给甩没了,你还心甘情愿的伺候着他,哎,乔海,你是不是就喜欢这种可怜的?那要不要我也摔一摔,你也来可怜可怜我?”
乔海说:“行啊,你要是觉得这是福气的话,那你也去瞎一只眼。”
“我瞎了你会来照顾我吗?”
“不会。”
“我就知道你对我心狠。”纪鑫一边说,一边胳膊搭上乔海的肩膀,用手上下摩擦。
乔海忍不住了,一把扯开他的胳膊:“纪鑫,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一天到晚的不着调,你那孩子不都快生了?你就这么给人当爸爸的?我的肩膀有什么可摸的,你不也有!”
“不一样,”纪鑫被扯开胳膊,丝毫不生气:“自己摸自己的没感觉,我就喜欢摸你的,等我孩子生下来后,你给他当干爸行吗?我这次弄的是双胞胎,俩儿子,你要是喜欢送你一个都行。”
乔海实在和他交谈不下去,忍无可忍,起身离开了。
年底,纪鑫的小孩还真出生了,乔海去看过一次,皱巴巴的,看不出什么模样出来,他在老家过了一个年,年后来到清北市,纪鑫又重新邀请他去看,言语之间很自豪:“这次不一样了,他俩长开了,模样比上次好看的多!”
乔海心里生出好奇心,去了纪鑫家的别墅,发现纪鑫的妻子和纪鑫妻子的男朋友都在,保姆把两个小孩抱出来,大家凑上去看,场面别提有多和谐了。
纪鑫从保姆手里接过其中一个小孩,面上带着喜悦,朝乔海身边一递,像炫耀什么东西一样:“看,是不是好看多了?”
小婴孩是白皮肤黑眼珠,睡得很熟,乔海看见后感觉心像是被化了一样,忍不住抱了过来。
纪鑫这个时候有了当爸爸的觉悟:“你小心点,别把他吵醒了。”
他话音刚落,小孩就“哇哇”大哭起来,保姆赶紧接过去:“肯定是拉了。”说着当着众人的面,熟练的解开尿不s-hi开始擦屁股。
乔海猛地看见屎黄色场面,前一秒的柔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过头去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小孩了。
纪鑫没有觉察到他的厌恶,而是含笑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觉得儿子连拉屎都透着可爱。
晚上在纪鑫家里吃了一顿饭后,纪鑫的妻子和妻子的男朋友抱着小孩在另一个屋子逗弄,纪鑫想和乔海也过去瞧瞧小孩,然而乔海神色淡淡,低头在手机上处理事情,不理会他。
纪鑫一个人又不好意思去c-h-a足自己妻子和她男朋友的领域,只好孤孤单单站在客厅,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发了会儿呆,乔海起身向他告辞,他送走乔海,返回到屋子,听到房间里的欢声笑语,心里涌出一股委屈。
他觉得自己很可怜,有家,但是家不成样子,有儿子,但是儿子此刻被人霸占住,有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却不喜欢他。
他想他长得也英俊潇洒,兼具有钱,乔海到底有什么看不上他的。
这些年他也并非独身,身边的小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最好的还是那个得不到的。
在客厅长吁短叹感慨了一会儿后,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去小男友家的时候,接到嫂子的电话,嫂子说家里做了好吃的,要他来聚一聚,纪鑫这才心情好点,原来他还有大哥大嫂爱着他。
乔海回到家后,接到了李思思的电话,他来到一家饭店,进了包厢,里面就只有李思思和陆民两个人。
李思思脸色y-in沉,陆民面带笑容,眼神空洞的看着别处,察觉到有人进来,他率先打了一声招呼:“是你吗?乔海。”
乔海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从进来看到陆民的那一刻起,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陆民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真是很尴尬,思思要处理其他事情,恐怕又得麻烦你照顾我一段时间了。”
本来以为一只眼睛看不见,好歹还有另一只眼睛能看见,可是另一只眼睛受到压力,也快要渐渐看不清楚了。
怕乔海发火,陆民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思思反对我拍戏,可是有些事情是提前定好的,我觉得自己还能看清楚,没什么大碍,就去拍戏了,你别怨她,她替我做不了决定。”
乔海既生气又心疼,当晚就把他带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后,他对陆民说:“你还是住之前的卧室。”
陆民点点头,迟疑了一下:“我想洗个澡,之前拍戏有一个星期多没洗了,有点受不了。”
陆民是个爱干净的,乔海知道,所以沉默不语的替他开了热水,陆民说:“沐浴一下就好,不用泡浴。”
他的视力在夜晚下降的厉害,好在勉强洗完了澡,s-his-hi嗒嗒的裹着浴袍出了浴室,就要进卧室。
乔海拦住他,伸手在他头发上一摸:“这么/s-hi,怎么睡?”
陆民朝着他说话的方向虚虚一笑:“我找不到吹风机。”
乔海忍不住粗鲁的拽着他:“找不到不会问?”
他实在看不得师哥这种可怜样子,他宁愿师哥能对着自己使性子,对着自己发火,可以扯着他耳朵骂他,大大方方问他一句“乔海!吹风机呢?”或者“乔海!你来给我吹头发。”
他们从前就是这样相处,在雪乡,在那个退租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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