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您是路远之的妈妈吗?”时尉睁开眼就看到了这个身材娇小面容柔美气质温婉的中年女子。
女人的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但是脸蛋光滑皮肤细腻,衣服并不花哨,也不是现在流行的服饰,但料子很好,剪裁合体,一看就是要不少钱的。
中年妇女含着泪花感激地说:“你是远之的同学吧?你好,我是远之的妈妈,你可以叫我白阿姨。”
“妈妈?”路远之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沙哑,声音并不大,但却能听出无穷的嘲讽,“白衣芳女士,我知道你的见识浅薄,知识匮乏,但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作为和你无论是在血缘还是在法律上都没有半点关系的闺蜜的儿子,你这个自称未免太过显露你的无知和野心了。”
白衣芳的脸上一下就变得和她的姓一样,漂亮的大眼睛积蓄起了满满的泪水,但她努力地不让它们滚落下来。
“对、对不起。”白衣芳怯生生地向路远之道歉。
“路远之!”一声爆喝成功地让白衣芳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
脾气火爆的路振宁一双牛大的眼睛一瞪,嗓门大得能把天花板震塌。
第34章
“你干嘛呀!把孩子吓到了!”白衣芳脸上晶莹的泪水一边簌簌下落,一边把矛头指向了路振宁,“这里是医院,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孩子还生着病,你这是干嘛!”
路振宁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被白衣芳一米六都没有娇小女儿给骂得头也抬不起来,低着头跟她认错:“你别气你别气,是我不好,是我说话声音太大了。”
路振宁一边和老婆道歉,一边用铜铃大的眼睛瞪着路远之:“跟你妈道歉!还她不是你妈,她要是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真是不知道倒了八辈子霉!”
路振宁这话说的着实没多少水平,时尉都能看出白衣芳面色一僵,差点把姣好的五官给扭曲了。
路远之却没有在意那个女儿,而是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都说了,她生不出我这么优秀的儿子,我凭什么喊一个小偷叫妈?”
路振宁气得扬手就打,此时一副担心路远之表情的白衣芳却没有想要再开口未路远之求情的动作,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晶莹的泪水簌簌地往下掉,但不是那种鼻涕眼泪糊满脸的狼狈,而是一滴滴直落人心底的脆弱。
配上她那张白皙干净的脸,简直就是出水的芙蓉,不染凡尘的仙莲,将人疼惜得恨不得为她抚平一切。
白衣芳不说话,一副被儿子伤到的模样,委屈自己咽下,眼泪也自己流下,看得路振宁对自己儿子的怒火更加旺盛。
“混账,还不快点给你妈道歉!”路振宁一声爆喝,蒲扇大的巴掌眼瞧着要落到路远之的脸上,但一双手却将他揽住了。
“叔叔,你是路远之的爸爸吧?”时尉衣服胆怯地开口,“路远之同学发烧很厉害,四十多度了,您能别在他刚被吵醒的时候就这样吓他打他吗?”
时尉的表情有些萎缩,声音确实不小:“叔叔,医生说路远之同学已经烧了好几天了,你怎么都不带他来看一下医生呢?再怎么烧下去,他是要烧傻掉的。您知道他刚刚有多危险吗?人走着走着就倒下去了,这幸好是在学校里倒下的,要是在马路上走着走着就倒下去,万一正好有车开过呢?”
时尉的头发衣服都是有点乱糟糟的,洗得虽然干净,但上面打着好些补丁,一看就是穷苦出身。这孩子不是他家的,走廊里又这么多人,路振宁是不好意思打他的。
又听他将路远之说得那么可怜,虽然没有明确的指责,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说着他们家太忽视人。
走廊里的人可不少,有病人,有家属,白衣芳刚才过来的动静可不小,又是大包小包又是哭。哭得不是人心烦意乱。
到医院里来的人不会是什么都好的健康人,身体不舒服,j-i,ng神压力又有些,听到人哭,下意识的都不高兴,这人还没死,哭丧呢!
但睁眼一看,看到那么娇小那么漂亮可怜的女人,下意识地就宽容了一些。
这谁家日子都不好过啊,要是什么事情都没有,那还来医院干什么呢?
听着漂亮女人的哭声,病人和家属们也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都沉默着没出声。
人都是要看热闹的,路远之醒了以后就和白衣芳闹,信息量十分巨大,又是后娘又是好姐妹的,听得人眼神微闪。
自古后娘不好当,不管当好当不好都要被人说,但孩子也不是什么好当的,脾气差了些要被人说让后娘难做,是个不好管教的,脾气太好,遇上坏一点后娘,日子就更难过了。
人爱看热闹是不错,热心肠的是不错,但很少有人会连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上去拉架的,于是这会儿这走廊上的人越来越多,但却没有一人上前劝两句。
“他爸,是我不好。”白衣芳一见形势朝着她未曾预料到的方向走去,立刻改变了原本的计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上前拉住路振宁的胳膊。
“是我对远之的关心不够,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好,你别骂他,我做的不好,孩子对我有怨气是应该的。”白衣芳的声音悲切,脸色的泪水未全部擦干,衬得她水灵灵,既漂亮又惹人怜惜。
“阿姨,那你下次要多关心关心远之,他衣服破了都没有给打补丁,在宿舍睡得也不好,穿上连席子都没有,他都是直接穿着衣服睡在床板上的。”时尉没说白衣芳有多不好,只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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