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府外有人求见。”
赵绪正看到春困,有了睡意,就听到林管家的通报声。他微微拧着眉头,愤愤道:“又是突厥来的人?不是说了不见么!”
“不是,是江长史来了。”
“嗯…?!!”
赵绪瞬间没了睡意,立刻站起来理了理衣衫,说:“请他进来,到里间找我。”
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俊逸脱俗的青年模样,而骨子里别扭的劲儿还是改不了。他即是高兴,又是想,怎地今日便来找自己了,定又是什么酸臭硬的正事儿。平日里,可都是自己偷摸着去他宅子里。
而江云涯被指引着,一路到了里间,引路的侍女引他到了门前,又默默的退了出去。男人较之之前更显成熟了,鬓间一缕恰到好处的长发又添了一丝桀骜不训的感觉。
江云涯推开门,屋里光线暗得很,越往里走,越是几乎看不见什么。
赵绪早在他来之前就把窗纱都拉上了,此时正在门后,等着他开门。他数着男人的步子,一步,两步,猝不及防的踮起脚尖,把男人眼前用黑布一蒙,利落的在后脑打了个结。
“小绪。”江云涯笑了笑,在原地站着,没有解开。
赵绪不说话,蹑手蹑脚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上了。
“君殊到了从军的年纪了,秦将军想带他在天策里熟悉一段时间,就安排在我那儿。”
江云涯得不到回应,面色如常,说着。“秦将军说你算是他的长辈,便来问问你的意见。”
“哦。”
赵绪应了一声,随手拿了个橘子剥,道:“要不是有正事儿,你倒是不来找我?”
江云涯知道自家师弟是生了什么气,寻着他说话的声音转过去,轻声道:“近来不是常在一处么。”
“但那都是我偷偷地去找你的!”赵绪说着,往嘴里填了两瓣橘子,泄愤式地咬着。
江云涯态度向来很好,当即承认错误:“是师兄的错,以后便换着来找你。”,而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只是你这晋王府的墙也太高了些,而且……墙根为何还栓狗呢?”
“噗…”赵绪听到这,没忍住笑了出声:“师兄,你翻过墙了?”
“嗯,差点被咬到。”
“哈哈哈哈哈……”
赵绪笑了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旁,说:“我想的法子,好么?”
江云涯点了点头,无奈应道,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还残留着橘皮的清香。
“外间是什么时候了?”
赵绪这几日过得悠闲,都忘了时辰。
“快入夜了。”
“嗯,今天还回么?”答案呼之欲出。
“不回了。”
赵绪攀上去,轻轻咬住男人振动的喉结,含糊着嗯了一声。
“想你了…”
得到的回答是男人低下头来的深吻。自儿时两小无猜的懵懂,到长安城中再见的悸动,及至凉州军营里做贼一般即新奇又羞耻的感觉,岁月流逝,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从未出现过任何猜忌。有时赵绪都在感慨上天待他太好,如何能在此生遇见个足以相守终身的人呢。
身上的衣衫慢慢地剥落,分不清是谁脱下的,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像是交尾的蛇,顺滑柔软。江云涯眼前仍蒙着黑布,看不见 赵绪的样子,但能猜到他此时的神情,定是眼眸有些s-hi润,且泛着桃花般的粉色了。他顺着赵绪漂亮的腰线往下滑,在纤瘦白皙的腰肢上停下,握着。
虽是早春时候,但赵绪却觉得热了。男人炽热的手贴在腰间,即是做过了许多次,但那儿仍是他的敏感地带。
“师兄,慢些……”
他说了这句话,已经明确了自己的邀请。
江云涯对这具身体熟悉得好比自身一般,而对他更是百倍的疼惜。他的双手继续往下,褪下赵绪身上半掩的外袍,落在了浑圆紧翘的那处。赵绪身上其他的r_ou_都少,唯独t-u,n上和r-u尖,还有些丰腴的样子。
赵绪喘息着,拉着江云涯的手,带他走到榻前。两人歪倒在铺着白狐皮毛的榻上,江云涯看不清,只把他护着压在身下。身下的皮毛蹭着软软的,肌肤与之直接相贴,赵绪感觉更情动了些。
“师兄,江长史…你还等什么?”
话没说完,赵绪就不再催他了。
身下被异物开拓的感觉,即使什么时候都让人有些羞耻,他至多是不会捂脸,而是用低促的喘息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疼?”
“不…再进来些。”
江云涯看不见,只靠着一双手来摸索。这种黑暗中只依靠触觉及听觉的样子,让人更容易兴奋了。但他仍是有些怕会弄伤赵绪,只是慢慢地开拓着那处紧致温热的地方。
“小绪,你……”
江云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地和自己的手指相抵,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赵绪的手指。
“涯哥,你好慢。”赵绪一边往身体里慢慢地扩张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江云涯的耳朵,双手的触感挺像,都是热乎乎的。“害羞了?…啊!……慢,慢些!!”
江云涯被嫌弃了,心有不甘,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指尖,在柔软的内壁里找着那处小点。赵绪向来是善于撩拨,而不善于承受撩拨的后果,这一下子,太过刺激,弄得前端差点要泄。
他哼哼着,又说要缓一会儿,不想太早便出了身。而当江云涯要把手指退出时,不经意间划过的触感,却让赵绪几乎又失了神智,索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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