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还敢联合j,i,an夫逃走,看妈妈不把你这j,i,an夫还有你那个小杂种都卖去南风馆当小倌。”其中一个打手啐了一口唾沫。
肖涟被打得痛极,此刻还正懵着。可这话冲击太大,他喉间一甜,顿时又吐出一口血来。
高壮打手将船划到岸上后,丢了浆,挟制着抱着孩子的牡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见到这一幕,肖涟怒极:“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好汉!”
“呸,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们刚才可是看见了,你和这个小□□可是拉拉扯扯,光天化日之下勾搭成j,i,an。妈妈一直想知道那个弄大了牡丹肚子的是谁,看来就是你了,钱在哪?把钱交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另一个肥肥胖胖的打手异常灵活地绑了肖涟的双手,把他按在地,而后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整个过程中,肖涟一直挣扎着想起身,可越挣扎挨得越惨。
“钱呢?”摸索未果之后,他愤愤地踢了肖涟一脚,然后看向牡丹。
牡丹抱着孩子瑟瑟发抖,“钱掉到江里了。”
“就是钱掉到江里了,你怎么着也得把这个窟窿补上,妈妈的手段你知道。赶紧把钱掏出来。钱没在这j,i,an夫身上,定是你藏起来了,快点拿出来。”
“快拿出来!”
“真掉江里了,不信你问他。”牡丹看向肖涟。
“他是你的j,i,an夫,问他有什么用。”矮胖打手低头看向肖涟,“小子,识相的就赶快把钱交出来。快说,你们把钱藏到哪里了?交不出来就把你卖到南风馆里,我们说到做到。”
“钱就是掉到江里了。”肖涟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打是吧?”胖子一脚又一脚地踢起来。
也不知打着哪里了,肖涟爬不起来,只趴在船边止不住地吐着血。
那血看着厉害,可融入江水之中,很快就没了踪迹。
见肖涟被打得这么惨,牡丹叫起来:“你们别打他了,他只是个船夫而已。”
“船夫?”两个打手对视一眼,却没有如牡丹所愿地放过肖涟。
“敢帮着背叛春风楼的妓子逃脱,胆子够大啊?船夫也好办,他划船弄丢了我们春风楼的银子,就是得赔。看他模样不赖,把他往南风馆里一卖,这船也得赔给我们春风楼。”
肖涟被连踢带打的,既力竭又痛极。可闻听此言,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后奋力一踢,一脚竟将他踢到了江里。
“敢动我的船试试!”
不过肖涟也被反震之力震得摔在了甲板上,再也起不来。
江边水浅,那胖子吃力地站了起来。他挨了这一脚,气得脸上横r_ou_乱颤,“小杂种,敢踢我,你死定了!”
那高壮打手也气得松了对牡丹母子的挟制,大手朝肖涟抓来。
“敢动我的人!”突然,一声怒吼贯彻长空。
下一刻,一条水龙从江中冲天而起,顷刻间来到了高壮打手的面前,将他一下子也冲击到了水里。
胖子躲闪不及,被高壮打手给砸了个正着。
二人被砸到了水里,之后半天没动弹,也不知生死。
一个白色的身影急速而至,来到了肖涟的面前。正是白骄。
可白骄看着肖涟,眼里却有着风暴。
“说过不让你流血,你怎么这般无用!不想活了找我!”
肖涟又喜又怒,也不知牵动了哪里,喉间又一股腥甜涌上,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眼下,是活不成了吧。
他是无用,不似修仙者一般强大。可他只是一介凡人,方才又游了大半个时辰,又怎会还有余力对抗两个凶神恶煞的妓院打手呢?
流血是他愿意的吗?被打得要死是他愿意的吗?
可他再无用,也尽力想保护更弱者。他将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二人顾着打他,牡丹和他的孩子就不会遭遇这般待遇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必说。
眼前人是谁?不过是债主而已,话里句句都是想弄回灵果的意思。
肖涟忍着痛,艰难地呼吸着。
他看着一旁惊魂未定的牡丹和她怀中大哭的孩子,反倒笑了。真好,他们没事。
肖涟躺在甲板上,想起身,却爬不起来。
白骄忙蹲下身,把他搂在怀里。
肖涟倚在白骄的怀里,看向牡丹,纵吐着血,还是吃力地道:“我的钱都在甲板下,牡丹姑娘,你拿了钱快逃吧。”
而后他扭头看向白骄,无力地道:“我快死了,你可以取走你的东西了。”
肖涟开了口,喉间的血就忍不住了。
他齿间都是血沫,有些还ji-an在了白骄脸上。
看着这一幕,肖涟竟有些诡异的快感。可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昏死在了白骄怀里。
看见这一幕,牡丹在一旁一边哄着怀中的孩子别哭,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白骄抹了一把脸,脸色铁青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从里面拿出一丸药,塞进了肖涟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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