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就是,许仕强的心情明显比之前好多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这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每个人多发了五百块钱。
一天,吴彬透过玻璃窗往办公室望,刚开始还是许仕强和陈少华面对面说话呢,一会儿再看进去,就只剩了陈少华一个人。因为办公桌是背对着窗户的,所以,他看到的只是陈少华的背影。
他开始也没在意,以为许仕强去了休息室,谁知道,他刚想转身,就见许仕强突然从陈少华的怀里钻出来了。敢情刚刚许仕强一直是被被陈少华抱着的啊。他想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俩人玩的什么游戏。
时间长了,吴彬琢磨出点儿味儿来了,想到那天许仕强从陈少华怀里钻出来的惊悚场景,冷汗都下来了。他悄悄对刘京阳道:“你说,我师父和大老板是不是有点儿过密从甚啊。”
刘京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种事,当事人都不说,他就更没法说了,于是只好一巴掌呼到吴彬后脑勺上,“没事儿瞎琢磨什么,干活去。”
吴彬一个外人都感觉出不同来了,作为当事人的许仕强感觉自然就更强烈了。
之前乱成一团的账目,陈少华不出一个星期就给整理得清清楚楚,还给做成了电子表格,需要查找的时候,轻轻一点就出来了,比之前的效率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许仕强不得不佩服,高材生就是高材生。这陈少华,不但在本专业是个人才,在外专业里,也有不同于我等凡人的天赋。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天天看见陈少华了,不但可以天天看,而且可以随时摸到了。别人可能觉得天天见到,不免产生厌烦,许仕强却是,越看越想看,越摸越想摸,恨不得吴彬和刘京阳直接消失了。
许仕强觉得,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了。不对,就连神仙也不可能过得比他更潇洒了。
许仕强在汽修厂里过得如鱼得水,回家看到项燕脸色都好了几分。许仕强对项燕当初陷害陈少华的行为感到几分隐隐的庆幸,不然,他哪能天天抱得美人归呢。
项燕自然也觉出许仕强的变化来了,她悄悄观察了一阵,去过汽修厂几次,总算是确认了。
这一下子,可真是要把项燕的银牙给咬碎了。她狠了心把银行卡送给了医院,结果却换来俩人的朝夕相伴。这口气,她自然是忍不下去了。
只不过,不能忍也得忍。
项燕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依旧扮演着慈母孝媳的角色。时间长了,乐乐爷爷和许乐乐自然对项燕更加依赖。再加上许仕强长时间的缺席,更加强了对项燕的认同。
项燕在感情上得不到回应,自然在金钱上就索求得更多。许仕强见她不再无理取闹,便也妥协了不少,每个月给她的零用钱能达到三千。这在b市,相当于一个小白领一个月的工资了。
项燕活了半辈子了,一开始追求理想,结果被现实打击得七零八乱。接着又回归家庭,想要获得来自爱人的温暖,结果得到的却是丈夫的背弃。现如今,她能想到的,只有钱。
只有钱,能带给她安全感。
于是,她想方设法找许仕强要钱。当然,她不是傻不啦叽的直接开口要,而是编好了名目繁多却从不重样的借口。而且,每一个听上去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孩子报班,你总不能不报吧。过节给老师送礼,你总不能不送吧。老人体检,你总不能不去吧。
总之,在短短时间内,相对于一个全职主妇而言,项燕积累了大量金钱。接着,就在她的金钱梦即将实现的时候,她倒霉巴拉地认识了一个感情骗子。
这个感情骗子不但骗了她的钱,还骗了她的身子。就在她思索报警还是息事宁人的时候,这骗子竟然自己找上门儿来了。
☆、你把自己卖给我吧
那天,乐乐爷爷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就听敲门声响。他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花红柳绿的小青年,耳朵上打了七八个耳洞,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
用乐乐爷爷的话说,一看就不像个好人。于是,乐乐爷爷谨慎地挡住半个门,问道:“你是谁,你找哪个?”
小青年把嘴里的烟掏出来,旁若无人地吐了口眼圈。接着c,ao着一口烟酒嗓问:“项燕呢?叫她出来。”
乐乐爷爷一惊,不知道项燕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小流氓,又吃惊又生气道:“你到底是谁?找项燕干嘛?”
小青年一听,就知道找对门了。他推了乐乐爷爷一把,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二郎腿一翘,直接架到了茶几上。提高嗓门道:“项燕,出来,我知道你在家。”
项燕早就听到小青年的说话声了,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所以只好躲在里屋。
乐乐爷爷看不下去了,怒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平白无故地闯到我家里来?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报警?吓唬谁啊。你报一个试试,看到时候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小青年毫不在意地回答着,烟头直接在沙发上摁灭了,布艺沙发上烧出一个黑色的洞眼。
乐乐爷爷气得厉害,他深吸两口气。他知道,他不能生气。所以,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好,我现在就找项燕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说完,对着里屋喊了一声项燕。
项燕听到声音,只得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小青年的时候,脸都白了。她又气又怕,嘴唇哆嗦着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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