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伯也并不知道什么息壤,但他知道哪处遗迹有封烨所描述的大大的坑洞,只可惜地图不太j-i,ng确,封烨没找到路,不得已去问了下旁人,却意外碰见了山匪。
然后将计就计的,跟着山匪去了那陷阱重重的地宫,进而发生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
这遗迹是陷阱,但那两个山匪其实并不知情,他们不过是为了传说中的财宝才留在这儿的。
说起来,之前王武讲的那些个神异现象,应该也不是凌云和那魔物所为,他们即便提前设陷阱,但也不会比封烨几人来的早多少,肯定是在凌霄剑宗一事结束后才来的这里。
封烨不由思考了起来,王武说他们放了些脚下系着绳子的野j-i野兔到甬道里,结果拉回来的只有残肢。
这一点很好解释,八成是那些被困在大阵里的骷髅所为,极恶之鬼并没有那么好炼,也不是每次放入大阵的人最后都能变成极恶之鬼。
西羌的鬼面祭司炼了几十年,也不过炼出了八个。
这阵法在大部分时候,都会失败,一个能当得起极恶之鬼的恶鬼都没有,那阵法也就不会打开,那些失败品就只能被永远关在阵中,永不得出。
不过大阵在千年间慢慢腐朽,他们几人再在里边一闹,让这炼鬼之阵彻底塌了。
失去阵法囚禁的骷髅们被埋在地下,他们那些无法消散的怨气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然后骸骨也化为尘土,重获新生。
倒也算是解脱了。
封烨将思考的重心放到了另一点上,那对原本居住于木屋的夫妻尸体。
王武说这具尸体被他们埋在了地洞下,甬道的入口处,不过隔了一夜,尸体就不见了,只剩女尸手上那金镯子还在原地,而且周围没有任何足迹或是挖开的痕迹,那埋尸的土都是他们走时那样。
这点就很离奇了,先不说那些骷髅能不能从阵法中逃出来,即便逃出来,他们只知道啃食活人的那点脑子里估计也干不出来把尸体挖出来带走,又特意把金镯子留下,最后再把土重新埋好清理掉一切痕迹这样复杂的事。
封烨皱了皱眉头,他也算是见多闻广,奇形怪状的妖兽魔物他也见的不少,但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完全想不出到底什么东西会搞出这样的事。
他的视线正好飘到了前方正跟方阳聊的欢的孙老伯身上,陇丘有什么灵异现象,像这种常年进山的药农应该不会全然不知,说不定孙老伯知道点更详细的线索。
所以封烨突然打断了方阳和孙老伯的对话,提问道:“孙老伯,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陇丘陌生的很,您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
孙老伯乐呵呵的就答应了:“没问题啊,这陇丘虽然人烟稀少,但山林大啊,好玩的地方也不少呢。”
封烨抢在孙老伯准备介绍风土地貌前,再次打断道:“我们对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特别感兴趣,孙老伯给我们讲讲?”
“神神鬼鬼的故事啊...”孙老伯摸着自己的胡须想了想,回道:“你别说,陇丘这种灵异传说还真不少,都是这地底下埋着一座皇城的缘故,你们知道西羌皇城吧?”
四人都点了点头,原本是不知道的,不过被那两个山匪介绍过了,再加上亲自去地宫走了一趟,他们多少也算了解点西羌皇城了。
“这西羌皇城大致分为东西南北四部分,南北还好,那都是西羌的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但东西城,西城是西羌祭司的住所,就是你们刚刚在的那片地方,都是西羌祭司的地盘,听说是供祭司研习术法用的。”
西羌祭司住在城西,所以他的炼鬼之阵也设在城西。这点封烨早就知道了,他没有作声,继续安静的听着。
“其实刚刚看你们在西边的那片遗迹,我还有点担心,因为听说西边的遗迹闹鬼,夜里面总是能听见地底下有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从土里爬出来一样,你们在那儿过了一夜没碰见这事吧?”孙老伯问道。
四人一时没有回答,孙老伯说的在地底下发出声音,并且想从土里爬出来的东西他们不光碰见了,还交战了,就是那些骷髅。
方阳和曹子睿都不擅长撒谎,封烨便做了表率,笑着答道:“没碰到,就碰到了几只狼。”
“那就好。”孙老伯安心了,他继续道:“再说城东,你们要去的那片遗迹就在城东,我们现在差不多已经踏上了城东的范围了。城东是用来向神明祭祀的地方,祭祀的是西羌人拜的蛇神,那伽。”
“这地方地底下倒是没有声音,但是更加恐怖。”孙老伯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他放轻了声音:“这里的土里有...会吃人的怪物。”
土里有...会吃人的怪物?
方阳和曹子睿对望了一眼,都是不敢置信,地宫里有会吃人的骷髅他们倒是知道,但是土里怎么会有什么怪物呢?他们又一起低头看了看脚下无处不在的泥土,突然感觉有些没地落脚。
而封烨却皱紧了眉头,土里吃人的怪物,难道和息壤有什么联系?
郝沉听闻也眯了眯眼,他摇着扇子,观察了下周围的土壤,土壤上草木丰茂,生机勃勃,全无半点邪祟的影子。
他都察觉不到异常,除非是邪祟的力量比他还强,所以可以在他面前伪装。
但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什么样的邪祟能比天界正神还要高一个等级?
孙老伯怕这几人不信,自顾自补充道:“以前我们这里的传统是土葬,将故去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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