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罗笙脸色不对,段小楼赶忙跟了上去,亲卫队执刀跟随,却是下楼听到“哐噹”一声巨响,似整间房子都晃荡了一下,回头去看,只见二楼冒出来一截雪白的尖刃到栏杆外,照着日光十分刺眼。
刀刃映着日光,刺到目眩神离,却也只是片刻,楼上打斗声又起。
段小楼回过头来,却见罗笙已经走下了楼梯,后面的亲卫队紧紧跟随,立刻迈开腿并步走到罗笙身旁,抓着罗笙一只胳膊道,“你是要他死在这里?”
“自然不是,这里是酒楼,在此行凶依律是要处斩的。”罗笙任由段小楼挽着手臂,心情不错的抓着段小楼一只手,笑呵呵得往外走去。
“那我大哥他们……”段青和沈霁云一起出手,是什么意思?方才的招式,只有一截剑尖,她却知道,这就是大哥的手笔。段青的剑,从来快而亮,传说曾有人被长剑晃到了眼,直接毙命。
“有些话要问问他罢了。”罗笙没有回头,事情既然交代下去了,那么她就只看结果,看余中的结果,看火云的结果。
几乎在唐王离去的同时,火云发现了异常,身体居然开始乏力疲倦,这绝不该是他会出现的情况,自幼勤学苦练,不管是外加功夫还是内力,都已罕逢敌手,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下了药。
然而一路走来,他只喝了刚才的一碗茶。
猛然抬头去看那捧茶的女子,却见年轻姑娘脸上挂着y-in柔诡谲的笑容,不符合年级的y-in沉,瞬间将内力灌注袈裟打过去。
就在女子转身躲到柱子后面,鼓胀的袈裟裹挟着罡气直接打上了直径两尺的柱子,将缠着麻绳抹着泥灰刷了红漆的柱子直接拍烂,一时间烟尘滚滚。此时段青长剑已到,直直刺向大开的前襟,火云来不及换手,将余力未去的右手挥了过来。
长剑割裂袈裟,却也被打的一偏,连带着段青身子歪斜,整个长剑递到了栏杆之外。然而段青压低了身子,两足踏开,长剑回转却又从下攻来。
火云如火焚烧的双目之中映照着雪亮的剑刃,一瞬间左边衣袖也已运起内力,直接用长剑去刺灌注罡气的衣袖,就看是谁的内力更高一些,他不相信年纪轻轻的段青有可以跟他一较高下的内力。
方才一击,段青吃亏不小,这次已经稳住了身形,腰身联动,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到了长剑之上,碰上宽广衣袖的时候却依然被剑刃上传来的回弹之力震得不轻。辛好,那力道很快就消失了。
段青长剑一挑,割断了火云的手筋,这才敢伸手抵住对方软倒的身体,瞧着站在火云身后的沈霁云,沈霁云冲着他一笑道,“方才多谢啦。”
沈霁云拢着袖子,段青甚至没有看到兵器,只看到火云颈椎上,大约第五第六节椎骨的位置上有一滩血。
“你是什么人?”火云艰难的转着眼珠,死死盯着沈霁云。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只要明白,回答我的问题就成,否则,我定叫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女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以说是刻意放柔了嗓音,像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吴侬软语,温柔亲和的嗓音,低低的在火云耳边徘徊,似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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