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真当旭凤是疯了。
他自成年后常遭莫名的情欲困扰,他又天生自矜脸皮薄,不能找人灵修,又难熬得要命,偶尔实在难受了,便关门关窗放魇兽地偷偷抒解。
最近他已觉得这股欲流愈发难捱了,正困扰不知如何是好,只想着熬过一次是一次……怎就偏在这种时候让旭凤撞上!
润玉想把衣服拉上,再疾言厉色将这无礼的弟弟赶出去,可别说他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在被旭凤碰触时,便本能地开始渴求他人肌肤的触碰,哪怕只是手指。
他竟说不出叫旭凤出去的话……!
旭凤却不会在乎他的纠结,事实上他的那个问句也完全是陈述的语气。
扯掉润玉外衣后,他没有去动那件纱制的里衣,而是干脆地将手探了进去,自润玉的腰腹抚过绕到他背后,将他揽了起来,自己也顺势坐在了床沿,让兄长半靠着坐在自己怀中。
润玉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光是忍住自己因那一下抚触而叫出来就耗尽了全力。夜神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去抓旭凤抚在他身上的另一只手,却不知是想阻止他的动作,还是想引导着它去触摸自己身体。
旭凤的动作自然不会被他这一只无力的手阻碍。他伸手将润玉捂住嘴的那只手掰开,换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探入润玉口中玩弄他的舌,同时另一手顺着他的腰滑下,握住了润玉尚且挺立的性器。
“呜……!!”性器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的快感难以言喻,难说是因为单纯的快感还是内心的满足,竟让润玉当下便s,he了出来。被搅弄着口腔的润玉发不出囫囵的呻吟,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变调的尖叫,在身临绝顶的刺激下一口咬住了旭凤的手指。
旭凤被他咬疼了,神智也顺势回来了几分,这才看清自己怀中现下是个什么光景。
润玉背靠着他被他抱在怀里,含着他的手指,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他的手流到下巴上,甚至滴落至胸前,一片 y- in 靡的晶亮。
他一只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另一只则因握着自己的手而一同落在下腹,两人的手上皆沾着他白浊的情液。腰下的龙尾还在因方才的绝顶而微微抽动。
虽然在他的角度看不清润玉此时的神情,不过猜也知道大概会是个什么境况。
其实到这一步,他也该明白自己做得过了。
那是与他有一半血脉相关的亲兄长,lún_lǐ便是个大问题,更何况自己还是强迫的那一方。强行撞破对方的私隐,又强行与人家弄了这么一回,若是之前还能说一时冲动没过脑子,他现下也该见好就收了。
可旭凤大约今日压根就没带脑子出门,又或是鬼迷心窍。
他现下想的是,如何想将他这哥哥,作弄成更 y- in 靡缭乱的模样。
那仅存的一点良知和理性,只伴随着手指被咬的疼痛出来蹦跶了一圈,又被恶劣的yù_wàng踢了回去。
而这几息间,润玉也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滔天的情欲刚被安抚,他得抓紧这难得的清明把旭凤赶走。
他正想说话,却反应过来口中还含着旭凤的手指,于是颤巍巍抬起无力的手,想把对方的手抽走。
可旭凤却猜出了他的所想,非但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用手指夹住润玉的舌头,尽情翻搅玩弄那点s-hi滑的软r_ou_。
与此同时,他咬住了润玉的耳朵,用舌尖沿着耳骨扫了一圈,最后含住了他的耳垂。
润玉被他这一个动作弄麻了半个身子,想抬起的那只手几乎是哆嗦着又落了回去。
“兄长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吧?”旭凤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着,语气姑且不论,内容却是露骨又下流,而“兄长”的称呼更让润玉抬不起头来。
可现下与方才不同,刚平息的情欲又被旭凤在耳边这小小的作弄煽动起来,别说挣脱,他连手都抬不起来,甚至都没法再咬旭凤一次。
更何况,他真的就想推开旭凤吗?
身体的情况已经渐渐严重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已经时常难受到正常的起居生活都受影响的地步。而自我的抚慰虽然能解一时的冲动,却似饮鸩止渴,永远得不到真正令他满足程度的安抚,永远只能在临进爆发边缘稍加安慰,得一时的解脱。长此以往,他要如何继续正常的生活?
更何况,以他原本就尴尬的处境,若是此事暴露,他又会落得何等难堪的境地……
——哈,这是在解释给谁听。
润玉恍惚着,露出一抹放弃般的笑意。
身体在渴求安抚,渴求身后的人的触碰,已经到了极限,没办法压制了。
就算是旭凤也可以,不如说是谁都可以……!
求你了……给我更多的,更多安慰,更多的爱……
恶毒的情欲之海要将他灭顶,纵他是龙也游不出这方天地。
润玉的龙尾,缓缓攀上了旭凤的腰。将他与自己裹缠在一起。
这是个极煽情的暗示,或者说,已经是明示了。
润玉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彻底靠在了旭凤怀里,把自己交了出去。
他轻轻地出了口气,是放弃,也是求取。
——来吧旭凤。
——帮帮我。
“我明白了,兄长。”
他听到了他的呼救。
第三章
旭凤终于松开了润玉的舌头。原本也是用这种方式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的,既然润玉已经放弃了挣扎,他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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