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行李箱进来的仇伏主动出声:“我去吧,我炖上就先回家了啊老皮。”
皮修看他:“准备走几天啊,到时候你们家那边特产记得带点,到时候我给你算钱。”
“行,灌灌我也给你带两只。”仇伏提着刀往后院去,留任骄一脸复杂看着皮修。
皮修继续扒蒜:“你盯着我干什么,有钱从我脸上掉?”
任骄:“我问你这么多只公j-i你到底用了多少钱?”
皮修:“怎么了?”
任骄:“你居然还有这么大方的这一天?那时候咱们仨在外面,仇伏想吃一只j-i你都叫他忍着,现在怎么这样了?”
皮修一愣:“什么这样了?那时候我第二天不就给他拎了一只j-i回来了吗?”
“你还有脸说,那是j-i吗?鸳鸯被你单拎回来一只,另外一只在湖里叫了半晚上,再说了那r_ou_也不能和j-ir_ou_比啊。”任骄同他一起扒蒜:“我看你就是动了凡心了。”
皮修自知解释无用,只是幽幽道:“单身两个字我都说倦了。”
为什么世俗总是要误解他这样一只冰清玉洁内心只有铜臭气却无一丝恋爱酸臭的貔貅?
皮修感慨着道:“算了,怎么解释都没用。昨天苏安说有人打电话来问送餐的事情了,那些人类娇气得很,天一热就懒得出门,等仇伏回来我们就得开始准备外卖的事了。”
任骄应了一声:“走哪个平台啊?我看穿蓝衣服那个就不错,小电驴两个轮子比我开车四个轮子都快,一蹭人就没了。”
皮修眼也不抬:“不走人类平台,找土地公他们。全国快递都可以送,到时候我让苏安弄好。”
任骄一愣:“土地公他们愿意?”
“现在这个年头外卖成风,一份外卖及时到还能有功德,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福分,现在爷愿意从手指缝里漏点,他们还能不愿意?”皮修冷笑一声:“你真是被j-i屎糊了脑子,蠢。”
任骄一听j-i屎就头疼,连忙摆手说:“行行行,你是老板你决定,老子闷头干活就行了。不过有外卖了我肯定要加班,晚上就没时间盯小扫把写作业了。”
皮修看他:“怎么,他手长你身上啊?要你盯着才能写?”
“你是不知道他现在从学校回来就发脾气,写作业三请四哄的跟我祖宗一样。” 任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晚上我加班,你让文熙给他辅导下学习,就当是我的加班费了。”
皮修:“那我得跟他商量商量。”
任骄一拍大腿:“怎么的,两口子你是一家之主还不能作他这个主了?”
“两口子个屁。”皮修内心毫无波动:“他魂体不稳,太辛苦会出事,要不你给我找个让他魂体休息的地方,我帮你跟他说一声。”
任骄啧了一声:“那小玉佛没用了?要找可以替代品你得等段时间。怎么?是不是每天晚上给那个姓吴的学生仔辅导学习气坏了?没事,就小扫把那乖样,我给他看作业都会被气得想打人,放宽心点。”
不提还好,一提到吴祖皮修就头疼,这一次吴祖的周考成绩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
任骄见他叹气,忍不住道:“要不你直接超度她算了,超度就是功德一件,管他那么多呢。”
“不止是功德,还想从她嘴巴里问出点消息。”皮修淡淡道:“更何况只是帮个学生考状元,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也算不上难。”
任骄:“说来也是,钱难赚屎难吃,比起那些为了功德通下水道满世界乱窜抓逃犯的,你这也好多了。”
“反正我也有所图她也有所想,各得其所谁也不亏,而且那吴祖是个聪明的,比小扫把一根筋强多了,教起来也不是很累。”
任骄:……
任骄:“滚,我们家小扫把最聪明!”
皮老板拍干净身上的蒜皮没理他,洗了个手端着文熙的养魂药和午饭上了楼,一掀开珠帘的时候文熙正同贾素珍坐着说话。
两个人看着电视里的状元娶亲的镜头闲聊,文熙心念一动,问:“说来我倒是有点不明白,为何你执意想要让吴祖考状元?”
他顿了顿:“莫不是当年他曾许诺你高中之后迎娶?”
贾素珍连忙摇头道:“不曾……”
“那是为何?”皮修端着东西走过来,挑眉问:“难不成你有什么爱看人考状元的怪癖?”
“不曾的!吴郎本就应该是状元,只是他被j,i,an人所害才下了狱,失了科举机会,没了状元。奴家上一世帮不了他,这一世才……”
皮修笑了一声端着药在文熙身边坐下:“倒是巧了,他当年又被诬赖偷盗,如若你真能读书考取功名,不正好真演一出女驸马?”
贾素珍恍惚:“可奴家自小便在戏坊长大,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大字也不识几个哪里又读得懂什么四书五经?如若真能同戏里一般能够救他,又何至于如此?”
她姓贾,虽然名叫素珍,能在戏台上唱一辈子的女驸马,能在戏里救一次又一次的李郎,但下了戏台脱了状元袍,假的终究是假的,她还是那个无能为力的贾素珍。
无法为吴郎敲一回冤鼓洗清冤屈,更无法考中状元救他脱离苦海。
吴郎在狱中受苦,她垂泪不得,还要脸笑声俏对满堂喝彩。台下人都知女驸马高中荣华,谁又可知这层皮面下的她心中凄惶?
文熙借着皮修的手喝药,嘴里的苦味让他忍不住皱眉。
一旁贾素珍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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