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叠被子的曹熙平没忍住,噗嗤噗嗤的笑了出来。
“滚!”吕西白了杨暮淮一眼,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不仅感叹这屋里也就他一个青年男子的悲痛,顺便吐槽杨暮淮:“就你,难道你忘了上次你用芒果蘸酱油吗?”
“我□□妈啊!”杨暮淮跳了起来:“那也比你煎饼果子蘸牙膏强!”
“二位别吵了。”曹熙平在一旁手足无措,只好启用“夕阳红老年第一招”:语言表达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曹熙平好言好语的劝着。
“关你屁事!”吕西和杨暮淮突然一起朝曹熙平喊。
于是,刚才还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马上统一战线并且马上更换战斗目标,又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对了,”杨暮淮三下五除二把被子叠好,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像曹熙平那样享受:“你们怎么都开始收拾行李了?”
他们今天之所以起的这么早就是因为吕西和曹熙平要收拾收拾行李,省着到时候没有时间。来这么长时间他们仨都快把这屋造成猪窝了,就是猪没准都嫌他们仨住的地方脏。其实他们本来可以不收拾的,因为当时来这儿的时候意思就是说他们只需要管理好学生就行了,剩下的全都交给学校来打点,但是他们总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厚道,虽然人家是这么说了,但脸皮也不能太厚啊。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再说了,如果谁来打扫这屋子,把他们这屋的盛景传出去了让学校的人知道,那该有多不好。这也不是个军人的办事标准啊,何况他们三个还是货真价实的兵,也不是“披着迷彩服的小白脸”。那还有啥理由能不打扫这屋?
于是这三位爷经过一致商议,决定起大早收拾屋子,于是,就发生了现在这一盛景。
地上满是衣服,还有不知道谁的袜子和内裤,发出一种恶臭的味道,床上满是方便面袋子和零食盒,空气中还飘着一股诡异的牛油锅底的味道,一时间,屋里满是灰尘,油渍味儿和臭袜子味混合在一起,说不清楚是什么诡异的味道。反正正常人待着不超过三秒钟,准得被熏出来。
但是这三位大爷,偏偏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在这么恶心的地方坚持了下来,可见三位大神的恒心有多厉害。估计再挺挺,入选语文课本就不是梦了。
“淮爷,也就你,现在还不收拾行李。”吕西一脸嘲笑“人家隔壁老王他们整个寝室的教官都收拾完了,有两个都已经提前回部队了。”吕西又马上变脸为一脸羡慕的表情,说。
因为他们这些来当教官的人不是别的,都是些“夕阳红老年团”。这次带完学生后不是退役就是转业的,所以在这个时候部队要求的已经不是很严格,颇有一种“随他吧”的风范。杨暮淮和曹熙平也是马上要退役了。只有吕西,因为部队要求是每年下来的老兵们带一个成绩最优异突出的新人,而吕西是这两年半里最优秀的新兵,所以自然和他们一起下来得到一个历练的机会。
但是这种事情好是好,可是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一个从身边离去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太好了,吕西都不敢想象,他看着杨暮淮和曹熙平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得有多可怕。
“收拾那么早干嘛?”杨暮淮一脸的鄙弃:“又不是去敢死。”
“我知道啊,”吕西说:“但是人家确实快要收拾完了。”
“不着急,这还有三天呢,急啥。”杨暮淮说着,坐在床上抡起旁边的曹熙平的臭袜子,随手一投,就稳稳地落在了曹熙平的脑袋上。。
接着,曹熙平就差点窒息,让吕西看的诧异,也就用事实证明,曹熙平袜子的威力有多大。
“杨暮淮……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曹熙平感觉都快中毒了,掐着人中说。
“那你是啥啊?”杨暮淮说:“是幼啊,还是……”
“我当然是幼儿啊!”曹熙平弱弱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袜子熏得还是觉得有愧于良心,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是因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哦嗬!”吕西古灵j-i,ng怪的叫了一声:“我听见有人在放屁!”
杨暮淮用手拄着脑袋,斜坐着看曹熙平:“听见没有,给小孩做个好榜样,别老放屁!”
曹熙平无奈的笑了笑,也没做什么辩解,倒是显得杨暮淮和吕西特别幼稚似的。这么一看,还颇有一种翅膀硬了的孩子和家长顶嘴的样子。
“现在收拾还太早,赶趟。”杨暮淮跳转话题的速度也是可以,马上忘了刚才那事,又转回到他们先前的那个话题。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是你真的不收拾吗?”曹熙平勉强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然后问杨暮淮。
“淮爷肯定不想了,没看人家最近都瘦了吗?”吕西一脸猥琐的说。
杨暮淮意识到这家伙狗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象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作为一个警告。
谁知这小犊子不但不收敛,反而便加本厉起来,还朝着杨暮淮抛了一个媚眼。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吕西做冥思苦想状:“衣带渐宽终不悔,下一句是……”
“为伊消得人憔悴。”曹熙平嘴快的一批,马上接了下去。
“突然想到啊,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吕希又十分欠扁的说。
但是没等他说完,杨暮淮就y-in沉着脸扑了上来,然后捏着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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