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也是。
白惟明自然是要替容君羨拒绝的,却不想容君羨已欣喜地说:“可以嘛?这是我的荣幸才对呀!”
宣会长伸手来,握住容君羨的手,说:“那就一言为定了。”
容君羨也深情地和宣会长有力的握手。
看着这个动人的画面,白惟明也伸手了,有力地分开了他们有力的握手。
白惟明手上用劲儿,脸上倒看不出来,还是淡淡微笑:“我看这样就说定了,未免太草率了吧?”
“是啊!”容君羨说,“是挺草率的。我们得搞个仪式啊!叫上媒体来看看!”
宣会长愣了愣,说:“这么隆重吗?”
“不行吗?”容君羨问。
宣会长想了想:“也可以……但要以什么名目呢?”
容君羨一怔,又说:“对啊,宣会长可真说到点子上了。总不能叫什么‘拜码头仪式’、‘落定靠山仪式’吧?”
白惟明见容君羨和宣会长二人商量得热火朝天的,再聊下去只怕都要谈结婚了。
白惟明忙截口,提议说:“这样吧,岁老爷过两天要替秦小爷办生日会,对吧?我带着容先生一起去,在那生日会上拍照放媒体上,大家便知道现在容先生也是‘圈子里’的人了。”
宣会长想了想,说:“这也不错。”
白惟明又道:“而且,其实我刚刚和容老板说的‘依靠’啊‘后台’啊什么的,都是玩笑话而已。毕竟,做艺人要脚踏实地,以德服人,等资历上去了,成为德艺双馨的艺术家,自然等得到他人的尊重,不必来这一套旁门左道的歪点子。”
“是吗?”宣会长和容君羨都表示疑惑。
面对这两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白惟明相当认真、诚恳地点头:“当然。我像是那种想歪点子、走旁门左道的人吗?”
宣会长和容君羨还真的信了白惟明了:“哦,原来是玩笑啊?”
“对,只要让大家看出来容先生是有人脉的就行了,也不必刻意找个‘靠山’。”白惟明说得头头是道,“这反而对容先生名声不利。与其说容先生背后有人,不如说容先生交游广阔,朋友很多,这才显得有格调。”
宣会长和容君羨都认同了:“对啊,你说得很对。”
“白学长真有见地。”
“白先生好有道理。”
就这样,宣会长总算丢开了要做容君羨“依靠”的念头。白惟明趁势说:“容先生也是时候休息了。不凡,我送你回去吧。”
这白惟明便一边安置了容君羨,一边送宣会长出门。宣会长与白惟明走到医院电梯处。白惟明从前与宣会长有过交集,但也不多。白惟明从未这样认真地注视过宣会长,如今细细看来,宣会长的外形着实是无比出众,眼眸含秋光,脸色似梨花。
宣会长却又开口了,只说:“容先生这次的官司,不会很困难吧?”
“这不是容先生的官司。”白惟明答,“是南绿和石嘉懿的官司。”
“对。”宣会长也感到自己措辞失当,又道,“我看四通影业必然是要保护二人的。”
这点倒是不错。四通影业是要力保这两个小明星的。于私,南绿乃是谷总的亲生儿子。于公,这两个明星要是锒铛入狱,对四通影业的声誉、股价影响都很大。因此,于公于私,四通影业都会全力保护南绿和石嘉懿。
白惟明却说:“这是刑事诉讼,你认为四通影业能做到什么、可以左右判决?”
宣会长道:“他可以请求容先生写谅解信。”
“容先生可能会给他们一人两个大嘴巴子。”白惟明平和地陈述可见的事实。
宣会长又说:“那他们也可以雇一个专业的律师团队,为南绿与石嘉懿作无罪辩护。我也咨询过了律师,他认为这个官司不是没得打的。疑罪从无,要是运气好、专业度高,也不是不能脱罪。就目前看来,没有确凿的证据去证明南绿和石嘉懿是故意置容君羨于险境。而容君羨受的伤害不大,如今也活蹦乱跳了,没有留下永久性的损伤,情节比较轻微。就算打不了无罪,判了有罪,也不一定坐牢。”
白惟明还是头一次听宣会长在学术以外的话题上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这细细听来,宣会长竟也为此事真正劳了心神、做了功课的。
白惟明不禁对宣会长多了几分好感,只说:“是的。专业的律师团队确实有一定机会让二人免了牢狱之灾。”
宣会长不禁想起了那天听到谷总说的一句“除非四通影业倒闭”。
四通影业要是面临危机,自顾不暇,那肯定就无法支撑这场官司了。
尽管挂心此事,但宣会长还是得抓紧时间去见契爷。
他为了容君羨的事情,缺席了赛马会。宣夫人说宣会长中途缺席有失礼数,催着宣会长去带着礼物登门祝贺契爷养的马赢了比赛。
怕宣会长不懂得做人,宣夫人已把贺礼都准备好了,是一条小牛皮内衬的黑色练马绳,扣子是j-i,ng钢做的,刻着“eurus”的花体字——eurus是岁积云那匹赢了比赛的马的名字。
宣会长带着礼物到了,马场管家来开门迎接,又说:“不凡少爷来得不巧,现在正好来了几个爱马仕工坊的工匠来量尺寸,正要给马儿做新鞍呢。老爷也去看了。”
“没关系。”宣会长说,“我等等吧。”
管家在那边传话了,岁积云便撇下了工匠,在马房旁的一处小舍里等宣会长。宣会长到了小舍门外,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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